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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無意揭到張劍殊的痛處。
“這個麼……”劍殊苦笑一下,不說了。
高佑生眉頭微皺,看李玉馨一下,李玉馨渾絕不自在,悶頭吃飯了。她吃飯的速度無人可比,永遠都是飢不擇食的樣子。隔壁幾張桌子的旅客不由把目光齊刷刷的射過去,似笑非笑,俏生生的姑娘家,吃相也太難看了。要不是一身三仙門藏青色的袍衣,真要有人笑出聲來。師妹只是埋頭,並不知道,倒是旁邊兩位師兄尷尬不已。
那邊,正有兩個人閒談,聽口氣,似乎對三仙門有些瞭解。
“你說這次比武誰能得第一?”
“嗨,還用說,當然是掌門的二弟子高佑生。他是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傑出弟子,被認為最有可能得勝的人。”
“好像落虹山首座淨空道長的大弟子厲無形也十分了得,他曾經以一人之力斬殺一百妖族。要說他能拿第一,也當之無愧。”
旁邊有人插嘴道:“拾雲山的首席大弟子冷雪玉,一直得首座凌雲道長的真傳。她是內斂之人,恐怕也決不遜色於他們。”
一位老者道:“三仙門根基深廣,弟子眾多,人才輩出,高手無數,此次比武當真有許多的看頭。”
眾人一致點頭,連三位弟子也不禁流露出稱許自豪的目光。
哪知老者話鋒陡轉,道:“不過龍鬚山的首席大弟子是罕見的天生廢料,無用之才,掌門真人卻愛之如寶,費思量,費思量。”
眾人又是點頭,似乎比張劍殊還同情三仙門的不幸。玉馨聽得發怒,拍桌而起:“糟老頭,你別汙衊我家師兄!”
那老者深深一窒,變色道:“姑娘口無遮攔,怎麼能辱罵老人?”眾旅客也是憤然,指指點點,說三仙門弟子成堆,難免良莠不齊,既然容得下廢料大師兄,這等張狂小女子也不足為怪。
張劍殊正要說話,高佑生轉過身子,沉沉道:“我家師妹冒犯老丈是她的不對,我這裡給您道歉。但老丈無故說大師兄無用,怕也是道聽途說沒有根據,日後說話,請想妥再說。”他不怒自威,散發桀驁之氣,把在座客人的抱怨壓下去。
張劍殊臉上頓覺無光,同門如此維護,任誰都猜出他的身份,於是把師弟師妹拉走了。
三人走在街上,看兩邊商鋪的貨物,玉李馨觀大師兄悶悶不樂,心事滿懷,說了些笑話,張劍殊勉強賠笑。玉馨卻是不滿意,悄悄走開。半刻之後,又悄悄跟上去。張劍殊並無覺察,高佑生素知師妹古靈精怪,朝她遞個眼神。
果然,走到一個巷子時候,有個老道慢悠悠出來,扯著一面算命大旗,上書:卜運算元。他一把奪住張劍殊手臂道:“小郎君莫走!”
第二章:各方名動 第十一節:練劍
張劍殊奇道:“叫我麼?”
那道長點頭道:“小郎君貌色神秘,實是我生平僅見,想為你相面,不知可否?”
張劍殊不信這個,試圖掙開他,但道長雙手如鉗,兀自紋絲不動,他目中精光一閃,落到他的項鍊上。
張劍殊十分珍愛這串別緻的項鍊,師父說她在街上領養他的時候,就已經發現這串項鍊戴在他的身上,估計是身生父母所遺之物。項鍊古樸無奇,是根尋常絲繩拴在石頭上。絲繩不知爛了多少根,換了多少次。石頭呈橢圓形,外表粗糙,與一般石頭無異,只是上面刻了兩個笨拙的小字:媛、朗。他懷疑那就是父母的名字,所以石頭又能給他特殊的溫暖。在寒冷徹骨的時候,在受人嘲笑的時候,就有一股暖流支撐著他。
看老道賊眉鼠眼,張劍殊不禁道:“別打它的主意,你要錢我給你就是!”
道長頓生訝意,鬆開手道:“怎麼,我不算你也肯給錢?”
李玉馨急道:“哪能便宜你,你好好算,算不准我拆你骨頭!”
高佑生掃到老道那雙乾枯的手,隱而不語,道:“我去前面看看。”
老道凝視張劍殊片刻,娓娓道來:“我先說一句,說得對,我再講,說錯了,我立馬離開三仙,如何?”
張劍殊說:“隨便你,你快快算完,饒我便是。”
“小郎君生不知父母。”
張劍殊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
“呵呵!”老道捋起長鬚,一派仙風道骨,“我卜運算元何等人物,相面摸骨測字課卦都是天下第一,因為我慈悲為懷,不搶天下同行飯碗,所以只做相面,不做其他。你目小眉長,天生怯懼,嘴下有紋,是吃別人奶長大的,兩耳外張,是別親之相,故有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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