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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死。”
大巫師莞爾,“哈哈,你高明,反正我是什麼也不懂,我只要好好幫你把婧兒救出來就行。”
“這個事情還是要拜託你了,老丁會跟你去,也許你需要這個東西。”他從袖袋裡拿出黑金十字項鍊。
“天哪!”大巫師低呼,“居然被你找到了。它可是天下第一等的邪物,小心它反噬之力。”
“但你知道,它也是修煉的極好材料。”虎尊仙聲音小下去,“這是我兒臨死給我的。”
“老兄,節哀順變。”大巫師拍拍虎尊仙的肩膀,“婧兒不是還在嗎?”
虎尊仙道:“我一生以復興妖族為己任,什麼都捨得。只是復興的願望遙遙無期,而身後沒有接手之人。我目下最想的就是找到一個能擔當大任的弟子。可是魔宗裡還沒發現這樣的人才。老丁雖好,年歲也大了些,況且他是奴才的命,根本不敢接手魔宗。所以,麻煩你為我物色一位弟子做繼承人。”
大巫師樂呵呵道:“我雖老朽,眼睛還算靈光。不知你有什麼要求,一定要是本派中人?”
虎尊仙露出一張苦臉:“魔宗雖大,竟找不到這樣的人。你只管找人,我一定設法把他納入魔宗,然後傳承衣缽,了卻自己一樁心願,也算對得起魔宗的歷代宗主。”
“那你眼中有中意的人嗎?”
虎尊仙想到了張劍殊,第一次看到他就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非尋常三仙弟子可比,也不是武功高就會有的。那是一種人生來就有的秉性。說話雖放蕩不羈,做事卻很賣力,鍥而不捨。尤其是老丁後來的反映,更加深了他的好感。可是人妖殊途,張劍殊又不知道為妖族做事,且是敵方弟子。想把他收納為己用,不但頗費周折,就算魔宗內部也未必能透過。他不好明說,只道:“和婧兒在一起的年輕人,你可以留意。”
第四章:大巫師 第四十八節:食毒
張劍殊在伏龍潭困了十天左右,飢寒交迫。雖然武功進步神速,而且異首炎龍似乎安穩許多,不主動與他爭執,但還是沒有達到可以單打獨鬥的地步。異首炎龍的性子頗是古怪,蜷縮在石筍上動也不動,但凡張劍殊飛昇而起,它便引頸長嘯,惡狠狠噴出毒辣的火焰。張劍殊也曾誘它下來,理都不理,極為冷淡。似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作風,堅守上方。張劍殊屢次想飛進密道,都在其赫赫聲威下屈服。只好苦待援手。
所吃的東西越來越少,張劍殊自恃有真氣護體,已經幾天沒吃東西,把自己應得的一份藏著。但看婧姑娘遞過來的肉,似乎她也吃的很少,一陣心酸。兩人整日不對話,最多遞食物的時候說“喏”之類無意義的聲詞。張劍殊卻是耐不住寂寞,或自言自語說自己如何如何的命苦,或是與龜靈及子孫戲耍,或是引逗異首炎龍,說它大腹便便,跟懷孕一樣。異首炎龍不時吹氣,不屑一辯。
《獸卷清冊》上的武功大略演練完成,其中的玄奧處心底明白而不能表達,斬妖劍法也略有小成,至於剋制無道劍法的無邪劍法則僅掌握形式,它高深奧妙,非幾日所能領悟,張劍殊格外看重。不過其中好多招法需要深厚內力的催持才可見其浩大威力。這就是他的軟肋了。雖然困擾至今的兩路異性真氣分流入海,但一個丹田容納兩個氣海,則使氣海侷促不堪。而且兩種真氣不能同時呼叫,所以他的內力只可用二分之一,大大影響他的修煉。
張劍殊苦思調氣之法,一無所獲,大腦發熱,便歇息靜坐,儲存體力。不覺肚子咕咕叫起,張劍殊灌進空氣,卻從口鼻處流出,肚子登時乾癟。飢餓感佔據心頭,他朝藏肉的地方盯了半個時辰,不停嚥著口水。一想到婧姑娘,他迅速打消了念頭。
也不知姐姐怎麼樣了?張劍殊悲楚傷心,執意偏過身子不去看她。那番決絕徹骨的話把他發配到心靈最陰暗的境地。種種猜想在腦海裡激盪,是自己長得難看吧,沒有錢,一個邋遢不解風情的臭小子,有什麼資格去配冰清玉潔、芙蓉似的婧姑娘?想到這,他忽而開懷大笑:是了,是了,這般的簡單。他跟婧姐姐根本就不配!
笑裡落淚,吞進肚中,腸轉千回何滋味?
“一百年人老,英雄發如雪,美人踟躇。”張劍殊拾劍跳起,再度操演《獸卷清冊》的武學,對當日虎尊仙的心境似乎還有些朦朧的理解,然而今時不同往日,豈可附會前人辭藻,張劍殊不懂詩詞歌賦,感情至斯,卻有些詩才湧出,“指頭繭,琴瑟聲,距人千里,獨照夜未眠,佳人兩相望,碎心腸。”劍鋒陡折,氣引身動,一道劍氣擊入地面,“笑笑笑,痴痴痴,我笑自己痴心狂,一心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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