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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挑出一根髮絲,在髮絲內部,還殘留一點溫度:“這個人今天還用過,以髮質來斷,多半是個妙齡女子的頭髮。她既然常住在此,三仙掌門不會不知。或許叫她看守什麼緊要的東西。我們只需找到她,或許能問到關於先人的事。”
冥頑不敢多話,心下奇怪,如何去找那女子?
南宮國師欣喜之餘,也不生他的氣:“人離不開水,我們只要緣溪而上,或許能有收穫。”
第五章秘密 第七十一節:挑釁
張劍殊睡得正香,忽聽鈴鐺丁零作響,他懶散地伸個腰,側過身,不想雲兒突然跳起身叫道:“不好,有人闖入玉靈苑!”稍候,竟發現衣衫不整,那碗水也移下了床,當即面頰紅醉,怯生生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張劍殊的手和她粘在一起,被她一帶,腰肢痠麻不已,哪記得回話?雲兒當他害臊,也不好追問,只放在心裡品味。她對那串鈴鐺招手:“叮叮噹噹。”鈴鐺似有靈性,飛入雲兒手心。
張劍殊看得出奇:“這也是件寶物?”
雲兒笑道:“它可比你的臭石頭好多了,只要有人擅闖玉靈苑,它就會提醒我。”
張劍殊頓悟:“怪不得我能被你們發現了,原是它出賣的。”不免又愛又恨,鈴鐺的聲音清脆悅耳,說不出的好聽。
雲兒格格笑道:“你要是做對不起我的事,它也知道的,所以……”欲言又止,整整衣衫,拉著張劍殊出去了。
玄石場上,卜運算元迎風定格在半空,戰袍獵獵飄揚,他帶著睥睨世界一切威嚴的豪氣,大聲道:“凌雲老兒,快快現身!”下面,數十位三仙道長掙扎不起,不住的呻吟。妖族在玄石場放肆,乃是三仙百年未有的恥辱。
“大膽妖孽,還不快束手就擒!”說話的是淨空道長,龍鬚山被偷襲的事已經向兩脈傳開,身在落虹山的淨空道長吩咐厲無形好生看護本脈,而後決意援助首脈。
“落虹山已出,拾雲山不會不來。”卜運算元卻似吃了定心丸。他提起真氣,納在胸中緩緩釋放,“凌雲老兒,當年我敗於你手。今日我捲土重來,在玄石場設下擂臺邀你一斗,你敢不來?”
這聲音中氣十足,播散遠方,十里外都能聽到,凌雲真人不是聾子,自然聽得真切分明。座下的冷雪玉苦耐不住,一掌拍碎雲杉木製的欄杆,在長廊的盡頭向望空思索的凌雲真人請戰:“妖族餘孽膽敢冒犯師父威名,徒兒願代師父手刃那狂人。”
凌雲真人只是搖頭:“你要是有閃失,怎麼參加比武盛會?再說,你決不是他的對手。以他目前的實力,只怕師父我也難是敵手。”他轉念又想:怪了,二十年不見,卜運算元的內力居然增加數倍不止,匪夷所思。
“難道就任他辱罵師父?”冷雪玉極是不甘,又道,“徒兒即使不敵,也要以死維護師父的威名。”
“你有這份心就好。”凌雲道長微笑道,“我看妖孽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找我比試,何不親來拾雲,反而甘願為天下修真高手所困?我看,他是想叫我離開拾雲,他另有所圖!”
“圖什麼?”冷雪玉不禁問。
凌雲道長沒有說,含糊地告訴她:“和二十年前的企圖一樣。”
張劍殊和雲兒出了石陣,雲兒但覺手中鈴鐺晃動有力,忖道:“想必是那人向我們靠過來,八成是沿著溪流上來的。”他們走到溪邊,雲兒撈出一尾通體雪白,並無魚鱗的小魚,閃著熒熒的紫光。她眨著美麗的大眼睛,用對孩子似的語氣問:“小白,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過來了?”
那魚只是搖頭擺尾,張劍殊看了,覺得除了體態奇怪,與尋常魚兒無異,怎能通人語?但云兒偏能會意出許多東西:“有兩個人,一老一少,都長了鬍子,追著小白過來的。小白說追,也就是說他們逆流而來。”
張劍殊問:“小白,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雲兒卻早放了生,一面嘲笑張劍殊:“人心難測,小白怎麼能辨別?”
張劍殊奇問:“你和魚兒混得很熟嗎?你聽懂它們的語言?”
雲兒狡黠一笑:“我說過,若論武功術法,你們三仙只能給我打下手,這裡面的玄奧太多,就你這腦袋瓜子,講了等於沒講。”
張劍殊雖是不信,但短暫的相處後亦感她的話多半不虛。但為何,她還要和奶奶隱居在三仙,果真是世外高人?驀然,他想到一個事情來:“你武功比我高,怎麼反而被我粘住?哦,是你故意粘住我的,對不對?”
雲兒莫名被他搶白,而且還不好跟他辯解,一時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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