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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證明呢?”
“跑一趟撫州!”
“找‘南義’”
“說是追蹤比較恰當。”
“在下想不透‘南義’為什麼要把這秘密洩出江湖,他應該知道後果的……”董卓英皺了皺眉頭:“這麼多年,沒人知道這東西落在‘南義’手中,為什麼他要自敗行藏?”
“這就是我們要揭開的謎底,附帶地要查明委託二疣子謀奪白玉石環的人是何身份?
‘北俠’的女兒為什麼要劫奪本來要送到她家的東西?”
“我們真的要赴撫州?”
“除非你放棄,否則非去不可。”
“好,上路!”
撫州。
大悲寺。
寺建在一座石頭峰的頂上,像給孤峰加了冠,遠在幾里外便可以看到,就地取材,整間寺除了瓦椽之外,連柱子都是石頭的。
寺後懸巖邊有座石亭,由於危立懸巖邊緣,曾經有人失足,所以被本地人稱之為“超生亭”。
寺裡的住持是個耳不聰目不明的老和尚,座下有五六名弟子,每天在山下的寺產裡種地,唸經禮佛是稀有的事。
除了香汛季節,平常極少人光臨,清靜兩個字在這裡十分貼切。
董卓英寄住在寺裡,是“一朵花”的安排。
此刻,過午不久。’董卓英一個人坐在“超生亭”裡,眺望山下的野景。
“一朵花”是女人,不能住寺廟,她另有落腳的地方。
兩人約好今天午刻在亭子裡見面,所以董卓英在這裡枯等。
已經過了約會的時刻了,“一朵花”還不見影子,不知道是什麼事把她耽擱了,董卓英逐漸不耐起來。
一條人影緩慢的朝亭子移了過來。
董卓英轉頭向來人望去,來的是那耳目不靈的住持老和尚,柺杖點著地,摸索著一步一步移動。
老和尚到這危險的地方來作什麼?盡了極大的勁,老和尚到了亭子邊,一手拄杖,一手扶著亭柱,昏昧無光的眼珠子轉動了幾下,似乎沒發現有人在亭子裡。
他喘息了一會,顫巍巍地摸進亭子,盤膝坐在亭子中央地上,柺杖橫在身邊,解下項間念珠,念起佛來,聲音是含混不清的。
不在寺裡做功課,巴巴的摸到這裡來唸佛,這種行為令人費解。
董卓英不驚動老和尚,仍靜靜的坐著不動。
心裡卻在想:“一朵花”再三說要助自己得到真正的白玉石環,可信麼?自己到手的如果是假的,整個過程中沒有被掉包的可能,這真的當然還在“南義”的手裡,從“南義”再找出司徒業來“南義”近似故意張揚的目的何在?“一朵花”能探出端倪麼?……正在冥想之際,突然發覺空氣有異,機警地一扭頭,身上有被群蜂螯刺的感覺,幾處穴道同時被擊中。
是老和尚的念珠以滿天花雨之勢射出,他手裡只剩下一根穿珠的細繩。
僅只動念的時間,連反應都來不及,董卓英便癱瘓在亭子的石凳上。
哈哈一笑,老和尚站起身來,昏昧的眸子裡精芒異射,他不再是昏昧的老和尚了,而是個武功精湛的高手……老和尚上前一步,伸手從董卓英懷裡抓起白玉石環,放在眼前看了看,藏進寬大的袍袖裡,目芒一閃,寒森森地道:“小施主,我佛慈悲,你就超生去吧!”
單掌暴然揚起,猛然揮出。
強勁尢比的勁浪卷處,董卓英被震飛起,墜落懸巖。
數條人影湧現,圍住“超生亭”。
董卓英和“一朵花”在懸巖邊緣下方的巖腹石洞裡,洞口外張著一張巨網,網繩牢牢地綁在洞口石樁上。
“吳姑娘,這到底怎麼回事?”董卓英餘悸猶存,他剛才自信必死,想不到掉到網裡,“一朵花”正等著他。
“我不這麼做,你將寸步難行!”“一朵花”柔媚地笑著,像她這等女人,臉上的笑容是很少收斂的。
“為什麼?”
“我們一路來已被人躡上,我先不在意,後來發覺跟蹤的人中,有幾個是很難纏的人物,準備要東西,也要你的命……”
“噢!”董卓英臉色微變,但心情已完全沉穩下來:“在下也有警覺,只是不知道內中還這麼麻煩……”
“現在你知道了吧?”
董卓英點點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耳朵和眼睛非常管用,而且比一般人多了幾對。”
“別說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