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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韻神色一僵,笑得有些牽強:“我怎能知曉……”
我拍手笑道:“你還不承認!你就是喜歡我哥哥,別是一心想做我嫂嫂,所以才不對選秀上心吧?”
婉韻的臉龐在微光中泛著令人遐想無限的粉色:“顏兒!不許胡說!”
我笑得極為開心:“你要實在不好開口,我替你說了,正巧我早早的就想有個親嫂嫂了,要是你我更求之不得!”
婉韻猶是氣不過般狠狠捏一捏我:“你可別胡說,咱們哪裡能想著別人?”
我吃痛之下正要叫出聲,忽然聽見身後傳來像是拔劍出鞘的龍吟聲。此時城中寂靜得很,這聲音格外清晰。我轉頭看去,一個黑色的物體躍在半空中,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長劍,明擺著就是來殺人的!我腦子裡頓時像是一團漿糊,還是婉韻反應過來,將我拉著朝前跑去,急道:“還愣著作甚?”
我這才回過神,忙不迭跟著她跑。我是做了什麼孽!偏偏老是遇到要殺人的!城中寂靜無聲,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快些走吧!只是一看那人就是輕功不弱,我和婉韻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哪裡跑得過?不消片刻那人已然躍到我們跟前,攔住了去路。
我頓時一驚,這人的黑衣裝束,像極了那日追殺冥焰的人……我正想著,婉韻已然橫在我面前,縱使害怕,我聽到她的聲音仍是平靜:“你要做什麼?”
黑衣人似乎根本不想跟婉韻糾纏,沉聲道:“我對你沒興趣,我要你身後那個女人。”
我一愣,要我?我怕得很,兀自鎮定道:“你要我做什麼?”
“你不用多管,只要乖乖跟我走,否則……”那人聲音嘶啞難聽,一面說一面朝我們走來,手中長劍轉了轉,在夜色中都能映出刺眼的光芒來。
我心裡叫苦不迭,為什麼不叫上舜英舜華啊,吾命休矣……婉韻緊緊握著我的手,指尖在我手上畫著什麼,好像是字……跑?
我剛反應過來,點頭:“知道了。”
婉韻露出笑容,立馬拉著我轉身向回跑。那黑衣人啐了一聲,極為輕蔑:“不自量力!”
我們哪裡肯管他?下一刻,我卻覺得我左手手臂一痛,有溫熱的液體順著手臂流下,忙低頭看,手臂上被開了道口子,正止不住的出血,在夜色中分外妖冶。婉韻見我忽然停下,正要看我怎麼了,我便聽她痛呼一聲,黑衣人正用劍指著她,劍尖劃破婉韻白皙的脖頸,形成一股極細的血流。
我正要看她,婉韻卻是分外不卑不亢:“要殺就殺,何須多言?”
那黑衣人並不理她,低頭看我道:“你跟我走,我就放過她。”
“好。”我想也不想,“你先放人,我再跟你走。”
婉韻急急地拉住我:“不成,你不可以跟他去。”
我看著她笑:“不要緊的……”話音未落,那黑衣人身後響起楚弈淡然的聲音:“你有那本事帶走她嗎?”
我不由大喜,正要叫“哥哥”,卻見其身後根本沒有人。幻聽了?好死不死的,現在幻聽?我正無語,只聽見金鐵相撞之聲,黑衣人的長劍已經被攔腰斬斷,而我與婉韻身前已經多了一個人,雖是背對著我,但我哪裡認不出來是楚弈?只是他身上散發著我無比陌生的……殺氣?!
黑衣人見有人來助,啐了一聲,擲下殘劍轉身施展輕功想溜。楚弈冷笑一聲,手中已擲出一道長虹,如此昏暗的光線下都能看出那劍在閃著光華,只怕就是所謂“可謂之神兵”的龍淵。
我忙慌慌的扶著婉韻,她臉上全是汗水,看來不管再怎麼強作鎮定,也不是不怕的。我和婉韻都有傷在身,一時手忙腳亂,等聽到楚弈柔聲喚我,我差點叫出來。
楚弈似乎被我逗笑了,拉起我和婉韻,低聲道:“快回去。”
我忙點頭,經過黑衣人的屍體時,還是止不住的噁心,黑衣人身上插著一把劍,那劍仍是在泛著寒光。看那長短,恐怕有一部分都刺入地下了,汙血滿地,讓人噁心得很。
等回了楚府,叔公見我和婉韻狼狽至此,忙叫人找大夫去了。楚弈隨後趕到,說了情況,可將叔公嬸子們唬住。我與婉韻的傷口都不深,看來黑衣人只是想要我跟他走,並不是要我性命。誰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時間來抓一個女人?況且他們是想要抓冥焰嗎?那……
一夜無眠後,天光熹微我便起身了,在院中見了楚弈,我頂著黑眼圈,怎麼看都是一臉狼狽。楚弈歉意道:“顏兒還是嚇著了?傷口還痛麼?要是哥哥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