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背後下手(第1/3 頁)
“好像是和一個鄰居,”一聽到湯力詢問這件事,馬剛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他對於自己給自己岳父偷偷買了人身意外險,緊接著自己的岳父就真的出了事的這個事實還是比較緊張和敏感的,生怕湯力他們一直糾纏這件事,現在看到湯力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別的問題上,當然是樂不得他們別再只盯著自己,所以連忙回答說,“是個幹啥玩意兒的來著,反正怪里怪氣的那麼一個人,我都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麼事兒倆人就弄的挺不愉快的,後來別人跟我們說,哎呀,你老丈人跟那個啥啥啥今天差一點打起來,你們可讓他注意一點吧,那小子惹不起的啊!這我才知道這事兒,我平時你也不總去我老丈人家那邊,所以也不是特別清楚。”
說完之後,他扭頭看了看一直篩糠狀的李玉秀,開口催促她:“唉,你不是整天往咱爸哪裡跑麼,你肯定知道的比我多,別光悶著,你倒是跟人家說說啊!”
李玉秀被他這麼一催促,才稍微回過點神來,聲音就好像是蚊子叫一樣的說:“那人好像是叫宮廣浩,是我爸家那附近的一個鄰居,也在我爸家那邊住了好久了,好幾年是有了,好像是搞藝術還是幹什麼的,眼睛總畫成那個樣子,舌頭上還有像耳釘那種東西,舌頭還分叉,像蛇那樣的,反正我也挺害怕他。”
一邊說,她還一邊朝自己的臉上比劃了幾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有的時候他還把自己那個嘴巴給塗得黑乎乎的,可嚇人呢。”
“你父親為什麼會和這個宮廣浩發生矛盾?嚴重到什麼程度?”賀寧問。
李玉秀回答說:“我去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我是聽我爸還有鄰居說的,也沒親眼看到。而且也沒有打起來,好像是說我爸把那個宮廣浩堆在他家門口的一堆垃圾給撿走了,結果那個宮廣浩知道了之後就跑去找我爸算賬,說我爸把他的什麼藝術作品給拿走了,我爸說哪有什麼藝術作品,就是一堆什麼紙殼箱塑膠瓶易拉罐的,而且還都被什麼黏糊糊的東西給粘在一起了,他拿走之後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給拆開分好類,找收廢品的給賣了,宮廣浩說那就是他的藝術作品,還說是要拿去哪裡做什麼展覽的,被我爸先拿走了他都沒有辦法拿去展覽,讓我爸賠錢給他,我爸後來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就跟他說那行吧,那些東西賣破爛賣了多少錢,他把錢都給宮廣浩,自己一分也不留,這樣總可以了吧,結果宮廣浩還是不願意,非得說什麼自己那個是藝術品,不是破爛兒,不能這麼就被玷汙了,所以必須按照他的要價,讓我爸賠償給他兩千塊錢,我爸那能同意麼,就罵他敲竹槓,說他肯定是故意放了那麼一堆東西在門口,就是為了讓人撿走了之後好跑過來敲竹槓訛錢,然後他們兩個人就吵起來了,鄰居就來勸架,我爸後來也是生氣了,說別說是兩千塊錢,賣破爛的那幾塊錢他也不給宮廣浩,當時宮廣浩接了一個電話,一句話沒說就走了,他走了之後我爸就也回去了,等我去的時候這事兒早就過去了,就剩下樓外頭還有幾個聊天的鄰居在那兒議論這個事兒,我也才知道,回去問我爸,我爸跟我說的前頭那些過程。”
賀寧看了看湯力,湯力也不明白這麼一個聽起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為什麼會值得李玉秀和馬剛夫婦特意拿出來說,還說買保險也是因為這件事。
馬剛聽完了李玉秀的表述之後也有點著急,他在旁邊忍不住有些吹鬍子瞪眼起來,惱火的說:“你這咋說話不帶重點的呢!你別說人家警察沒聽明白怎麼回事兒了,我這個知道前因後果的聽你這麼說都覺得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這麼大個人了!說個話都說不明白,你說你一天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這麼一著急,李玉秀的眼圈也紅了,聲音有些哽咽的說:“你跟我兇什麼啊,我這樣不也是心裡頭緊張害怕,所以一下子沒想起來麼!我這就馬上要說到了,你這麼一吼我一兇我,我整個人都又懵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馬剛兇巴巴的瞪了她一眼,礙於賀寧和湯力在場,也沒敢多說什麼。賀寧適時的開口安撫了李玉秀幾句,示意她不要緊張,梳理好了思路再開口就好。
李玉秀稍微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這才開口繼續說:“那個宮廣浩原來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也不知道,這都是聽周圍鄰居議論,我和我爸兩個人才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兒,到底準不準的,反正都是別人說的,我們害怕就信了,你們要是不信就再找別人打聽。他們說這個宮廣浩住的好像是他家一個什麼親戚的房子,親戚一家去了外地,這個房子就借給他住著,也不跟他收租金什麼的,所以他在這兒一住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