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眼睛又不比他的小。
紀左司緊抿著唇不說話,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身上,這輩子他只和兩名處女發生過關係,一個是丁羚,一個就是關晨希。
丁羚將處女之身獻給他,為的是倚氏集團極機密的商業資料,那麼關晨希呢?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還有什麼東西是她想要的?
昔日的羞辱重新襲上心頭,同樣的錯他不會再犯上第二次,永遠不會。
紀左司整裝完畢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連再見也吝於說出口。
怎麼會這樣?!關晨希擁著棉被,僵直地坐在床上,她一直潔身自愛也錯了嗎?他為什麼那樣對她?
沒有軟言耳語地留下她獨自一人品嚐所有的孤寂。
毫無預兆地,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自她的臉上滾落,一顆接一顆,似乎永無止境。
心痛得令她喘不過氣來,沒有呼天搶地、沒有嚎啕大哭,只是不停地落淚。
她的房間在紀左司離去之後更顯得冷冷清清,其實她一點也不後悔,只是傷心而已。
淚,落得更兇,而夜,更黑了。
如此漫漫的長夜!她該如何度過?
倚時寒冷冷地打量著已經喝了許多杯酒的紀左司,瞧他那副死人樣子,不難猜出他大概又遇上棘手的事了,而他若沒猜錯的話,八成和女人有關。
大嫂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廣告,他也看到了。
真真……是令他大大地吃了一驚,另一方面他也慶幸自己不是大嫂的目標。
呼!真的好險。
“別喝了。”倚時寒阻止紀左司再繼續倒酒。
紀左司抬頭瞄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又倒了滿滿的一杯,“別管我,讓我喝。”
“我可不希望在我的店裡發生強暴案。”倚時寒輕易地拿走紀左司手中的酒杯。
“你大可放心,呃!”紀左司打了個酒嗝,“我的酒品好得很,呃!”他又打了個酒嗝。
倚時賽環視了一下店裡,淡淡地說明:“我不想看到你被輪暴。”
店裡絕大部分的女性全都注意到紀左司的存在,且看他的眼光彷彿急欲將他收歸己有似的。
他會被輪暴?這太可笑了。紀左司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你別開玩笑了。”可惜笑意卻不曾傳入他的眼裡。
“是女人?”
紀左司沒有否認。
倚時寒也不打算勉強他,表情仍是那一千零一號——沒有表情,“喝醉並不能替你解決問題,所以你最好還是保持清醒。”他將酒和酒杯收下,倒了杯香濃的咖啡替代。
紀左司接過咖啡,俊臉上的兩道濃眉全都擰成一團,“我和一個處女發生關係了。”他想倚時寒應該不會四處宣傳,所以才將事情說出來。
“她要求你負責嗎?”
“沒有。”
“這不是正合你意,不談感情、沒有婚姻。”倚時寒的語調平平,聽不出他是否有嘲諷之意。
“如果我知道她是處女的話,我絕不會……”
“那都已經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了。”倚時寒不客氣地打斷了紀左司的話,再多的話如果都不能讓時間倒轉的,那麼又何必多費唇舌去做那種沒有助益的事,“如果你真的想補償,唯一的辦法就是和那個女孩子結婚。”
結婚?!紀左司臉色一變,“不可能的。”他絕對不會自掘墳墓。
倚時寒聳聳肩,不打算再多費唇舌,畢竟要改變一顆又臭又硬的石頭並不容易,最好是讓他自己親自去體驗一切。
在瞧見自樓梯處蹦蹦跳跳朝他而來的身影時,俊美的臉龐終於露出一抹輕柔飄忽的笑容,淡得令人不易察覺,不過他眼中溢滿的柔情卻是明明白白地宣告著他對她的愛。
“阿寒,明天你陪不陪我去參加同學會?”聶書影像一隻飛雁似地射入倚時寒的懷裡,“咦!左司你來啦?”
紀左司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即又陷入他自己的思緒之中。
“你陪不陪我去嘛?”
“你們不是才畢業沒多久嗎?”如果他記的沒錯,她們畢業不到半年已經辦了兩次的同學會了,而這一次正好是第三次。
“是啊!可是大家都很久沒見面了,有時間就該多聚聚嘛!”聶書影頭頭是道地說,“你陪不陪我去?”
他能拒絕嗎?答案是:No。倚時寒寵溺地凝視著聶書影那張令他魂牽夢縈的嬌靨,幸好上天仍是將聶書影送至他的身邊,否則他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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