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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為你報仇,這二師祖要真和血雨門有染,我一定為無量門清理門戶。”“還有,你師叔龔曉雪找你,要搶取這《無量心經》時,你定不能給她。但她乃是你師祖愛女,本性不壞,你儘量不要傷……傷……害她…………”
楊程嘯忙點頭答應,黃炳民臉上露出微微笑容,卻見一口鮮血又從他口中湧出,雙手一鬆,輕輕地合上了雙眼。楊程嘯心中甚是傷痛,他又在黃炳民遺體前拜了三拜,眼珠酸楚,卻未留下淚來。楊程嘯收好那兩本書,又在石屋外用劍挖了一個坑,把黃炳民埋了,立上木墓,告別而去。
………【第十四回 多情玫瑰】………
且說楊程嘯拜別黃炳民,即到就近鎮上買匹好馬,便起程回峨眉。當夜宿店,吃飯之即,卻見一絕色女子從樓上走下來,但見她:
柳眉橫翠幽幽彎,秋波含情清清泉。酥胸豐滿芳譯散,皓肌細嫩夷手纖。
傾域比畫王嬙貌,散魂勾魄西子顏。天台玉女到凡地,玫瑰花仙下塵寰。
店裡眾人見了她,都是驚歎她的美貌,楊程嘯側頭望去,心中也暗贊:“好美。”卻是不再多看,自低下頭來吃喝。只見那女子在樓上頓了頓,打量了客店眾人,然後便珊步走到楊程嘯桌旁,柔聲道:“這位大哥,我看你一人好是寂寞,讓小女子來陪陪你吧!”楊程嘯抬頭看了她兩眼,淡淡道:“我和姑娘昧不相識,恐怕這樣不好。”卻見那女子輕坐到楊程嘯旁邊。嫣然一笑:“一回生,二回熟嗎?”邊說邊取酒杯,自酌滿一杯酒,一飲而盡,她放下酒杯,甜笑道:“大哥,你不會是酒量太差,不敢與小女子共飲吧!”
楊程嘯斜看她一眼,也酌滿一杯酒,一飲而盡。楊程嘯輕笑道:“我楊某有何不敢,只是姑娘就不怕別人閒言閒語?”“閒言閒語有何可怕。”那女子說罷便酌滿兩杯酒,“原來大哥姓楊。”楊程嘯也正因同門師兄毒害,師父黃炳民去世而心情煩悶,於是道:“那好,今晚我們喝個痛快。”那女子又是嫣然一笑,端起酒杯,秋波含情,一個眉眼拋來,嬌聲道:“楊大哥,小女子先乾為敬。”然後一飲而盡。
楊程嘯也不去理會,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卻聽那女子笑道:“楊大哥,不知大名怎樣?”楊程嘯道:“大名不敢當,再下姓楊名程嘯,不知姑娘如何稱呼?”那女子往楊程嘯身邊微微一挪,甜聲道:“楊大哥,你叫我玫瑰就行了。”兩人連喝數杯,玫瑰道:“楊大哥,看你風華出眾,一派英氣,絕非等閒,卻不知你乃為何門?”
楊程嘯看了一眼玫瑰,笑道:“玫瑰姑娘取笑了,我只是練過幾天的粗疏武功罷了。聽姑娘口音也非本地人,去不知姑娘家在何方?”“你別老是姑娘、姑娘的稱呼人家嗎?這多不親熱,你還是叫我玫瑰吧!我乃揚州人士,想必你當聽過仙月四壇吧!那玫瑰壇壇主就是我。”楊程嘯心中一驚,忙道:“你即是多情玫瑰,那八月八日比武招親就是你們舉行的?”
多情玫瑰笑笑道:“當然,楊大哥是不是也想去比武招親,以奪得天下第一美人‘絕豔牡丹’呀?話又說回來,這天下男子又有誰不為我牡丹妹妹那花容月貌所迷倒?更何況這勝者還可當上我仙月壇總壇主,任誰都會心動。”楊程嘯笑道:“玫瑰姑娘誤會了,我楊某從未有打算參加這比武招親之心,只是我個多月前看見你們仙月四壇一叫無情寒梅的女子給青城派送什麼比武招親的請帖,我隨便問問罷了。”
“寒梅姐姐可真快呀!竟在一個多月前將青城派的請貼送去了。實不相滿,此行我也是去大理點蒼派送清帖的,今日恰好路徑此地。不知楊大哥你為何而來?”楊程嘯把他漓盈取藥和被師兄暗害之事依依說來,多情玫瑰聽完後,憤色道:“你師兄真實卑鄙,他對你有恨,在武功上與你較高低便是,卻怎能用這等下流手段。”楊程嘯道:“海水難量,人心難測。此前我只是認為我大師兄心胸狹窄了些罷了,卻沒想到他意這般心狠手辣。”
多情玫瑰又向楊程嘯挪近一些,笑盈盈道:“楊大哥,我們不說這些煩心事了,來,我們喝酒。”兩人喝至深夜,方才各自回去休息。楊程嘯正欲上床睡覺,卻聽有人敲門,開啟房門,原來是多情玫瑰。楊程嘯問道:“玫瑰姑娘這麼晚了,有事嗎?”多情玫瑰甜甜一笑,卻是沒有回答,只見她徑直入房,坐到楊程嘯床邊。楊程嘯疑色道:“玫瑰姑娘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多情玫瑰又一個眉眼拋來,笑道:“你快關上門,我有話與你說。”楊程嘯不知何故,關上門走了過來,取來一椅子,坐到多情玫瑰面前:“不知玫瑰姑娘何事要講?”多情玫瑰一把把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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