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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比自己靈巧,出招比自己敏捷罷了。既然自己內力上佔優勢,那自己何不加以利用,於是他不再像先前那般縮手收腳,而是將每一招都全力擊打過去。在自己和柳殘月多要擊中對方的同時,秦觀也不再收手拆招,而是欲與柳殘月來個兩敗俱傷,他相信,以自己內力,就算吃柳殘月一掌,那也不會有什麼大礙,而要是柳殘月重了自己一掌,那定然會受重傷。
如此一來,柳殘月便招招懼怕秦觀的攻擊,全身心與守勢當中,秦觀也就立時佔了上風,直逼的柳殘月步步後退。就在柳殘月快要招架不住的時候,他去是突然想起用劍攻擊,他大喝一聲:“高權,把劍扔過來。”高觀此時雖然身受內傷,但還是清醒的,他聽見師父叫喊,忙扔過手中長劍,叫喝道:“師父,接住。”
秦觀知道只要柳殘月有劍在手,那自己就不能發揮內力深厚的長處了,他左掌逼退柳殘月的同時,右手側擊,掌風卻正好落在了還空中飛躍的長劍,只聽鐺一聲翠響,那長劍竟給秦觀擊打過去的真氣折斷成兩解。長劍受了巨大沖擊,不但折斷,還變換方向,側飛開去,噗噗兩聲悶響,落在了地上。
柳殘月見長劍折斷,心中又氣又急,不再一味死守,而是揚起雙掌,反攻向秦觀,既然他不再一心守護,秦觀也就有了可乘之機,就在柳殘月一掌擊向他腹部的同時,他也一掌攻向了柳殘月胸口。秦觀手掌立柳殘月胸口還有尺許距離,柳殘月便感覺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向自己胸口壓了過來。
他頭腦頓時清醒過來,自己怎麼能因為一時氣怒,就用自己弱項和別人強項相拼呢?柳殘月知道要自己給秦觀這一掌打中胸口,那自己必死無疑,於是他急身後躍,與此同時,收回那攻向秦觀腹部的雙掌,全力迎向秦觀來掌。
砰一聲大響,林地裡落葉亂飛,塵土瀰漫。兩人掌交的氣流劃到旁邊樹林中,直蕩得樹葉沙沙作響。雖然避免了胸口受掌,但柳殘月內力較秦觀比起來相差實在太遠,再且他是中途換招,不免吃了大虧,只見他身如飛石,直撞向旁邊一棵大樹樹幹上,落地後便連吐鮮血,看來所受內傷不輕。
秦觀想到柳殘月陷害師父的事情,心中就起憤怒,他正欲上前給柳殘月補上一掌,卻聽林中穿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象是柳師兄和他人在打鬥。”“是的,我們快過去看看。”
秦觀聽得出來這兩人的聲音,他們就是秦觀四師兄韓永騰和五師兄孫嶽志,他心中暗想:“沒想到四師兄和五師兄也到這裡來了,我還是不要給他們看見的好,再說那姑娘受傷不輕,我得儘快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對。”想到這裡,秦觀便疾步過來,一把抱起那黑衣女子,往韓永騰他們來的另一面飛步而去。
柳殘月雖然受了內傷,但他意識還是清醒的,他心中疑惑連連,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後來的那灰麵人又為何會我純陽武功,他是否和前幾日後山裡響起的那簫聲有關?只是柳殘月不便動彈,卻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秦觀離去。
雖然懷中抱有一人,但秦觀還是很快就甩掉對方追蹤,直往住處而去。此時,黑衣人由於內傷不輕,已經昏迷過去,秦觀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便邊行邊解開了她面上黑布。黑布揭開,一張秀美而蒼白的臉龐頓時顯露在秦觀眼底。他啊一聲輕叫,心中暗歎:“果然是姐姐,沒想到她竟是個會武之人,而且還夜闖禁地,難怪大師兄會懷疑她。”隨即,秦觀便自責起來,若我能早一點下樹相助姐姐,姐姐就不會受傷,姐姐受傷,全都是我的責任。
秦觀知道李雲鳳受傷甚重,得趕快治療,於是便腳不停步的往李雲鳳臥房而去。到了她臥房窗後,秦觀先檢視了一下週圍環境,見周圍沒有異動,他才放下心來,飛身進入窗內。進屋後,秦觀先把李雲鳳放到床上,然後過去把臥房的門鎖好,便過來檢視她的傷勢。
秦觀顧不得幫李雲鳳擦去嘴角上的鮮血,他拿起她的右手,給她把了把脈,心中尋思:“姐姐五臟受震,若不救治,定有生命危險。”於是,他讓李雲鳳身子端坐在床正中,然後坐到她的身後,準備給她運功療傷。
秦觀又想,如若我解開她的秀衣,與其肌膚相觸,那療傷效果會好許多,但那樣卻有佔姐姐便宜之疑。我該如何擇選呢?想到姐姐嚴重的傷勢,秦觀便不再猶豫,他輕解開李雲鳳身上黑衣,然後又解開了她裡面秀衣,就剩下一個肚兜在身上。
而姐姐的整個玉背,都顯露在了秦觀眼前,秦觀遐想片刻,便集中精神,盤坐身軀,將雙掌輕輕的放在了李雲鳳玉背之上。心中默唸‘玉匣秘訣’,然後便感一道緩緩的熱氣從丹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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