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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漫天雲霧散開,一個道人出現,道家真仙打扮,卻被背上一把飛劍破壞了整體形象,周身氣質更是冷酷嗜殺,毫無道家純正平和之意。
看著來人,血河嘴角浮現一絲不知什麼意味的笑意,表情卻瞬間化作燦爛的笑容,哈哈一笑說道:“人生得意之事,莫過於他鄉遇故知。我道是何人如此煞氣威風,原來是劍道人,一別十萬餘年,可安好?”
劍道人冷哼道:“聽聞血河之名,貧道就猜測是你這魔頭。如今看來,當真是魔性不改,膽敢出手傷我蜀山後輩弟子,若非看在你我同是出自地球一脈的份上,貧道今日定然斬妖除魔”
血河冷笑道:“你們蜀山真是上下一副嘴臉,口口聲聲,斬妖除魔。誰是妖?誰是魔?根本就是為你們無邊殺戮找藉口。後輩弟子就該有後輩弟子的樣,守門弟子就該有守門弟子的基本素養。你們蜀山疏於管教,我不介意出手幫下你們。”
劍道人臉色一寒,原本內斂的殺氣轟然爆發,沖天而起,形成殺戮霧氣,與血河的血雲相互輝映。劍道人寒聲說道:“你找死”話音落下,錚的一聲,背後飛劍沖天而起,劍光閃爍,無盡殺戮氣息俯衝而下,彙集在飛劍四周,劍氣縱橫破蒼穹,化作百丈巨劍,劍氣無堅不摧,空間震盪不止。劍道人伸手一點,巨劍攜萬鈞之勢轟然落下。
血河嗤的一聲恥笑,雙手法訣變換,就見漫天血雲變幻,嗖忽間,化作個巨大的血色頭顱,靈性十足。一張口,巨大的血色頭顱卻是將巨劍一口吞下,而後周圍血雲翻騰,空間隆隆震響,道道漣漪擴散。
劍道人冷哼一聲,雙手劍訣變幻,冷聲喝道:“天地無極,玄門正宗,蜀山劍法,破邪驅魔給我開”頓時就見血色頭顱之中,青光閃耀,氣息正大醇和,似要將血色力量淨化。
血河嘴角一翹,同樣施展秘法喝道:“玄門正宗,為我玄宗。我心為正,萬邪不破”隨即就見血色頭顱之中,芬香陣陣,光芒閃耀,漸漸將其中的青色光芒壓制,巋然不破。
劍道人臉上浮現一絲不敢置信神色,蜀山秘法,乃是傳承自人教教主,玄門正統,正宗中的正宗,居然被血河這個邪魔功法壓制。這讓劍道人一時間難以接受。劍道人漸漸變得瘋狂起來,雙目赤紅,周身氣息暴躁,全身法力蓬勃而出,就要拼命。
血河見狀臉上同樣沉重起來,劍道人修為和他可是相差無幾,更是號稱攻擊最強的劍修,拼命之下,一不小心就有隕落危險。而隨著血河心神一動,血色頭顱血光閃耀,漸漸縮小,內部陣陣劍聲悲鳴,卻是無法絲毫阻止。
就在兩人激將展開生死搏鬥的時候,忽然間空中白光一閃,一道微風拂過,就見血色頭顱轟然崩潰,劍道人飛劍獲得自由。血河輕輕悶哼一聲,受血色頭顱崩潰牽連,受了點輕傷。更是心驚出手之人手段,居然讓他毫無還手之力。同一時間,空中傳來一聲威嚴的呵斥聲:“好了,遠來是客,不得無禮。劍道人,帶血河進來。”
原本雙目赤紅的劍道人聞言迅速冷靜下來,神色複雜的看了血河一眼,輕聲說道:“血河道友請”
血河點了點頭,緊跟劍道人身後,穿過兩儀微塵大陣,飛身來到凝碧崖。進入議事大廳,就見一個道人坐在那裡,雖然周身沒有絲毫強者氣息,但是在血河看到他的瞬間,整個心神都處在一股巨大的危機感之中。
劍道人進入大廳之後,恭敬地施了一禮,而後緩緩告退,只剩下血河與那道人。血河穩了穩心神,稽首道:“玄宗血河,拜見蜀山劍派齊掌教。”
那道人,也就是齊漱溟,微微點頭說道:“不必多禮。玄宗果然不凡,居然有如此弟子。不知道人前來,所為何事?”
血河說道:“過去十年之中,我玄宗外圍弟子,護山靈獸,許多死於蜀山弟子之手。掌教讓晚輩前來,就是希望蜀山能夠給我玄宗一個交代,交出殺人弟子。”
齊漱溟緩緩搖頭說道:“不管對錯,此時絕無可能。我蜀山弟子降妖除魔在外,定是你玄宗弟子行為不檢,才被誤殺,過不在我蜀山。此事絕無可能”
血河毫無意外的點頭說道:“掌教也說過,定然會是如此結果。掌教吩咐,既然蜀山沒有誠意,那就雙方約鬥,以輸贏定對錯,也合我修道者作風,不知齊掌教以為如何?”
齊漱溟眉頭一挑,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正合我意。既然是有玄宗掌教提出,不知將在何時何地約鬥?”
血河說道:“時間就定在百年後的今日,地點就請蜀山一方定奪,到時只需通知我玄宗即可。”
齊漱溟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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