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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顧及易家人的心急,也很縱容林耀的休閒安逸。
小古力和囡囡玩得很好,成天有林耀陪同,兩個小傢伙迅速的胖了一圈,連囡囡都開始變得肥嘟嘟了。民紅藥業對中毒事件的救治也告一段落,除開一些真正的貧困家庭病人,抗旱飲料的六萬元費用和“保腎護肝康復藥”的三萬元費用全部都上交到林紅梅那裡,讓她連睡夢中都時常笑醒來。
社會上對民紅藥業此舉褒貶不一,普通民眾基本支援這種收費行動,且不說抗旱飲料的利潤全部用來劃入全國第一個全透明財務操作的救助基金,就算是民紅藥業自己獲取的每人三萬元“保腎護肝康復藥”,也得到他們的認同,畢竟三萬元對於治療腎衰竭的費用而言,實在是太輕微了。
按照一些民間激進分子的言論,那就是“活該這些有錢人買歪貨,正是這些人的縱容,才形成了黑市,才讓原本應該屬於災民的抗旱飲料被無良商人獲取謀利,不管是出售飲料的災民,還是那些無良商人,都是**裸的利用民紅藥業的善心和付出來交換利益,這原本就是缺德,最終由黑市使用者承受了這種天譴,活該!”
儘管林耀對這種言論不認同,但聽著也解氣,畢竟,他僅僅是一名二十二歲的年輕人,也有熱血衝動,也有面對不公正不規則的社會現象生氣發怒的天性,他還年輕,遠不是那些看破紅塵的老僧和不理世事的道士。
當然也有自我標榜為公正社會衛道士的專家學者和評論家,對民紅藥業此舉痛心疾首,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發表文章感嘆民紅藥業在利益面前失去了原則,墮入了金錢的無底深淵。
這方面的言論被迅速淹沒在普通民眾的支援大潮中,儘管他們利用自己的人脈和各種資源,在各大媒體演講和指責,以一個救世主的身份想要挽救民紅藥業,卻被羅濟民和林紅梅直接無視。
按照林耀的說法,還不知道這些專家學者往自己腰包裡撈了多少好處呢,就如那些宣稱華國房地產根本沒有泡沫,未來依然有極大提升空間的人一般,既無知,又無恥。
面對父親羅濟民和母親林紅梅的另一個請求,林耀很是無奈。儘管私人投入了一個多億的廣告費用,依然有華仁堂毒飲料使用者沒有及時看到資訊,因此成為腎衰竭患者。父母的意思就是要求林耀想辦法拯救這些人,已經查出來的有三百五十二名,這些患者已經聚集到了成都,享受著民紅藥業提供的住所和醫療,連每日的透析,都是民紅藥業委託成都的幾家醫院實施的。
“老媽,我沒辦法,這些人現在我幫不上忙,回成都也沒用。”林耀的回覆很是無奈,又有些無語,“你跟我爸商量一下,如果再這麼操作,民紅藥業就隨便你們怎麼整了,以後我完全不參與。”
“耀兒,可這些人已經來了成都,我們不能不理啊。”林紅梅的聲音也很無奈,已經繁忙到幾乎沒有時間休息的她還要操心安排這些腎衰竭患者的救治工作,甚至還要應付哭鬧不休的病人家屬,實在讓她很頭痛。
“我爸的意思呢?”林耀對於母親的善心不好做評價,只希望家裡有一個清醒的人。
“你爸也是這個意見,等著你回來救人呢,快回成都吧。”林紅梅殷切的說道。
“我沒說假話,也不是意氣用事。”林耀小心的組織了一下語言,“現在,包括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將來,我都沒辦法幫助到那些人。你兒子不是神喲,別動不動就讓我救人,我沒那個能耐。”
“咱家原本就不欠他們什麼,是他們自己要買黑市上的飲料,或者說,被無良商家忽悠的,這些責任不應該由咱家承擔。”林耀說著說著來了脾氣,“老媽,咱家不是民政局,也不是紅十字會,就算是這兩個單位,也不可能照顧到所有有困難的人,我不同意支付這些人的透析費和治療費,如果你們要這麼幹,今後我脫離民紅藥業,自己另外成立一家公司。”
“耀兒,說什麼話呢!”林紅梅提高了音調,對林耀的話很是生氣,“我是在跟你商量,也知道這麼做不是辦法,可那些人太可憐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老媽你沒聽說過這句話?”林耀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經歷了救人被訛的事件後,他對盲目施恩的事情很是反感,讓他的情緒變得更為激動,“民紅藥業現在確實口碑不錯,可咱們國家十幾億人,有多少人沒有困難?有多少人需要幫助?咱們也只能根據自己的能力來幫助人,該收的錢得收,該賺的利潤得賺,廠子倒了,你也別想有人幫一把,一切還得靠自己。”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林紅梅顯然很認同林耀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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