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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意,我對蟹膏過敏。”他直接把放在他碗裡的蟹膏舀到另一個碗。
“不然多吃點肉,男人吃肉體格才會強健,什麼都不吃很傷身的。”她露出心疼的表情,賢惠地往他碗中添肉添菜。
同樣的動作又再度重複,不笑的雲若白又把他碗裡的東西夾向一旁的碗,自己吃得不多地不斷推拒她的好意,眼角不忘留意身邊的人兒。
“雲先生……呃,叫先生好像有些生疏,不如我喚你若白吧!我們的關係畢竟不同於一般人。”香雪柔刻意裝熟的展靨一笑。
某人的筷子因她話中的意思而握緊了一下,不發一言地悶頭進食。
“請你稱呼我雲先生,我們沒那麼熟,不要造成別人的誤解。”他的口氣不是很好,像在請她自重,別到處亂攀關係。
香雪柔的臉色僵了僵,不甚自然。“怎麼跟我客套起來了?前些日子你還希望我們結婚……”
“是相親‘而己',而我不認為我們適合。”他冷冷的說完瞪向另一端。於海峰,你乾的好事。
裝作沒看見兇惡眼神的於海峰,偏過頭和長期住客張志明聊天,一邊淺啜白酒——白色的酒,一邊打量打扮怪異的刑魔魔如何戴面紗吃飯。
反正他就是來搗亂的怎樣,看人家太幸福他會眼紅,不使點壞心眼他會覺得人生了無生趣,吃喝玩樂全成了行屍走肉。
“你沒和我相處過怎知我不適合你?總要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嘗試,只用十分鐘就判我出局對我並不公平。”她要他說個道理出來。
“感情的事沒有公不公平,不可能發生的事趁早打住才不會造成傷害,給再多的機會也沒用。”第一眼他就知道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不信,那是你還沒發現我的優點,人和人相處最重要的是價值觀相同,我們的學識相當,理念一致,絕對是最令人稱羨的一對。”
她情緒激動的捉住他的手,極力地遊說他接受她,眼中只有他而無視其他人的存在,彷佛只要捉牢了就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麻煩你放開我的手,我已經有相約一生的女朋友了。”他不想對女人動粗,但必要時他不會手軟。
“女朋友?”她低笑地當他不好當眾承認她才臨時編出的藉口,於是過於自信地說出得罪所有女人的話,“這裡有哪個女人比得上我?她們不是生得平凡就是長得怪,哪入得了你挑剔的眼。”
我不是挑剔是慎重。但他沒說出口,冷眼旁觀等著她被氣量狹小的老闆生吞活剝。
“我愛你,從我第一次遇見你我就深深地喜歡你,想躺在你懷裡呼吸你所撥出的氣息,撫摸你結實的胸膛……”
啪,一根無形的弦繃斷了。
“對不起,現在是用餐時間不是播放A片的時候,為了響應政府對兒童心理正常發展的分級制度,請在十二點過後再上演。”
當她死了嗎?當她的面光明正大的演出激情戲,大魔頭雲中鶴別想活到第七章,將門之後的嶽如意會一劍刺穿他的胸口,讓他悲憤莫名地墜入懸崖。
“小玲……”不管會不會傷到人,表情微驚的雲若白倏地抽回自己的手。
“吃飯就吃飯不要說話,別再當我是豬的把別人夾給你的菜全放到我碗裡,我臉上沒寫著‘垃圾桶'三個字。”她一古腦地將碗中的菜倒扣在他碗裡。
噢喔!大作家生氣了。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一向和平解決事情的廖婉玲發火了,幸災樂禍地捧著碗,咬著筷子看戲。
“你太瘦了,要多吃點。”頭一回見她發脾氣,他不太安心地再把菜倒給吃得滿嘴油的於海峰,藉此證明他絕無二心。
“你是我什麼人,你未免管太多了,還不去安撫你天造地設的桃花女。”她是不夠“胖”怎樣,上圍少了人家一個罩杯。
終於找出醋的來源了,原來就在這裡。
“我是你未來的老公當然有權管你,桃花女是周公的與我無關,我在意的只有一個你。”他寵溺地將一塊羌肉放入她嘴裡,不准她多想。
長鬃野山羌是保育類動物,但老闆用她老公的名譽發誓那是人工飼養的普通山羌,和保育兩個字絕對是八竿子打不著。
只不過牠剛好跑進去野羌區溜達,不想活地讓獵人給宰了,整隻去皮只剩下肉扛到她的民宿借放,她酌收保管費切下一塊大腿肉嚐嚐味道。
既然老闆,也就是鎮長這麼說,他們也不必挑戰她的權威,她說了算。
“把嘴角的蜜抹去,笑得像賊似的。”廖婉玲惱怒的一瞪,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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