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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你是應該的,但驚就不必了,夫妻是一體的,我不配合你要配合誰。”他說得有如愛妻愛家的好男人。
“我覺得很不踏實……”等等,她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呃,雲若白,你有沒有發現一股很重的殺氣?”
“叫我若白。”他堅持。
愛計較。“好吧!若白,我們是否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她的背脊好涼。
“吻你算不算?”他不甚認真的吻了她,對她的疑神疑鬼不予置評。
很想咬他一口的廖婉玲哼了一聲,“自以為幽默,不過是煮了一碗麵,有什麼好得意……啊!完了,面!”
望著空碗公,她終於領悟死刑犯的心情。
“面怎麼了?”看她如喪考妣的神情,害他也跟著惶惶不安,不會真的有問題吧?
“面很好,Q勁十足又很順口,香味四溢造福我們這些苦命的人,讓我們也聞香而來,瞻仰兩位最後的恩愛。”
廚房外站了一排人,有人來看熱鬧,有人來看笑話,有人是來算帳的,以皮笑肉不笑的女人為首圍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為他們祈福。
“呃!老闆,你知道我只是拿得動筆的弱女子,鍋子盤子菜刀這些危險物品我一向不碰,是他用了你的面與我無關,也是他膽大包天吃光你的面,他是兇手。”
李元修的眼睛看向百口莫辯的雲若白,他完全在狀況外不知出了什麼事,一臉平靜的望著極力和他撇清關係的膽小鬼。
“我能問一句究竟發生什麼事嗎?”嚴重到他未來的老婆當場和他劃分界線,把黑鍋丟給他背。
一道清朗的男音伴隨著笑聲一起,俊美如溫月的柳桐月,同情地出現在妻子身後。
“也沒什麼,你煮的那碗麵是日本老師傅手工專制送給我的禮物,而且是最後一份,我老婆剛好非常喜歡青木桑失傳的手藝。
“附註一點,這位老師傅去年年底過世了,她留著捨不得吃是因為吃完了就沒有了。”
而現在真的沒了,全在某人的肚子裡。
“所以……”是錯覺吧!每個人的眼神都很古怪。
“所以你要自求多福,我妻子很會記仇。”他的苦日子就要來了,很抱歉幫不了他。
紐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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