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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他對於那個男人,終究是放不下?否則他幹嘛要把那個秘密的突破口給說出來呢?
談話不歡而散——事實上,這也正是雙方在甫一見面的時候就預料到的結局。
且不說三人組在回去之後到底做了什麼,拜訪了誰——第二天,正如塞繆爾所承諾的,關於鄧布利多的生平傳記以書籍和新聞報道的形式進入巫師們的眼簾——所謂真實,頓時引起整個巫師界對於那位一直受人崇敬的老人的懷疑或是對於“汙衊”的憤怒。
塞繆爾突然明白了——所謂不敢去承認,正如當初魔法部不敢承認伏地魔的復生一樣,遊戲人一樣不願意承認心中的偉大是存在瑕疵的。對於某些可怕的事情,巫師和麻瓜的反應有何不同——他們原本就是一樣的——一如自己,不論自己身上發生了怎樣的變化,他始終是個人。
一個月後,塞繆爾收到了馬爾福和帕金森聯姻的婚典邀請函,欣然赴約。
德拉克在父親的幫助下開始接手家族事業——整個人都顯示出他正在由一個男孩兒向男人成長著。
春風得意,好的名聲和無限的未來——不管他曾經經歷了什麼,對的或是錯的,馬爾福家的繼承人正學著獨自承擔——塞繆爾看到了他與潘西的貌合神離,看到了他內心深處的不甘願,但這就是人生。
一個由他、馬爾福家主和帕金森家主打造的魔法銀行體系,即將取代被妖精控制的古靈閣。
一個由他和德拉克掌握的未來魔法界經濟命脈正在不遠的將來招手。
塞繆爾微微翹起嘴角,愉快的搖搖手中的酒杯,深沉的紅色漸漸沉澱成誘惑。
不遠處,原本跟在自家上司身邊的哈利因為泰勒被一群貴族少女圍住,終於脫身。
塞繆爾舉杯,衝著這位血緣上的哥哥微笑示意,然後轉身,加入了一群巫師的談話中。
就在一個星期前,赫敏帶著哈利來找他,尋求幫助哈利的方法——正如她猜測的那樣,既然塞繆爾能獨自消滅那麼多的魂器,又把一個遭受毀滅性打擊的魂器恢復成一個完好無損的人,同樣也能夠幫助哈利消滅它身上的魂器。
西西克拉克——不就是個可以治療的例子麼?
作為當初那件事少數真正的知情者之一,塞繆爾微笑著沒有說出事實。
最後,“手術”是塞繆爾和羅賓遜泰勒合作完成的——塞繆爾取走了魂片,而其真正的主人對於昔日的自己不屑一顧——他更感興趣的,大概是那個所謂的宿命敵人吧。
哈利、泰勒、德拉克——你們眼中流轉的,是怎樣一段糾纏呢?
他的糾纏又在哪裡呢?
忽略掉眼角飄過的一抹黑色——哦,那個人,當然會被邀請——
只不過,他們,終究是不同的——他,是屬於那個充滿著血淚、金錢、邪惡與情義的墮落天堂。
他,只是個流 氓頭子。
全文完
番外:家庭煩惱'VIP'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的番外,雖然大家可能會很雷,但熔城還是忍不住碼出來。
真的結束了。
清晨,脆啼滿樹,陽光明媚。
只不過,這樣的美好晨光卻被阻止在蜘蛛巷尾的老房子窗外。
陽光被二樓臥室深色的窗簾擋住——當然,仍然有一小縷春光繞過盡忠職守的厚簾子,悄悄照射在室內的白色大床上。
鼓鼓的被子底下似乎有什麼動了動,,一顆小腦袋從被子下竄出來,黑中透紅的飄逸長髮絲絲散落,滑過另外一個的胸膛。
眨眨迷濛的睡眼,被單順勢滑落,露出佈滿紅色痕跡的光裸上身。
一隻大手從被子底下伸出來,把那顆調皮的腦袋直接按回被子裡。又是一陣翻滾折騰,頭髮的主人被對方用身體牢牢禁錮,,傳出悶悶的低聲輕笑。
“睡覺。”屬於中年男子特有的醇厚聲音命令著。
房間裡靜了一下,突然一陣門鈴聲響起,屋裡人不想去搭理——本以為是送牛奶的工人,按一會兒就會放下東西走人。
但今天的顯然不是——門鈴響了停,停了又響。似乎不達目的不肯罷休。
“該死。”中您男子的聲音響起,不甘願的起身穿衣。
沒了壓制,床上的另外一個也得空起身——赤 裸著修長卻強健的身體走到小沙發旁,全然不顧身後火辣辣的眼神,慢悠悠的披上睡衣——固然遮住了大半春色,兩條光滑的長腿和鎖骨上的紅印卻是難掩。
接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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