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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竟然貪汙受賄那麼多。”女人憤憤不平地說，“國家培養你們容易麼，你們不給國家做好事就算了，幹起那樣的勾當。”

嬌嬌呆呆地走了出來，阿英在後面跟著。

“嬌嬌，你要去哪裡？”阿英急切地問。

“去醫院。”嬌嬌又哭了，“花花姐姐在等我。”

“嬌嬌！”阿英想上去拉住，可是拉不住。

嬌嬌一路哭著來到了醫院，喃喃自語：“姐姐！我來看你了！”

她走進了太平間，這個陰暗的地方。嬌嬌似乎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她心裡只有傷心，她來就是想告訴姐姐，自己完不成姐姐的事情了。

可是嬌嬌找了很久，花花的屍體找不見了。

“姐姐！姐姐！”嬌嬌大哭起來。

“你哭什麼啊！”太平間的男值班人員過來問嬌嬌。

“我姐姐呢？”嬌嬌抹了一把淚說“她明明就是在這裡的，為什麼不見了？”

“你姐姐的屍體有家人認領嗎？”那個人問。

嬌嬌哭著搖搖頭。

“如果沒有家人，屍體沒人認領，一般都是看看哪個器官有用，捐給醫院，沒有用的就是火化了。”那個人說。

嬌嬌哭得更厲害了，她手裡拿著那個戒指說道：“姐姐，我沒有完成你讓我做的事情。”

走在失落的公路上，嬌嬌覺得人間好像一下子陌生了很多。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對應這一切，只有自己的眼淚和冬天的風塵一樣。嬌嬌想得花花，想得所有關於花花的一切，好像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嬌嬌，姐姐希望你不要乾了。

嬌嬌失魂落魄地走到了門前，阿英正在門前等嬌嬌。

“嬌嬌你沒事吧？”阿英急切地問。

“沒事。”嬌嬌回答說。

“你去醫院看見花花姐姐了嗎？”阿英感覺這樣問很彆扭。

“阿英！”嬌嬌冷冷地說，“我答應你，以後我不幹這種工作了。”

這句話讓阿英感覺很驚訝也很意外。

“真的嗎？”阿英似乎想確定自己有沒有幻聽。

“不過，今天我要再做最後一天。”嬌嬌冷冷地說，“為了報答媽媽對我的養育。”

阿英想說什麼，可是看見嬌嬌這個樣子自己也沒有開口。

嬌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切都好像冷清了許多。她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她越是整理越是傷心，這時候阿姨又開始叫嬌嬌。

“嬌嬌有客人了。”

嬌嬌走出了，看見外面站著一個很乾淨的男子。

“就是她。”阿姨指著嬌嬌對那個男子說。

男子走了過來，看了看嬌嬌說：“傷心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

嬌嬌抬了抬頭，看見這個男子好像對自己剛才說得那句話很滿意，洋洋自得。

“不要哭了。”男子說，“今晚你是我的，我所不希望的是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流眼淚，我所喜歡的是交給他們怎麼樣去享受美麗的生活。”

“好！”阿姨拍手說，“一看就知道你不是那些俗人，一定是什麼*才子。”

“哪裡！哪裡！”男人笑地說，“我不過就是會寫幾句詩。”

“那還了得啊！”阿姨用羨慕的口氣說，“像你這樣謙虛的詩人，現代社會已經很少見了。”

說著男子就給了阿姨幾張紅色的鈔票。

來到了房間，男子先讓嬌嬌將衣服*站在自己眼前，自己好好欣賞一番，口裡不停地稱讚：“太美了！太藝術了！”

嬌嬌心裡卻想的姐姐會去哪裡呢，會不會去天國，天國姐姐會幸福嗎？

“有筆嗎？”男子問嬌嬌。

“沒有！”嬌嬌恍惚了一下搖著頭。

男子出去向阿姨要了一支鋼筆，可是沒有紙啊！

男子讓嬌嬌躺下，自己在嬌嬌的背上寫起來。筆尖在嬌嬌的脊背上撕划著，嬌嬌疼著一直在呻吟，但是她只要想起姐姐在天國一定看著自己，自己就告訴自己：“加油！嬌嬌。不要讓姐姐傷心。”

“寫好了！”男子洋洋得意地站起來。

“啊！原來美女可以給我這麼大的靈感啊。”男子很激動地說，“親愛的，我要將這首詩歌發表在最有名的詩刊上，名字就叫做《流曲》。”

突然外面好像有一大群人衝進來了，還不等嬌嬌思考，一群人就衝進來了。

“手舉起來，蹲在地上！”是警察！

男子趕緊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