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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手,」卡埃爾迪夫認真地說道:「你以為每一次都會有神蹟出現嗎?」
晏子殊沉默無語,頭頂是蔚藍色的蒼穹,海鷗高速飛掠著的影子,掠過青翠平整的草地和城堡高聳的青灰色塔樓,兩人的頭髮被風吹拂著,華麗的金色和隱隱閃爍著靛藍的黑色,如同光和影一樣,對立的,若即若離的存在。
「。。我和你不一樣。」晏子殊放好球座,冷漠地說。
卡埃爾迪夫注視著他,突然從後方握住了他拿球杆的手,手指還滑進他微張的指縫裡,就這樣親密地握著球杆。
晏子殊怔住了,表情愕然!
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視線,夾雜著好奇與不同程度的蔑視,像針一般扎著晏子殊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曬久了,還是卡埃爾迪夫身上Burberrys Londo的味道在作祟,晏子殊竟然有些眩暈。
「放開我!」晏子殊拘束地說,胃在痙攣。
卡埃爾迪夫卻是有意在整他,冰冷的語氣,嚴厲的動作,就像警察學校那些斯巴達教官一樣不留情面。
「你的手指只會扣扳機嗎?這麼僵硬?腳站開一點,你又不是女人。」
卡埃爾迪夫用膝蓋頂開晏子殊的腿,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太早抬頭看球,還真是初學者!記著,要注意節奏,右臂要伸直!」
我知道怎麼打!
晏子殊惱羞成怒,卡埃爾迪夫突然扳起他的下巴,吻了他,是把舌頭都伸進來的熱吻,晏子殊的臉孔猛然漲紅了!
他做了什麼?
晏子殊氣得手臂都在發抖,卡埃爾迪夫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吻他?
球是怎麼打出去的,又怎麼漂亮的上了果嶺,晏子殊是一點記憶也沒有,腦袋裡只有混亂和雜音,也許自己是病了,也許卡埃爾迪夫的興趣就是看他失常的樣子。
卡埃爾迪夫放開他後,晏子殊覺得身體像虛脫了似的,站立不穩。
「好像更熱了。」
「什麼?」
「你在發燒,我昨晚就感覺到了,之前的麻藥讓你昏迷了十幾個小時,地牢太冷,沒有準備床和被毯,是我的錯。」
卡埃爾迪夫態度誠懇地道歉,晏子殊則瞪著眼睛,啞口無言。
一滴汗水沿著晏子殊的額頭滑落,那不自然的緋紅色,一眼即知在生病。
「只是這樣?」晏子殊極不信任的盯著他,冷冰冰地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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