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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靜的坐在兩排古老的書架中間看著書,胳膊肘放在高背椅兩邊的扶手上,一隻腳乾淨利落地架在另一隻腳上,身後站著一個拿著風衣的侍從,看起來馬上要外出。
「你來了。。」卡埃爾迪夫話還沒說完,就被氣勢洶洶的一拳打得歪過了身子,書也從手中飛了出去。
晏子殊的空手道和拳擊不是白練的,那力道和角度足以打折人的骨頭,
卡埃爾迪夫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晏子殊再次撲過去時,被衝過來的保鏢死死攔住,用腳踹,卻踢了個空,一個保鏢狼狽地掏出了槍。
「住手。」卡埃爾迪夫冷冰冰的聲音就像一道炸雷,那壓下扳機的手指立刻不動了。
晏子殊氣喘吁吁,怒不可遏地瞪著他,那被牢牢抓住的手臂還高舉著,帶著殺人的怒氣,妄圖廝殺一番。
卡埃爾迪夫坐正了身子,擦去嘴角的血,抬頭冷靜地看著晏子殊,說道:「被我抱就那麼不甘心嗎?」
「我是男人!」晏子殊咆哮,掙扎著。
「那又怎樣?」
「我沒有被男人上的興趣!」才掙開,又被保鏢攔住。
卡埃爾迪夫蹙眉,總算用一種在思考的眼神注視著他,娓娓說道:「你的意思是,你生氣是因為你不是同性戀?你覺得被侮辱了?」
「不只是這個意思!」晏子殊吼道。
還因為你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如果真的討厭,就不要高潮啊,」卡埃爾迪夫促狹地笑:「昨晚在我懷裡得到快感的是誰?才一離開床就忘記了嗎?」
「你!」晏子殊氣炸肺,用卑鄙的手段囚禁他、強暴他,居然還倒打一耙?
「我不想再討論這件事了,也不會追究你剛才的舉動。拜倫,」卡埃爾迪夫出聲叫晏子殊身後,那個始終微笑著的英俊青年:「把球杆拿到車上去,今天會晚些吃飯,叫卡斯珀準備好下午茶,還有冰袋。」
「好的,公爵。」拜倫應道,快步走了出去。
卡埃爾迪夫看都沒有看晏子殊一眼,又吩咐了一堆事情,才站了起來,在僕人的侍候下穿上薄薄的Ferre風衣,好像晏子殊只是一旁的書架。
被保鏢緊緊挾著胳膊的晏子殊,咬著牙關,冷冷地注視著卡埃爾迪夫的一舉一動。
「這個「遊戲」,你還要玩多久?」晏子殊低沉地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忍無可忍的憤怒中迸射出來的。
「子殊,你要學會適時的低頭,」卡埃爾迪夫微微一笑,是那種如光線攢動,溫柔寵溺的微笑:「尤其是。。在我面前低頭,不然這個遊戲是不會結束的。」
「我不明白。」晏子殊如實說。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卡埃爾迪夫拉了拉衣襟,不以為然。
「我恨你。」晏子殊用冰凍三尺的語氣低聲說。
卡埃爾迪夫迅速地掃了他一眼,說道:「愛比恨更有力量,在你無法反抗命運的時候,順從一下不是更好?」
「我死都不會和你談情說愛的!」晏子殊翻了個白眼。
「是嗎?」卡埃爾迪夫露出優雅動人的笑靨,「可是我很期待。」
這一點都不好笑,晏子殊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會容忍你的任性到什麼程度?我自己都很想知道。」
以優雅的、漫不經心的口氣說著威脅的話語,卡埃爾迪夫突然伸手擷住了晏子殊的下頷,遒勁有力的手指滑過柔軟的嘴唇,停在那有點青紫的嘴角,曖昧地撫摸著:「別忘了,你是我的階下囚,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
「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血液逆流,似乎全被壓擠到心臟,咚、咚的鼓譟震耳欲聾,晏子殊怒目切齒。
「相反也不一定。」卡埃爾迪夫撤回手,大步走了出去。
卡埃爾迪夫的城堡奧汀,是一座中世紀時期的王族城堡,建立在突出陡峭的海邊懸崖上,四萬英畝的土地都是私有財產,又經過現代設計師的精心裝潢,主樓共有一百四十個房間,光臥室就有五十二間。
城堡前院是巨大的希臘神話噴泉,和綿延不絕的山毛櫸樹籬,左邊是長三十二米,深三米的室外泳池「海王」,突出地面的池壁和階梯都是水藍色的玻璃,其中所蓄一千三百噸的水是來自阿爾卑斯山的山泉,泳池對面就是巨大的鋼化玻璃暖房,種植著一千多種稀罕的奇花異草。
城堡大廳的牆壁上,繪著史詩般的阿瑟王和圓桌騎士的故事,寬闊的石雕螺旋樓梯,對著非常高的黑鐵雕花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