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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親近的感覺。
不覺身體從適才警戒的僵硬放軟了些,掙了掙和身體一起被攬起的手臂,邢朵收了些戒備地問道:
“你是誰?”
身後人不說話,但邢朵清晰地感受到從他身上傳遞出的失望情緒,邢朵忍不住更加迷惘,這哥們兒誰啊,不說話也就算了,情緒還波動得如此明顯,不覺有些氣憤,也不論是否會有危險,邢朵在背後強制禁錮自己的人懷裡大動起來。
可背後的人臂力非凡,邢朵掙扎了一會兒見不但沒有絲毫掙脫還越來越對自己不利,也就放棄了掙扎,藉著月光垂頭看向背後那人攬著自己的手臂。
如此驚人臂力,在邢朵認識的人中其實是屈指可數的,只是一時間,她聞不出身後人的本來味道,也就無法確認他是心中徘徊的兩個人選中的哪一個。
唉——看來專業警犬和不專業警犬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呃……咳咳……某不是警犬的說
科林?邢朵在心中猜測著,但馬上這一人選就被她否定了,觀之攬著自己的那雙手臂,明顯要比科林的粗壯不少,這樣的手臂,只能是經過長年征戰廝殺的人才可具有的,可是……符合這個條件的人,明明現在還在北疆,就算是他快馬加鞭,然按照科林的腳程,他知道訊息並趕回來的時間,也得要十多天之久,因此,邢朵心中此刻更加的猶疑不確定。
身後的失望陷入因為她的猶豫更加濃重,被那失望壓得喘不過氣,邢朵不安地將頭扭轉到一邊,以期能用眼角餘光看清這個掩藏在自己身後的人究竟是誰。
“知道這池子裡的睡蓮為什麼都是晚上綻放白天閉合嗎?”驟然,身後那個失望的磁場收斂起一切悲觀情緒,反是開口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邢朵幾乎都要喜極而泣,可眼淚哭幹了似的,就算應景的落幾滴鱷魚淚都無從找尋淚槽的突破口,搖頭,她開始搖頭,拼命搖頭,她說:
“不知道,我不知道。”
“血蓮,對於白晝已經無望的花,只能在夜晚夢境中期盼著過往所逝去的,即使遍體鱗傷,他也執著的固守曾經。”
“血……蓮……”邢朵哽咽了一下,可還是堅挺得沒掉一滴水,嘴中輕喃著池中睡蓮的名字,頗為詩意的解釋,可在聽者心中留下的,是滿滿的傷感。
血的執著……
“朵兒,這麼些年,你有想過我嗎?”
邢朵點頭,又搖頭,拼命的搖頭,亦如剛剛對於池中睡蓮名字的無知。
“沒有?”不知為何,邢朵在這語氣裡聽到了自嘲,而後就是濃稠的化不開的痛苦和心傷。
被那痛苦和心傷感染,邢朵立時加大搖頭的幅度,直把頭上髮絲都搖得跟遭遇龍捲風似的,身後人受不了,一把扣住邢朵搖得特**的腦袋,咆哮道:
“你到底是想了還是沒想”
卷三 美男們,表怕嘛~~ 第一百二十七章證人
第一百二十七章證人
邢朵咬了咬嘴唇,小小聲道:
“我、我也不知道……”話說經歷了這麼多,就算有想過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而且這個時候想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早了。
身後立時冉冉升起肅殺之氣,咬牙切齒的聲音比同北疆的冰雪還冰冷,他說:
“那就是沒想了”這句話結束後,邢朵都能聽見牙齒被咬斷而剝落的聲音。
邢朵縮了縮脖子,訥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活過來的,哪有工夫想你嘛。”
她這句話一結束,身後立馬響起一道響徹雲霄的怒吼:“難道它們之間存在什麼關係嗎”
邢朵繼續縮脖子,儘量把耳朵貼向肩膀:“霍宇堂,你不是在北疆嗎?咋回來了呢?”難道他是坐火箭回來的?不,某可以很肯定很負責任的說,這裡沒有火箭那種高階玩意兒。
霍宇堂放開鉗制邢朵的手臂,怒氣稍減,但從他起伏的胸脯可以想見,扔根兒火柴過去他就是個炮仗,而且還是那種五十響兒的禮炮。對付此種霍宇堂的辦法就是低頭啥也不說,他憋久了自然就會自個兒發問。
果然,沒多久,霍宇堂受不了邢朵的垂頭沉默,回答邢朵之前的提問,說:
“我從那個面癱臉那裡得知你還活著的訊息就日夜兼程趕了回來。”
邢朵問:“幾天?”
“三天。”霍宇堂臉色黑沉。
邢朵心裡琢磨了一陣,兀自說道:“這得禍害多少匹馬呀”
“邢朵”霍宇堂臉上的顏色已經不能用黑沉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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