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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任何的憐惜,完全是最原始的無度的索求。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擊由最初的極致快感,變成了給邢朵這具初涉情事的身體的最大傷害。
邢朵不知道霍宇堂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在他還很精力旺盛的時候就昏了過去,不免感嘆,究竟是這藥效強大呢,還是這男人的體力太好了呢,難道他就不累?
……
“對不起!”
白茫茫一片的大地上突然響起不知是誰的聲音,邢朵循聲望去,只能看到越來越厚重的迷霧,濃霧代表的是憂傷,邢朵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
邢朵大喊出聲,無人應答,濃霧的另一側似乎出現一個身影,伸手抓了過去,卻連自己的手都看不見,心被針尖刺到一般的痛了起來,眼睛逐漸被淚水模糊。
樹林中忽然起了一陣風,帶走了邢朵臉側未乾的淚水,怎麼會做這樣的夢,而且她還真的哭了,抬起手抹去剩餘的淚珠,看到天空那輪大的不能再大的太陽,瞬即怔愣。
這是哪裡?
有陽光,有樹,有花,有草,有木有殭屍……然後植物大戰殭屍。
邢朵側頭,隨即對上一雙一瞬不瞬的眸子。
“為什麼要哭?”
為什麼哭,告訴他是因為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嗎?
“這不是你一直的願望嗎?”
我的願望嗎?不!那是柳涵溪的!
“怎麼不說話?”
“我不是柳涵溪……”
“……是啊……你已經不是她了。”
幽幽的一聲嘆息自霍宇堂的喉中嘆出。
卷一 初來乍到 第三十五章 禍豈能單行
霍宇堂將散落一地的衣裙攏進手中,單挑出邢朵的衣服放在她的身邊,然後轉身穿自己的衣服。
邢朵拾起放在身邊的衣裙,衣裙卻意外的從她的手中滑落下。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為什麼,為什麼手上一點力氣也集中不起來?她邢朵試著握了握,手指僵直著,根本握不到一起。
“你怎麼還沒有穿好!?”霍宇堂剛轉了一半的身體在看到邢朵裸露在外的盈白肩膀時立即轉回,語氣是窘迫後的生硬。
“我……”我現在連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難道是昨晚精力消耗太多了?呃……貌似不像。
“快!我們還要趕回去和東方……”霍宇堂突然想到自己和邢朵發生的一切,這要,這要自己怎麼和東方晨交代。
“我……我……”照現在自己的情況,只有霍宇堂給自己穿衣服,可是,她說不出口。“你再等等……”
邢朵又試著去拿近在咫尺的衣服,近了,近了……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邢朵不但沒有拿起衣裙,這次連她的手臂也抬不起來,整個身體軟倒向地面。
霍宇堂聽到背後一聲悶響,立即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看到一絲不掛的邢朵,臉上現出不自然的表情,卻還是急急奔到近前。
“你怎麼了,是不是……”霍宇堂臉色變了變,他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痛,何況,自己昨晚一點情面都沒有留。
哪是一點情面,簡直是鐵面無私!
“沒有力氣……”邢朵簡短地概述了自己當下的情況,她現在可是連說話的力氣都要喪失殆盡。
“沒有力氣?”霍宇堂感到事情並不如自己所想,手指瞬時摸向邢朵的腕脈。
“……滿月醉!?”霍宇堂摸著邢朵的腕脈沉吟良久才不可置信的開口,語氣裡的驚詫大過疑問,眉心微蹙,似乎在考慮這滿月醉與邢朵的關係。
滿月醉?還滿月酒呢!
“滿月醉……是什麼?”邢朵詢問的看向霍宇堂,聲如蚊吶。
“滿月醉是一種使人渾身無力的毒藥,是百毒門用於懲罰門下奴僕的,一般中此毒者一個月後會出現精神萎靡,全身無力的症狀……”
就像我現在這樣嗎?
一個月……一個月前似乎是中秋節前後,這麼說,是那個時候中的毒!
可是,會是誰呢,誰想控制我?邢朵想不出那個人。
“如果一個半月後仍未服解藥,人就會陷入昏迷,兩個月沒有服解藥……人就會在睡夢中……”霍宇堂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結果已經不言而喻了。
“會是誰下的毒?”
百毒門?邢朵不這麼認為,雖然她知道這個江湖門派的存在,而且以前也……也說過此門的壞話,可那隻不過是腹誹一下而已,只是私底下說說罷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惹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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