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5章(第2/3 頁)
:“是的。在我自己學習劍招的過程中,那段記錄給了我很多啟發。我每提升一小點修為,那記錄都會帶給我新的啟發。我非常感謝高長老您給予我的這份幫助。”
高長老無視掉這份客套感謝,只說當下:“這個秘境現在開始不穩了,接下來會出現規則的頻繁崩塌,以及大量本地生物的死亡。你能承受嗎?如果不能,我可以先送你回主世界。你這時候本不該進入這裡,可能是因為我試探這秘境的力量洩漏了一些出去,於是吸引到了正被捲入時空亂流中的你。我成了你的臨時座標。”
段嚴周:“如果沒有高長老您這個座標,我在時空亂流中可能會喪命吧?”
高長老不想回答多餘問題,所以有點為難地看著段嚴周。
段嚴周立刻收起閒聊之心,改為問:“我對這個秘境有一些想法,想驗證看看,如果我留下來會勞累高長老您分出心力保護我嗎?”
高長老:“天之內都還算安全。這天你可以盡情嘗試。天之後要麼我送你離開,要麼你自行負擔你的生死。”
段嚴周:“是。”
當天期限到時,高長老改了主意:“應該還有天的安全期,你可以繼續嘗試。”
接著是第個天、一次七天、又一次天、再一次天……一直到加起來持續了快一個月後,高長老才終於說:“時間門真的到了。離開,或者冒死留下,你選擇吧。”
已經嘗試得基本盡興的段嚴周選擇了立刻回主世界,用的是他在嘗試過程中自己研究出來的回去通道,只需要高長老再幫忙小推一把。
後來當高長老從嚴重毀壞的透明秘境中出來時,她將她的後續處理記錄送了一份給段嚴周。
那份記錄可以說簡單,也可以說複雜。
簡單是因為全程就是一劍一劍的切割,任意兩劍之間門連動作都相差無幾;複雜則是因為每一劍都導致了崩壞流程的改變,使無規則的全面崩盤變為了將崩潰力量集中在無人區,或者一處的崩潰導致另一處的修復,最終透明秘境徹底更換了執行規則,但原住民卻沒有死傷太多。
不過那些面對著規則大變樣世界的原住民大機率無法和平相處,而必然會爆發很多爭鬥、資源爭奪。也許他們僥倖在規則變更中保下的性命會全葬送在內鬥之中。
在原住民於新規則下開始打起來之時,高長老回到了主世界。
段嚴周不好向高長老仔細詢問她如此保護又不保護透明秘境原住民的理由,於是他來問我——高長老在把記錄發給他時有附言說這份記錄他可以隨意使用。“隨意”的意思當然便包括了與他人分享。
我先讚歎了段嚴周這奇妙的好人緣,然後分析:“高長老對那秘境裡生物的死活應該並不在意。她和你一樣,應該只是在驗證自己的一些想法。從我的思維慣性出發,我覺得這種覆蓋整個秘境的崩潰有點像大災難,也許高長老是想透過這種訓練來提升自己於大災難中保護同門的機率?”
段嚴周:“將一整個世界的生物都當作自己的試驗品嗎?會不會有其他世界的大能也對大災難時期的主世界生物這麼做?”
我:“不排除。弱者經常都生活在強者的規則之下,遇到善良溫柔的強者是弱者的幸運,而遇到殘忍冷酷的強者……如果反抗失敗,大概便只能說服自己是命運了。”
☆、_笑容
在“現在”這個時間門點,我接到過來自我死後時間門的資訊,也接到過來自我出生前時間門的資訊。
比如,我看到了我孃的笑容。
她準備懷孕之時、剛懷孕之時、確定自己快要死亡之時、即將生下我之時……她經常笑著,並隔著時空將她的笑容傳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她一邊笑一邊對我做出口型:“兒砸。乖乖叫娘。”
隔著時空,我回應她:“娘。”
她好像聽見了,笑得越發肆意。
我將這些傳遞於時空中的笑容記錄下來給老爹看,問他:“在過去的她笑的當時,你知道她是在與現在的我發生交流嗎?”
老爹微微露出一個笑容,高深莫測地並不正面回答。
我:“懂了,你知道。你也參與在了其中。在時空中完成的資訊傳遞並不是我娘一個人的功勞。”
老爹:“功勞可以全部算作屬於她。”
我:“她利用了你?過程中她將你當作了好用的工具?”
老爹:“既然你只能看到片段的未來與過去,那麼便不必多猜為什麼會發生那些片段。來自窺天門有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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