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第2/2 頁)
童話當然沒有轉為現實,我漸漸失去了意識,等我再恢復思考能力時我已經變為了嬰兒。
☆、0019_哲學
據說,物理的盡頭是數學,數學的盡頭是哲學,哲學的盡頭是神學,牛頓先生以實際行動闡釋了這種觀點。
這種觀點性的東西對錯實在不好說,但死過一次後,我覺得,還是有點道理的。
上輩子我的物理和數學都學得不錯,當然這個‘不錯’只是普通意義上的,距離xx學家有著以光年計算的距離,哪怕是距離xx專家也起碼隔著好幾條河。
我上輩子覺得這應該是受限於先天智商,不過這輩子再想想,主要應該是因為欠缺鑽研的動力,以至於我看著那些天馬行空的猜想就直打瞌睡,翻著那些哲學著作就對那裡面繞來繞去還繞不出結果的糾纏敬而遠之。
但這輩子,在死亡的衝擊之下,我都可以主動思考哲學問題了。
比如,這輩子的世界與上輩子的世界到底如何產生了交集以至於我能夠跨世界地投胎?
比如,人的記憶到底儲存在哪裡,為什麼整個身體都換了,靈魂也是打散重組,記憶卻依然完整?
比如,人之所以是這個人,是以什麼為基礎的?身體?靈魂?記憶?如果是前兩者,我已經不再是我,如果是最後一項,那麼假如有人盜取了我的記憶,那他是不是就取代了我?
……
說真的,我還是不喜歡哲學,什麼先有雞先有蛋,什麼性本善性本惡,我認為凡是沒有確切答案的問題,討論起來就都是浪費時間瞎折騰。所謂辯論賽都是閒的蛋疼,看的人無聊,辯論的人更無聊——上輩子我就因為這個觀點被群嘲了,某一辯妹子還甩了我一耳光。
說到那一耳光,雖然我的確嘴欠了,不過主要還是因為妹子脾氣不好又正處於負面情緒爆發期。那妹子剛辯論賽輸了,我卻在旁邊大談辯論賽的無意義。
其實我不是針對她,我只是普適性地反對辯論賽,但正玻璃心的妹子聽見了,怒視我,我注意到了她的視線,但沒認出她是誰——我說了我不喜歡辯論賽,所以即使被逼去了辯論賽現場也壓根沒用心聽更別提仔細看參賽選手了,這妹子又長相普普通通根本不吸引人。當然,就算她長得很美,但性別都不同,也對我沒有吸引力。
我問身邊的哥們:“這誰啊,被我拋棄過嗎?”
哥們答:“剛才輸掉那隊的一辯。”
我恍然:“原來比被我拋棄更慘。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了大量時間,最後連個雖然沒意義但好歹算安慰的勝利虛榮都沒有。不過沒關係,反正只是虛榮而已,丟了就丟了,丟了還顯得你有格調。”
然後我就被扇了。
哥們說我活該,我覺得那妹子太小題大做。後來那妹子和這哥們成了一對,不僅不感謝我讓他們有了認識的機會——他們最初的交情建立在一同譴責我上——還一提這事就一起鄙視我沒風度。
我還不夠有風度?被扇巴掌我一個字回嘴都沒有,還要我怎樣?
“那一巴掌又不痛,扇完了一個紅印都沒有。”哥們說。
我表示:“這是痛不痛的問題嗎?”再說了誰告訴你沒紅印就不痛的?我皮厚不顯印不行嗎?
哥們用指責我來轉移話題:“你讓她憤怒最關鍵的理由是,你總是一副‘我說的有理,是在挽救你的生命,你應該感激我’的表情。兄弟,辯論是她的愛好。愛好懂嗎?要尊重別人的愛好。”
我不跟戀愛中毒的人說話。
哎喲,又扯遠了,其實我這輩子思考最多的哲學問題是,上輩子的死和這輩子的靈根有沒有關係。
比如我上輩子死在雪下,死時幻想著被童話中的植物拯救,這輩子我就投胎到了比童話更幻想的修真界,有了冰靈根和木靈根。
要說這二者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純粹的巧合……我反正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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