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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對他的不歡喜了,一下子就將還在恍惚中的簫劍推到一旁,趕緊問道。
“沒事了。”紫薇搖搖頭道。
“怎麼發病了也不和我們說?”爾康又道。
“現在沒什麼事的。”紫薇又說道。
“剛才話都說不出來了,還說沒事。”爾康又說道,只是怎麼的都有種蹬鼻子上臉的感覺。
果然,紫薇蹙了蹙眉,但是沒有再說話。
“紫薇,你先好好休息吧,等病好了,我再帶你騎馬吧。”簫劍回過神看著紫薇蒼白的臉色,拉著還欲說些什麼的爾康就出了去,手上加的力道,連爾康都抵抗不了。
第二五章 個人心事個人知曉
簫劍將爾康拖出了馬車,但是關於紫薇的病卻沒有去問爾康,反而又拉著在馬車旁擔心著的永琪來到一旁。
“簫劍,有什麼事直接說不就好了,你這什麼手勁啊,拉的我手都快斷了。”永琪揉著發痛的手腕,擰著眉問道。
“紫薇的病是怎麼回事?”簫劍沒有看永琪,只是緊握著拳,但低著的頭卻不知道在看著地上的什麼。
永琪嘆了一口氣,看著簫劍,頓了好久終是看著簫劍道:“紫薇的病,太醫說是心疾,但是卻又說不是心疾,所以他們根本就知道怎麼醫治,只說是紫薇這病好像每隔三個月就會發病,發病的時候就像心疾一樣,是心痛。”
“上次發病是什麼時候?”簫劍依舊是低著頭悶著聲音說道。
“一月二十八開始的,一直到二月二十二才結束的。”一說起紫薇的病,永琪也是黯然,又是一陣的自責。因為在逃亡大家都沒有想到紫薇的病,再加上紫薇自逃亡開始又沒有發過病,紫薇也一直吃著藥,他們竟然就那樣忽略了!
“一月二十八,今天是四月二十五,可不就是三個月,你們竟然忘記了?!”簫劍抬眼,深邃的眸子此刻竟是血紅一片,傲然卻又嘲諷的看著永琪!
永琪被簫劍的目光看的背後寒毛竟一陣直豎,那血紅眼睛裡的意味竟讓他覺得怪異卻又可怕萬分,只是作為皇家子弟的尊嚴卻不允許他低下頭,於是硬著頭皮看著簫劍的眼睛道:“大家都在逃亡,總會忽略了一些,再加上你和爾康兩人搞的這逃亡人心惶惶的,就怕你們兩個搭起來,我們哪裡還記得紫薇的病!”
“你知不知道剛才紫薇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變的透明,就像要消失,你們竟然忘了……”這一刻,簫劍難耐的閉上眼,幾乎咬牙切齒。
由於簫劍閉上眼睛,永琪倒是覺得壓力一減,對於簫劍咬牙切齒的話也就沒有在意,只是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看我們到下個城鎮的時候就先停一陣子吧,看來要等紫薇的病過去才能走了,而且最好是大城鎮,那樣能找到好大夫,至少能幫紫薇針灸減痛。”
簫劍睜開已經恢復常態的眼看著擔憂著永琪,終於沒有再說什麼,然後抬腳便走回了隊伍中,只是那眸子卻再也離不開那跑起來的馬車。
於是一行人來到了紅葉鎮,只不過這又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紫薇還在堅持,自己痛的時候也沒有和他們說,雖然永琪一行人都是小心翼翼,擔憂不已,但是終究沒有發現紫薇的確實是已經開始發病,還以為那天只不過是個意外,只是簫劍卻真真切切的看著紫薇的臉變得透明後慢慢又恢復些血色,然後過了一陣子便又是一陣往復,但是看著紫薇依舊咬牙堅持卻什麼也不說的時候,簫劍只是一直在紫薇身旁,不經意的替紫薇遮掩一下,然後不停問金鎖是不是到紫薇吃藥的時間了,連金鎖都快被他問的煩死了。
“紫薇,來,小心。”簫劍微笑著伸過手要將紫薇從馬車上扶下來,也不顧爾康他們所有人的眼光。
紫薇疑惑的看了簫劍一眼,伸手搭上那雙清爽幹練的雙手,從馬車上下了來。紫薇有些不明白簫劍了,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呢?為什麼腦中片段中該是爾康做的事都變成簫劍做的了呢?而爾康卻在那邊握緊了拳頭看著。而簫劍甚至在她心痛的時候幫她遮掩著,她是想著不想耽誤行程以免本該發生的事就不發生了,這樣會壞了這個世界的軌跡,她也怕毀了神瑛侍者那邊的軌跡,但是為什麼,好像突然就莫名變了呢?
只是紫薇轉頭一想到要是簫劍做的這些事都換做爾康來做,她就忍不住皺眉,算了,反正是些小事,還是簫劍來做好了。
只是紫薇下車後看著眼前的這座小院,卻又是一陣疑惑,不是本該住那個悅來客棧,然後他們的錢物會因為小燕子鬥雞引來的禍事而被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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