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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們暫時看押起來,等戰後再送回彭城,讓公臺安置他們吧。”
陳到點頭稱是。恍然似是想起了什麼,趕緊走回去,拉來一人,對劉備道:“這位先生姓劉名曄,字子揚。他是光武帝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淮南成德人。此次設計伏擊黃巾,就是他替我拿的主意。”
又向那人道:“這位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劉使君劉大人。”
劉備看到被陳到推上前之人兩眼迥異,鬚眉如劍,臉色白皙,頭額上陽光燦爛,看上去倒是隻有二十上下年紀。劉備正吃驚陳到何要稱他是‘先生’,聽到接下來的‘姓劉名曄’四字,心裡麻木的一震。也沒有聽他接下來說了些什麼,只是等到陳到話音一落,便即拱手上前:“原來先生就是被許子將稱為‘佐世之才’的淮南劉子揚,久聞大名,幸甚幸甚!”
劉曄趕緊還禮:“劉大人何要多禮?讓大人你見笑了。”
劉備先讓厲影請了他們進了大帳,又回頭讓許褚安排陳到軍隊屯紮在外,並安排酒食。
劉備對許褚道:“這夥賊子雖然被暫時擊退,但他的大隊人馬必將在天黑前趕到這裡,所以你今天不可多喝了。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派出偵騎,讓偵騎不停偵查黃巾軍的動向,再是加緊戒嚴。”
許褚點頭道:“主公放心!”
劉備回到帳中,不免跟劉曄互相寒暄,說了許多話。
陳到道:“劉先生雖然出生揚土(州),但他對揚土上亡命之徒滋擾百姓之事很是氣憤,更是對袁術之輩深惡痛絕。他在揚土,聽到劉大人在徐州的仁義之風,很是瞻仰。只恨路遙,不敢莽撞去見大人。於是在十幾天前孤身前來東城,欲讓我代為引薦。不瞞大人說,我對劉先生很是敬佩。特別聽人說他奉亡母之名,殺死侍者一事更是佩服之極。故冒死將劉先生帶來與使君相見,還望使君能賜予他一官半職,也好讓他為使君效力,為朝廷效力。”
劉曄奉亡母之命殺死侍者一事,生在劉曄十三歲那年。
史書上記載,劉曄母親名修,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他,一個就是他哥哥劉渙。等到劉曄七歲那年,他的母親生了重病。他母親臨終的時候告誡他兄弟兩,說:“你父親所寵信的侍者為人歹毒,我身死之後,恐怕必將家。你兩長大後如果能夠替我殺了他,那麼我死也能夠瞑目了。”劉曄十三歲那年,他告訴哥哥:“亡母之言,可以行矣。”於是,劉曄隨即入室,殺了侍者。將頭顱割下,祭於母親墳前。對母親說:“孩兒已經殺了這廝,母親可以瞑目了吧?”……
劉備聽他說起這事,點了點頭:“殺死侍者一事,我也是聽說的。想亡母之命不可違,而且這侍者當真是個該殺之人。子揚你此舉,可謂殺之可以。”
劉曄起身拜道:“使君明斷。”
劉備想了想:“我身邊急需一個出謀劃策之人,這樣吧,我鎮東將軍府內原來設有軍事左右兩掾,我再在軍事掾上面設定一個軍謀掾。你就做我的軍謀掾士吧。”
劉曄再拜:“謝過大人。”
劉備跟他們又飲了數盞,這時想起一事,問陳到:“對了,我先前見將軍士卒每人頭盔之上都是戴了白纓,不知這白纓是哪裡來的?”
陳到站了起來:“說起來這事我還未能跟大人你事前說知,某實在該死!”
劉備道:“將軍只管說話就是,不需站起來。”
陳到坐了下去,這才重新拱手道:“其實他們頭上的白纓,卻是蜀中特產白犛牛的尾巴編製成的,我是專門託人從益州買來的。”
劉備哈哈一笑:“犛牛尾巴?”
陳到臉上一紅:“是的。大人你別看這犛牛尾巴沒什麼特別,但把它編制起來,紮在頭盔上,看起來卻很是威武。我因為看到其他軍隊曾經戴過,為了振奮軍士,我於是不惜花了大價錢買下了許多犛牛尾巴。只可惜現在也未能湊足,只弄了兩千多頂。我把這兩千多頂頭盔先是獎勵給了平時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其餘三千人的,倒是一時未能裝備上。”
劉備點了點頭,笑道:“陳將軍為了激勵將士能想出這樣的好辦法,實在難得。你這樣做,一點也沒有錯誤,反而是一件大功,值得肯定。”
酒席結束。劉備立即讓陳到引著,又去視察了這些將士。
陳到一到,這些將士不論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不管是手裡拿著酒罈喝著酒的,嘴裡嚼著飯糰的。都是齊刷刷的站了起來。他們目光如炬的直視著前方,前方雖然空無一人,卻好像大敵當前。
劉備在全營走了一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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