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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甚至斯內德還吐了舌頭。
霍夫曼有點不大高興了，言語中帶著譏諷：“難道你真以為自己是比神還要厲害的人嗎？”
程千尋知道霍夫曼的宗教信仰比一般人都要深，但還是毫不客氣地道：“既然給了我神的力量，那麼我就可以去質疑神。經歷了那麼多，難道你還沒感覺到很多事情不近人情嗎？所謂的神，只是在近一百年內，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在這之前，除了幾個幸運兒之外，給予人類的只有恐怖、死亡、殺戮。所以我要去問問，到底是他的意思，還是人類強加在他頭上的。這有錯嗎？”
“可你是在質疑神！”霍夫曼終於憋不住了，聲音也變得生硬和響了起來。
“你是信徒，當然不能質疑神，可我不是！”程千尋也絲毫未退讓地針鋒相對：“如果我只是凡人，當然沒這個力量去質疑神，而撒旦們給我巨大的力量，那麼我就可以，因為吾即為神！”
霍夫曼一時憋得，在人間也許可以用走入魔道來勸解，可在這裡，說什麼神，只要敢開口，冥界的人第一不滿意，而且簡短的一個理由就能彈回去：“那麼你快跪下祈禱吧，讓神來救你。”
“可你並不是神。”魯道夫提醒著：“你知道當時有多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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