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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的用詞,免得壞了你那優雅的形象。”
“你!”他一陣氣結。
“我愛你呀!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幽冥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態度。
果真是禍從口出。“閉嘴。”他早該知道像冥這樣一個桀驁不馴的人,任何驚世駭俗的事都做得出來。
幽冥探手搭上柴耘的肩,“不要害羞嘛!愛情是光明正大的事,何必怕別人知道呢!”他愈說愈真像有那麼一回事了。
柴耘氣得渾身發抖,若非此刻他手上提著的是他最愛的小提琴,他會毫不猶豫地朝幽冥那掛著可惡的笑容的俊臉上砸過去。
一旁的火夕終於出聲了,“冥,你就別再戲弄耘了,我們走吧!”
幽冥聳了聳肩,聽從了火夕的話。其實他很難想象超八股的耘是如何生存在這個年代,他覺得耘簡直可以列為保育類的動物了。不過也因為耘的八股,他才會特愛以捉弄耘為樂!
“極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幽冥又燃起了一根菸,“他到底是上哪兒去了?”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極會切斷所有他與外界連繫的管道,不讓人找到他。不過,世界上沒有冬火保全集團調查不出來的事,只是為了個人隱私而不特意去找他而已。
每隔兩年,御極便會消失上三至五個月,這已經是冬火所有組員皆知的事了。
柴耘趕緊先行撇清,“我不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告訴我。”他已經被記者媒體問煩了。
幽冥好笑地投去一瞥,“這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幹麼還問?”柴耘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我相信四少有我們要的答案。”幽冥的視線飄到火夕臉上。
她停下腳步,側過臉道:“為什麼現在才想知道極的去向?”
幽冥揚起一抹笑,“無聊嘛!”
無聊!那是她預料中的回答,她不會期望由冥的口中說出什麼正經八百的話來,如果有一天他說了,那才真教人跌破眼鏡呢!“你該不會想去找他吧?”
柴耘則是一臉的怨嘆,他想交到冥這種朋友還真是不幸,原來朋友之於他只是無聊時候的消遣。
幽冥彈了彈香菸,沒有否認火夕的話。
“極大概不會希望受到打擾。”她的回答與拒絕無異,然後在心中接了句,尤其是見到冥。
“四少,你這麼說可就不客觀了,說不定極會因為我專程去探望他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呢!”幽冥慢條斯理地提出反駁。
那肯定是天方夜譚。
“哈……”柴耘率先不給面子地爆出一陣大笑,“誰會因為你的專程造訪而感動得痛哭流涕啊?別說極不會,他要是沒轟走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親愛的,是不是非得要堵住你的嘴才能讓你安靜下來。”幽冥斜睨了他一眼。
柴耘躲瘟疫似地拉開自己和幽冥之間的距離,因為他如果再被冥吻一次,他肯定會吐……嘔……光是想想而已,他就隱隱覺得胃裡一陣翻攪。
幽冥滿意地收回目光。
“耘已經說出客觀的看法了。”火夕淺笑,依舊是風度翩翩。
“他的立場不夠客觀。”
火夕又道,“若極想讓人知道他去了哪兒,他就不會關掉通訊器,你認為呢?”
攤了攤手,幽冥不得不認同她的話,隨即又不死心地道:“至少,說說他去做些什麼?又為什麼去?”反正,閒來無事說說話解悶也不錯。
“那是他母親的故鄉。”
“哪兒?”幽冥接得自然。
火夕瞭然地一笑,“就是他去的地方,別想套出我的話。”
啊!被識破啦!他無辜地以一笑帶過,“他的母親不是已經過世了嗎?”
“沒錯,不過,他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在。”她據實回答。
“他是去探望他的弟弟了?!”幽冥挑眉。
火夕頷首,“嗯!”
“那他弟弟的生活環境如何?”他又問。
“不好。”她想了一下。算是不好吧!在那種人煙罕至、與世隔絕的地方,又完全與文明脫了節,她不認為那種生活環境有任何吸引人之處。
“極可以把他的弟弟接過來啊!”他認為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嗎?
“那也得人家願意過來才行。”她認為有些事不是一時半刻就解釋得清楚的。
“有什麼問題嗎?”幽冥隨即又道:“那小子不肯和極同住?!”
火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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