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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嗯…兒子不錯,依舊秉持著看人看心靈之窗的原則)
對方也不含蓄,直接端起一杯酒,“小女子今日冒昧了,先敬公子一杯以示賠罪!”
陶醉欲抬手製止,畢竟要讓姑娘家向自己敬酒,還是有些不禮貌,卻在對方搶先一仰而盡之後,抽回手作罷。
“姑娘果然乃性情中人,不知今日特找在下所謂何事?”
“叫我柳曼就好了,其實…早在幾個月前,公子與馬子才相識的時候,我與公子已經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那時,公子可能沒有注意到我。”
“哦?”陶醉抬起頭,此刻他也真的感到詫異了,竟然還是在與子才相識那日,就見過她了?
柳曼噗哧一笑,伸出雙手輕拍了兩下,隨後便有侍女替她送上一把古箏,她看到陶醉依舊迷茫的樣子,微微低首,指尖輕掃琴面,隨即便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曲調了,慢慢地,陶醉也將她和那日在樓下臺上彈《葬心》的女子重合了。
“原來是你。”一曲作罷。陶醉搶先開口。“那日距離隔得太遠※以沒有注意到彈出此曲地女子。只記得是一抹很清雅地竹葉綠在臺上盡顯風姿。”
柳曼倒也不介意對方沒把自己注意到地事。只是微微一笑。“我一介風花場所拋頭露面地女子。何足掛齒。其實。若那日你不是於馬子才一起∫也很難注意到陶公子你∠竟】日來逍遙樓地人。太多了。”
短短几句交談中↓便提了兩次馬子才。陶醉大概也知道對方地意思了。“既然姑娘是逍遙樓地臺柱。又知道一些一般人不知道地事。還是直接告知在下。你找我地目地吧!”
“好。公子既然爽快∫也不拐彎抹角。陶公子想必是知道他去哪裡了吧!”
果然…陶醉在心中明瞭℃上卻也不表現出來。在沒有摸清她找馬子才地目地之前←斷然不會表現地太明顯。
“柳姑娘何出此言呢?”“因為他把這座逍遙樓交給你。你就必定是知情人。”
柳曼似乎有些著急,看著陶醉裝傻的神情,她不由得打從心底裡犯愁,“陶公子,我並沒有惡意,他忽然離開,我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告訴他。”
“如果他希望別人能找到他,自然會告知對方的,問題就在於,我也不知道。”
“什麼?”柳曼此刻頹廢地坐在了椅子上,雙眼頓時失去了色彩,“他連你都沒有告訴麼?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見她如此在乎馬子才的去向,陶醉也看出些端倪,又一個情深意重的女子,只可惜…“他沒有說,實不相瞞,他此次是出去找一個對他來說極其重要的人,所以…在沒有找到之前,他…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吧,畢竟,這裡他要找的人不在。”
柳曼黯然的神色瞬間又閃亮了起來,張大了眼睛,顯然很激動,“他是去找人?”
陶醉額首,“他要找誰?”陶醉搖頭,不肯相告只是淡淡一笑,她隨即也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自信滿滿地說:“我量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也不可能在嶗山以外的地方,找到他要找的人。”
對方的反應越來越奇怪,要不是看她依舊泰然處之的模樣,陶醉有一瞬間真的以為她受了刺激,時而悲痛時而竊喜,不過她最後的那句話,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柳姑娘為何如此有把握?”
誰知她嫣然一笑,揮揮衣袖,側坐在長椅,抬起一條腿隨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哪裡還有那個彈著古箏的氣質美女的形象?簡直就一女魔頭的梗,她還不忘記回頭對陶醉賊兮兮的眨了眨眼,“因為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公孫白!”
“公孫白是誰?你為什麼會認為子才兄心中那個極其重要的人,會…會是一個男人?”
‘噗…’地一聲,柳曼頓時從長椅上跳了起來,被口中的茶水嗆得半死,她指著陶醉,憤怒地大吼:“誰說公孫白是一個男人了!!!”
“啥?公孫白…”陶醉拍拍自己的腦袋,難道,公孫白就是子才口中的小白?他忽然之間似乎看到了曾經花姑子在電腦面前經常用的一個字‘囧’,而且…還囧大了!!
“咳咳…那個…實在很不好意思,你說你就是公孫白,這…似乎沒有什麼可信度,而且…子才兄似乎從未跟我提起過公孫白這個人。”
陶醉有些悻悻然地用這樣的方法打破尷尬,他不是不相信此女就是小白,只是剛剛太尷尬了,只得把馬子才拖出來擋擋再說,畢竟剛剛她坐下抬腿的那一幕,恐怕也只有現代女子才可以做得如此瀟灑吧,古代的女子,誰敢那麼大大咧咧地在男子面前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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