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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我們進醫院基本等於進班房。”
“你是怎麼去的張猛那裡?”劉洋緊接著問道。
“就騎剛剛那輛摩托車啊。”
一語說完劉洋驚得張大了嘴巴,他剛才就有預感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王媽早上出門鍛鍊,不多時矇頭大睡的王玉便接到張猛的傳呼讓他速來肉店,王玉到達後張猛便讓他送唐丹去劉哥家;王玉離開張猛肉店時被眼花的王媽誤認為是自己已故二十多年的老伴,王媽快步走到肉店前卻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了空空的街道,順理成章地就看到了雪堆;然後她還看到雪地上有交叉的車胎印,並且有車在張猛肉店前停過的跡象,那自然是她兒子留下的;接著王媽提著包開始往家趕,而這個時候王玉可能已經把唐丹送到了劉哥家,劉哥讓他回家,他便騎著摩托車又往回走,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睡回籠覺;也許因為王媽一心想著包裡的東西而王玉車速又快,所以當王玉和王媽再次擦肩而過的時候兩人彼此仍然沒有發現,而王玉路過王媽身邊的那一剎那,炸油條的大叔可能正和王媽打招呼也說不定;最後王玉回到家裡,馬上鑽進被窩,不多時鼾聲漸起,進入了他的春秋大夢。
劉洋呆了,他不相信。
這樣的結果讓他抓狂,不管碎屍案和張猛最終有沒有關聯,但這一切竟然鬼使神差地繞了一大圈,最後又回到了原點。
這個案子本來就跟張猛無關,只是自己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而已。
也許,大隊長才是正確的,永遠不要讓自己的懷疑先入為主而左右背後的真相。
劉洋彎著腰,雙手抱頭,甚是沮喪。
他不服氣,他不相信,他詢問了王玉剛剛自己的那些推論,竟然和他料想的完全一樣。他又問王玉有沒有發現提包或陌生人之類的,沒有,雖然王玉說張猛店前可能有這樣一個類似的雪堆,但是當時他並沒有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多想,雪堆就是雪堆嘛。
雪堆就是雪堆。
啊!
這是關鍵性的錯誤,劉洋這會兒自己都傻了。糊塗,怎麼可以犯這種低階錯誤?怎麼當時沒有考慮到這點,怎麼當時會把重點放在“雪地上的車胎印”這樣一個線索上?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去實地考察才疏忽的嗎?難道就是因為蒙剛之前發現了金雞嶺山間空地的印記,所以才會對王媽提出的“雪地上的車胎印”這麼感興趣嗎?然後,就這麼昏了頭,簡單地相信提包和雪地上的車胎印就一定是有聯絡的?
雪堆就是雪堆。
如果提包都已經被雪覆蓋了厚厚的一層,變成一個大雪堆的話,那馬路上的車胎印又憑什麼會這麼明顯?
如果提包和王玉有關,那車胎印也早就已經被雪覆蓋了。
所以說,車胎印很明顯是王玉的,而王玉很明顯又是不相干的。
這麼簡單的問題。
這麼致命的疏忽。
……
天都的夜,早已悄然而至。 電子書 分享網站
33。輔導員(1)
早上蒙剛拿著一打資料去了一趟劉洋的辦公室,劉洋正把腦袋埋在一堆檔案裡,他雙手抱著茶杯,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杯子裡的茶葉。
“劉隊。”
劉洋聽到聲音緩緩地抬起了頭,他看到了蒙剛臉上寫著疑惑的表情。
“什麼?”劉洋心不在焉地說道。
蒙剛看著自己的隊長眼睛有些血絲,他的眼皮也是腫腫的樣子,昨天晚上劉隊肯定一夜沒睡好,是自責,還是在思索?
“我已經喊你三便了,老大,”蒙剛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己頭兒說:“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劉洋捏捏自己的太陽穴,看看蒙剛道:“喊我了嗎?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他都變禮貌了。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蒙剛這樣想了想,然後微微搖頭,此刻的劉洋跟蒙剛講完話之後又把腦袋埋在了那堆檔案裡。也許他並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意志消沉的模樣,或者也許他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蒙剛想不到,那個錯誤的判斷對劉洋的打擊竟然是這麼大,但是不到最後關頭,誰又能決定誰是誰非呢?
蒙剛想這樣安慰一下劉洋,但是當他開口講話時他還是放棄了:“劉隊,我來向您彙報一下情況。”
“哦?”劉洋腦袋微微一抬,眼睛一亮,一瞬間顯得奕奕有神,看來終於有東西可以讓他暫時放下負擔,稍微提起他的興趣了。
“大排查結果。”蒙剛拿著手裡的資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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