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我來說是一種遺憾。我想將這種遺憾演繹到最完美的一點上。我才惦起腳尖踏著從前的舞步來走向完整。任何的一種模式都讓我產生過對於過去記憶的及依賴。卻不以為然地在臉上露出一種可讓人懷疑的笑容。我的每一次生動與完美都如此地具本到一點上才可以讓我清晰地看到。結束時我才看到天空下飄下的雪花。白白的一片一片。

我不知道現在的雷克雅未克有沒有下雪。如果有的話我的記憶中會出現那張我熟悉了多年的臉。然後我走在這條孤單的路上。我聽著一段話才後默默地落淚。止不住地進行心底裡的問題。我看著一個冬天的走過然後就遇到了春天。我不經意間看到了與他們走的每一程。這種情感隱匿在心間一直未表述。多久之後我才又翻開那個相簿看那些臉上留的印跡。我知道我們都沒有變。還會守著一段沒有讓它延續到未來的情感。一直懷戀著經過時的特性。如果非要給這個特性一個修飾的話我想最好的詞藻已經不在我這兒。不知道那邊的你會不會想到這樣的詞藻。當時的我還未長大的稚嫩一直留在關於你的記憶裡。然後我到底出走了多久以後才看到信裡的內容。才再一次證實。我從未在你的記憶裡出走過。然而留下來的往昔依然畫著每一個句號來證明一切都結束。你有告訴我下雪的時候會和我說一聲。只是到如今我依然沒有收到這樣的音迅。有關於你的一切都好像被封於了另一個空間。觸不到的另一邊原來早已經春暖花開。我依舊未能知曉關於那個人的一切。你遇到的那個人到底是怎樣。一直走到了很遠的地方遇到光與影的重迭。

有時睡著了可以出現在夢中的情景。雪花一層一層地積起在腳步上。我到底為了一個怎樣的理想而走在一條沒有人走去的路上。生存的每一個價值都與這樣的年華產生相應的關係。我和那一個人到底是用怎樣的方式來聯絡到一起來的呢。最終的結局沒有準確的答案。一味地在一個地方低下頭來看年華的輪廓線延伸過的地方。有一個人一直不有回來過。我等了很久。很久之後我才知道答案。有一個人永遠不再回來過。也剛好是我要離開的時間。生活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有這麼繁雜的陳述。一直不有弄明白。現在我看著天空。藍色。灰色。一片一片的雲朵一直飄啊飄啊。到了更遠的地方。還未遇見你。或許我沿著一條街走到下一個路口時還會空蕩如初。我留在記憶關於一個人的影子逐漸模糊了許久。許久之後我再找到憶憶時也再也不會鮮明地對照。有一種過往永遠不會再可以追述。到了一定的年限都老去的時候回憶也幾乎不太明顯。似乎曾經誰來過這樣的世界。還有留下來的遺蹟。我用手拔開那些雜草叢生的地方。然後便出現在眼前一幕幕地畫卷。我從他的世界看到了另一我的表情。不成人形。但沒有讓任何要看到過這樣的一面。

我光著腳踩著路面。冰涼地透過了上肢的所有關節。我一直以為有很多過去的經歷就可以讓我重新能更多的情形之下學會更多的東西。只是當年復一年地看透這聲華麗的表演時我才得知我並沒有如當初預想的那樣子學會。如果一段旅行都有時間限制我應該還是會回到當初出發的地方。那片地方還會有一個人等著我的歸期嗎。我應著每一聲心跳的節奏踏出一步。結果我沒有找到幸運的四葉草。有些事情放在心中消失的太匆匆。有些事情放在心中永不會退色。他給過我的祝福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地走了。我喜歡一種光澤。眼睛裡閃爍著的光茫掩映在我的心間。每一次的注視我已不再去相信那還是誰。一如繼往地在一個終點等下一班客車。乘座著一列單程票的車駛向更遠的遠方。有雪的落下。有花的盛開。陽光的照耀還能是屬於我的全心全意嗎。當初種下的花朵開敗了嗎。我卻始終沒有看到。另一個轉角處我沒有看到另一張臉。真得與誰認識過都能成為理想狀態。寧可捨棄全部內容都不會要藉口。指間的光澤再一次經歷著那些我曾經的步伐。有時間的綜合體。纏繞著我的周身。一圈一圈。遍佈周身。

我收到最後一封信的時候剛好是一個冬季。我看著郵箱上落著一層一層的雪花。這一年又過去了。那些人又遠離一步。而我又要長大一歲。此間還有什麼事情才可好好地把握。信中這樣寫著的話語讓我無法再去表述。有一年我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天寒地凍。所以我一直在懷念著熱帶的季風。當初有一種怎樣的理由才可以讓人生充實起來。我現在漸漸地忘記了。我空然想到了一句話。“如今我們一路上不停地走啊走啊，漸漸地忘了當初是報著怎樣的理想上路，忘了理想成熟到底是什麼樣子。”此刻我才深知有一事情只能在另一方來讓他們實現。2。14的時候我看到了店鋪裡擺著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