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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也只需要一個很簡單的答案就可以了。然而往往是越簡單就會越想的複雜。我也想讓你離開了。你可以離開。那只是你要的方向吧。我一直以為有些事情總可以躲起來不去面對。可是並不是這樣子。所以還是得面對吧。”

狐狸走了。最早的一輛車把他帶走了。我聽到他對我說再見了。我踩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終年不倒的樣子。這些風又開始了很久的拂動。我想象著有一天我也能離開的樣子。身後還會有一個人嗎。榆樹村安靜地沉靜在我的記憶裡中。我淡淡地看著月光。那些夜遊的生物又開始出沒了。我知道有一個人遠去後的結果。夜裡我再沒有起來照看什麼了。安靜地一夜又到白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似乎都未曾出現過。

我遇見了光與影的交匯面。我站了一路。聽了一路的故事。未曾做很好的記錄。還有什麼時候可以深信的呢。那只是一個簡短的故事。過後很多人都要忘記。根本不可以保留在心底裡。我一直在經歷同一種過程。這是和我的習慣有關吧。我一直沒有明確每一個人故事到底得用多久以後才可以做足忘記的準備。你像狐狸離開很久以後我還是無法忘記。一直如此地守著這一樣的一個地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又是一年經過。我看到新綠在我的眼前經過。榆錢又開始大把大把地出現在枝頭。這個特殊的現象像我從來未曾體會過一樣。一直以來我都是如此地生活了很久以後才深深地知道有些人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還有狐狸說一定會回來。我一直記住。每一年的的來到。心中沉重到極致。又是如何用一種形式表現這種難耐。不會做的理由或許自己又是明白的。原來等待的過程真得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假如一切不曾開始。或許也沒有這麼多複雜的內容了。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為什麼原來很得單的事情總是要用複雜去演繹呢。

只是當時用原來的話來形容在許久之後又是否常常來過這一領域呢。這裡出現的人物和事件。還是否值得深深地懷念呢。有些問題始終無法去解釋。放在心中然後成為那厚厚的老繭。無論何時都去除不了。我想這些生活的原則必須還得遵守下去。不容有誰來破壞。這些想法總之經過了太多太多的篩選。留下的內容總能經得起考驗。我站在房前屋後留戀著年華的漸行漸遠。卻無處安放那些受傷的青春。一直永遠到海枯石爛。還是未能起到天涯海角。沒有看到天長地久。有一種人就會永遠活在自己的內心裡。始終像最初認識的樣子。不曾變過。

我說：“狐狸。你一直像最開始我們認識的那一刻。一直未曾變化過。而有些事情過了以後還有重來的機會嗎。只是我不再想給我這樣的一個機會了。請你記住你對我說過的那永遠的話語。我一直深深放在心上。只是我難過的以為很多事情總會有一個終點。可是我並沒有看到這樣的一個終點。我只是會哭。一直不停地哭下去。你卻一直沒有看到過。你走了。我想你不可以再回來了。永遠到底有多遠了。我沒有做過測量就放到了心中。你真得還會回來嗎。”

有一種問題。那是我一直用心呵護的微疼。不敢觸及。但忍不住。我說過有一天我去了一個地方。遇到一個和你長的一樣有一樣性格的人。我會把當做你來好好地善待。不去想那些與你相處的日子。還有對你說過的話。似乎到那個時候真得沒有太多的必要了。假裝著那個人就是你。那樣子可以對得起自己曾經受過的傷。也不至於痛到想死去。還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只是你還能不能想到這麼遠的一個地方有一個我呢。我一直不住地想著你。用那些最開始我們說過的方式來回念著逝去的經過與點滴。還有你的音容相貌。我從來不敢輕易地忘記。

那一種深深的痕跡原來並未你像你說過的方式一樣。你說一旦說出來可能就要承擔很多責任。我沒有要求誰要對我說什麼。我一直安心地居住在榆樹村裡。看這一方天。飲著一方水。在成長的階段感覺著那段疼痛。還有甜甜的思念。我寫過你的一舉一動。你的好你的壞。還有我心痛的樣子。我每天必做的動作就是抬頭看那一方藍天。還有那千層雲。躲在後邊的人是不是有一張和你一樣的臉呢。我伸手以後原來一切都很空空。夜裡又看月亮的光澤。總與你走的路上我一個人出現了。然後又消失了。身邊又是空空的。那些高大的榆樹依然默默無聞地生長著。與你適應了一種生活。不敢有所變化。害怕你有一天回來後不認識了。

狐狸說：“那些年裡過生活的日子痛不堪。不敢去想下一步是否就要真得過一種沒有人過過的日子呢。因為在怕。我一直活在膽顫心驚中。不懂的人依舊不懂。而相同的人不敢述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