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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字,就是劍蘿留給花色的唯一,也是劍蘿向花色表明的堅定信念,劍蘿食言了,他本該照著花色的安排好的路,一點一點的接近國師,重新回到一層宮,可是他卻選擇了死亡花色也食言了,他本該全力的支援採風跟劍蘿的愛情,可惜,他卻殺害了採風,只希望自己以後得一安穩,富足劍蘿知道了採風死於花色之手,他兩個都愛,兩個都不能拋棄,所以他選擇了拋棄自己,也許,解脫很簡單,只要想著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那,就是可以解脫了樹枝被風吹的沙沙響,蒼涼的交叉似乎還唱著著悽美的歌聲,見證世間的殘忍與冷漠。
若是一旦踏入血腥,便再也無法回頭。
“嘔……”
“這是怎麼了,要不要請御醫來看看?”凌管事的居所,那些伺候的嬤嬤一見凌管事嘔吐的厲害,想著是不是生了什麼病,各個都上來殷勤的關懷道也許是吐的太累了,她有點疲倦的揮揮手,道“不用了,你們下去吧,我一人休息一下就好”
“是”
“嘔……”
那些人走後,凌管事又吐了起來,她看著下面那盆盂,最近她吃什麼吐什麼,盆盂裡除了酸液,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才勉強的休息了一會兒,又想吃酸的,又想吃辣的,定心的想了一想,才發覺自己可能是懷孕了不行,若是讓那些人知道自己懷孕了,肯定會傷害我的孩子,無所不用其極,她要保護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也許是劉左這一輩子唯一的血脈訊息傳的很快,儘管那些嬤嬤懼怕凌管事的手段,但是也難耐得住八卦,各種各樣的版本應有盡有,甚至連說孩子的父親是宮少閻的也有一時間,凌管事在這尋歡城的地位突然的從一個掌握生死大權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勾引男人不知廉恥的賤貨,大家雖然面上恭敬,可是看向她的眼神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樣的唯命是從,更甚者還有些人仗著寵愛,已經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凌管事面對如此的情景,她的心裡更是擔憂,若是自己一旦失去權力,那麼這個孩子,也同樣的失去了做人的機會!
所以她必須忍,必須握住大權,必須把孩子生下來訊息一出,各人的看法都不一,笛絲看著凌管事在那邊教訓那些以下犯上的嬤嬤,他盯著她的肚子,一動不動“她懷孕了”突然的,瞿衛出現,他站到了笛絲的身邊,淡淡的說著“你猜,會是誰的?”笛絲也同樣的冷冷回應,他突然覺得很可悲,劉左愛了一生的瞿衛,自己愛了一生的劉左,本以為這會是一場多級的迴圈,可是中間卻又突然加了一個凌管事,一個女人,能生小孩的女人“不是劉左的嗎?”瞿衛反問,不詫異的看到笛絲一張難以置信的臉“怎麼?你以為有些事情,我會一直不知道嗎?”
瞿衛說的還是淡淡的,他的臉色並無多大的變化,沒有得意,沒有傷心,更加沒有開心“劉左告訴你的?”
“沒有,不過笛絲,你應該知道,尋歡城最藏不住的就是秘密,更何況這連秘密都不是”
瞿衛向來很少對人尖酸刻薄,可是今天他卻對笛絲做了,他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不舒服的情緒,只知道,自己的心彷彿在哪裡被人塞了點什麼東西一樣,哪哪兒都不舒坦“你生氣了?”笛絲心思細膩,他看著瞿衛,嘲笑道“你居然生氣了?是吃醋嗎?你是覺得凌管事懷孕了,而你沒有,所以你吃醋了是嗎?你是覺得劉左那件事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你吃醋了是嗎?”笛絲有點嘲笑的別過臉,又道“你現在吃醋有什麼用?已經晚了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有了你知不知道?”
“你冷靜點”瞿衛知道笛絲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他雖然口上句句針對瞿衛,可是瞿衛知道,他也在替自己感到心煩“我怎麼冷靜?”笛絲突然大吼,他抓著瞿衛的雙臂,面帶哀愁,道“你有劉左的愛,凌管事有他的孩子,那我呢?我什麼都沒有,我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喜歡劉左,至於孩子,你覺得你鬥不過他嗎?”瞿衛說著也不看笛絲一眼,依然淡淡的說著“若是想一個孩子死,殺了他母親不就好了,何苦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笛絲哭紅著眼,他聽著瞿衛說的話,腦子裡想也是一樣,他突然又覺得自己失敗,自己想做的事情,永遠只會在腦子裡想,可是瞿衛卻能把他講出來,光明磊落,不帶一點猶豫,明明是狠心的手段,卻總能讓人覺得他瀟灑自若,不看任何人的眼光,不在乎被誤解,一個人只照顧自己一個人,才是好的“小衛,我……”
瞿衛一來到柳巷,就看見劉左唯唯諾諾的跑上來,欲言又止瞿衛睜著明亮是雙眼看著他,“什麼事?”
“那個……我……跟……凌管事……那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