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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他究竟服刑多少年?”
“現在我手邊沒有資料不太確定,但,可能從昭和三十六、七年就開始吧!”
“哈、哈,這太令人驚訝了!這麼說,他服刑時間高達二十六、七年了?”
“是的,差不多如此。”
若是這樣,行川不可能會在吉原一帶出沒了,因為他的後半生都是在監獄度過。
“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嗎?”
“現在是沒辦法知道,必須等到典獄長允許、查閱資料之後才會知道。如果你能給我一天時間,應該能夠查明。”河合回答。
吉敷決心前住仙台。
翌日,四月六日,吉敷得到主任同意後,搭乘上午十時四十四分由上野開出的“山彥15號”列車,抵達仙台是中午十二時三十四分。
從仙台車站搭計程車,不到十分鐘路程,就抵達昔日伊達政宗據守的古城——宮城——外的宮城監獄。由於以前東日本有一段時期只有此處設刑場,因此宮城監獄之名深受全國受刑者所畏懼,對於被判處殺人罪的刑犯而言,“送住宮城”即代表執行死刑的意義。即使到了現在,這裡也是東北地方唯一有執行死刑裝置的監獄。另外,帝銀事件的犯人平澤貞通,也是被長期監囚於此。
以前的宮城監獄,從正門即可望見建造於明治時代的木造六角形牢房,所以被稱為六角大學,不過現在已被改建為鋼筋水泥的漂亮白色建築物。
進入大門後,建地內有許多綠茵,給人相當悠閒的印象。另外,這裡的櫻樹也開始稀疏綻放。
但,即使至今,這裡仍在執行死刑!
在服務檯表明身份,並表示要見河合後,由於事先已以電話聯絡過,對方立刻出來了。河合身材稍胖,不過很高,和吉敷的搭檔小谷有些神似,不過年齡可能大很多吧!
“我是河合,請多指教。勞駕你這樣大老遠趕來,辛苦啦!”河合微笑,說。不過,眼神裡充分顯露出對吉敷出乎意料年輕的意外。
“請這邊走。”
吉敷被帶進空蕩蕩的、既不像會客室,又不像會議室的房間。
兩人在不鏽鋼管椅子坐下。河合交握圓胖的大手放在三夾板桌面上,探身向前,語氣急促地開始說話。
“實在令人驚訝哩!想不到行川是那樣具有危險性的男人。”
“在這兒沒發生過那種事?”
“不,完全沒有。你也知道,我們這兒也設有懲戒牢房,犯殺人罪或流氓之類,通常不止一次會被關進這種牢房,但是,行川老人卻從來沒有過。可能因為已是那樣年紀了,性情也溫馴許多吧!在我記憶之中,他工作得非常認真,每天在工廠裡作業至熄燈為止,就寢後也從未惹生任何問題。”
“行川在這邊時會說話嗎?”
“講話當然是會,只不過有些結巴,因此和同伴之間幾乎都不開口交談。”
“印象中,他是否精神不太正常?”
“是的……應該不能算是完全正常吧!總是嘿嘿笑著,即使遭人欺負或什麼,也不會生氣……還有,他很聽話,如果叫他向右邊,感覺上,他很可能三年都不會轉向別處,所以對我們來說,是可以不必費心的好囚犯。”
“這麼說,他很認真了?”
“是的。而且,他吹得一手好口琴,中午休息時間經常吹口琴給大家聽。”
“妻子、家人、親戚、兄弟方面嗎?”
“可以說是孤單一人。”河合邊說,邊從胸前口袋內取出似是囚徒名冊的影印紙,在桌子上攤開。
“出生年月日和出生地點呢?”
“嗯……大正九年七月十四日。出生地是藤枝市,也是在藤枝市被捕。”
“藤枝嗎?”吉敷也拿出記事本,邊記下邊問。
“啊,如果有需要,這份影印可以送你。”河合說。吉敷道謝,接過。
“被逮捕的罪名是?”
“在藤枝市發生綁架幼童勒贖事件,但,男童卻從藤枝山中的吊橋摔落至死,屍體被發現,事件當然演變成綁架又撕票了。有人目擊行川帶著這男童,因此他被逮捕,之後被地方法院判處無期徒刑。”
“綁架幼童又撕票,才判處無期徒刑?”吉敷頗覺意外,問。
“不錯。一般來說,如果綁架婦孺撕票,兇手絕對會被處死刑,但,這樁事件可能是被推測行川並非故意將幼童從吊橋上推落,而是孩子自己不小心跌落……”
“所以才判處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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