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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給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居然是這般依賴弘曆。弘曆不過就是像前世小孩寄宿在學校般;與家長見面少了;卻讓她如此手足無措;隱有失去自我之感。
慧珠暗自捏了兩把冷汗;摘下毛筆;輕拍胸口;望著宣紙上墨黑的字跡書有“一葉蔽目;不見太山;兩豆塞耳;不聞雷霆”;搖頭輕嘆道:“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我現下又何嘗不是呢。”
素心挑簾進屋;只見慧珠伏在案桌上;呢呢自語;好生奇怪;上前問道:主子;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嗎?”慧姝回過醒;道:“無甚不對;只是拘謹了自個兒的心;活得累贅。”素心一愣;隨即輕笑道:“主子您這話說來;倒像戲文裡唱的那酸溜溜的文人;儘讓人聽不懂。”
慧珠心下松活;便抬首看向素心解釋道:“自有了圓哥兒;就一心撲在他身上;特別是圓哥兒受了傷;搬去圓明園靜養這段期間;我生活完全是靠在了他那;卻把自個兒給忘了。”素心認為慧珠在說胡話;又是輕笑道:“這內宅婦人;有了兒子就是有了盼頭;不一心撲在他身上;那才是奇了怪了。”
慧珠啞然失笑;這個時代的內宅婦人;一個身處親王府的內宅婦人;爭寵、兒子便是她們一生的追尋;如是;兒子也的確是她們後半輩子的期盼指望;一心撲在兒子的身上;許是對的。但;這也只是相對這時代的女子而言;於她卻是一種悲哀;一種麻木無知的生活態度。
這時;只見下然子躬身進屋;打了個千兒;稟道:“福晉派人求見主子;可是現在見?”慧珠止了欲脫口的話;對素心講自我尢疑是雞同鴨講;扯不到一起的;便正好歇了話;即吩咐小然子讓人進屋回話。
福晉派來的三個丫環進屋行禮問安後;看著稍大些的紫衣丫環又是福了個身;方笑道:“今過年的新衣剛做出來;福晉就遣了奴婢送來。鈕祜祿袍晉您看看;可是有哪不對的;好趁過小年之前給改了過來。
”言畢;轉身接過身側小丫環託著的大木盤子;躬—身;雙手高舉;示意慧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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