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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眾人已領命而行;烏喇那拉氏這才舒展了些眉頭;輕聲說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太后和年妃定會安然無恙;您先坐著等會訊息可好?胤禛情緒漸平;轉身向烏喇那拉氏輕點了下頭;便依言坐下。
烏 喇那拉氏面上極快的掠過一抹溫情;下一刻又恢復成端莊大度的模樣;看向慧珠;李氏等四人;道:“四位妹妹都來;想是也擔心太后和年妃的情況。但是太醫醫治還需要些時候;妹妹們就先各自回宮;到時候;本宮定會及時派人告知的。
這話說的有些牽強;想來只是為了打她們離開而言;後面定有些辛秘之事;不是她們可以知道的;慧珠如是想道。心念啟轉間;隨另外三人領話告辭;臨至出了殿門;慧珠不自覺得停駐門檻處;下意識的回;就對上胤禛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那裡面似有細微的沉痛;受傷波光在流動;卻當再看之時;已佈滿了陰鷙冷酷,與說不明道不清的孤寂疏離。
慧珠不知她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居然沒來由得心裡一痛,泛起了淡淡的疼惜,絲絲的酸楚,好似定住了她的心魂一般,駐足不前,挪不開視線。
熹妃娘娘,您怎麼來了?安妃停下步子,關切的問道。
慧珠身子陡然一顫,不可置信的收回目光,轉過身子,又僵硬了片刻,才抬頭勉強一笑道,無事,我們走吧,安氏回以一笑,繼續相攜慧珠離開,卻在即將下了階臺時,疑惑的微微回朝殿內看去。原來如此,目光所凝之地,是上位而坐的胤禛。。。。
此時正值四月天;日頭漸漸有了暑氣;行跡匆忙間不免添些香汗;少了說話的興致。慧珠一路回到景仁宮;揮退了行禮的宮人;就一手搭在小然子臂
肘上往正殿裡走。
慧珠進內堂時;素心正和幾名小宮女整理著洗 衣房剛送來的衣飾;看見慧珠臉色不大好的回來;遣退了屋裡伺候的人,又親自絞了棉巾,一面為
慧珠過著額際的細汗,一面問道:“怎麼了?太后娘娘可是醒了?”說著,收拾了棉巾,到了杯溫水遞給慧珠。
慧珠就著琉璃小碗仰頭就灌了一碗的水進肚,然後人似虛脫樣的往後仰在炕几上,一手摭搭在眼瞼上,緩緩的說道:“我去的時候,太后就醒
了,後面她。。。。”說到這,驀然止聲,想起德妃如潑婦廝打吐血的情景,年氏被血水噴了滿臉而驚恐的昏死過去的樣子,一時間也不曉得
如何言語,便避重就輕道:“太后又昏倒了,現在皇上和皇后正在永和宮守著,嗯,還有年妃也憂思過度暈倒了,在永和宮受救治。”
“年妃也暈了?”素心驚訝的重複了句,又道:“她怎麼會”一語未完,卻被慧珠打斷道:“我也不舒服,去睡會兒,你讓容嬤嬤引寶兒偏殿玩。”說罷,徑自打了門簾子去了寢室睡下。一挨著床榻,慧珠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至一覺醒來,已是掌燈時分,見天色不早了,也懶得梳妝,喚了小娟攙扶著去了內堂,便見烏喇那拉氏派來的人在一旁恭候著,因問道:“皇后可是派你來傳話於本宮?”
那人應是,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稟道:“年妃娘娘平安,已被送回了翎坤宮。太后娘娘身體微恙,皇后娘娘憂心,便住在了永和宮侍疾,所以讓奴才前來說一聲,後面幾日的晨安取消。單皇后娘娘還吩咐了奴才傳話,讓熹妃娘娘您明日就去永和宮同去侍疾。”
慧珠“恩”了一聲道:“本宮知道,你回去稟了皇后就是。不過這一起侍疾的可還有其他人嗎?”那人答道:“奴才不知,只曉皇后娘娘就派了奴才一人傳話。”慧珠神情微凜,讓小娟賞賜了銀錢,便打了那人下去。
夜裡就寢時,慧珠不由起了思慮,這年氏被德妃如此廝打竟還保住了身子,但對於身還死胎的年氏來說,也許真因德妃而去了孩子,說不定會是件好事。還有烏 喇那拉氏就叫了她一人陪同侍疾又是為何?是表示對她的信任嗎?
一夜雜思,慧珠睡得並不安穩,幸得二日精神也還過得去,收拾妥當了,又交代了景仁宮的內務,就帶了小然子、阿杏、三名宮女去了永和宮。
進了永和宮,濃烈的中藥味撲鼻而來,至去了德妃的寢房,一股垂死之氣在整個屋子內蔓延。
慧珠有些不信的朝床榻看去,就見德妃奄奄一息的在床上哀痛呻吟,完全不復昨日的潑辣,更不見往日的風采,顯然已是一位老婦人,還是一位只有半口氣的老婦人。
慧珠微怔的看著,就聽烏拉那拉氏愁思道:“熹妃妹妹你也看見了,太后她老人家怎麼突然就。。。。。。昨個夜裡,皇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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