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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一番嫵媚風流蘊斂其中。
胤真稍顯清冷的目光不禁有些灼灼其華,口吻卻依如平常道:“暑日汗多傷陽,津失傷陰,需得熱湯蓄養,豈可如你一般,日日把冰粥當飯食
。”話一停,挑剔的眼光在慧珠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撇嘴說道:“收拾好了,就出來。”說罷,轉身出了內室。
慧珠心裡不忿嘀咕幾句,倒也認命的喚了小娟、玉姚二人進屋服侍起身,臨出房門時,想起上月埋在後院的梅子酒正好熟了,又讓玉姚找了粗
使宮人開了封口送到食桌上。
一時,午膳將闌,慧珠又斟了一杯梅子酒與胤真吃,而後說道:“上日前,皇后娘娘差人來過,說是永坤病重看著不好,三阿哥又被您差事心
情許是不好,這也沒太注意到鍾氏母子,。”說到這,慧珠不由想起這月初,胤真突然罷丨免弘時所有的差事,怕是與上月重責胤禩有關。
胤真接過酒杯,吃酒不答,後卻見慧珠眉目間流露出思索的神色,目光深幽的望著樹蔭下班班痕跡,波瀾不驚道:“你和皇后都來請求,朕也
不管你們是真心或是假意,那就給弘時一個機會,若是他還不知懸崖勒馬,朕也無法再念及父子之情。”
話裡的冷絕聽得慧珠心頭倏地一跳,她實屬不明,弘時究竟是如何寒了胤真的心,即使年氏落水一事與李氏母子有關,可她實難相信胤真對上
月的風暴無推波助瀾之疑,那為何這會又對弘時如此嚴苛?甚至還放了狠話!
慧珠漾著手裡黃澄澄的梅子酒,正有些晃神的想著,只聽胤真又道:“過了朕允許的度,即使是親子,也是一樣!”話落,白玉酒杯“嘭。。
。”地一聲重擱上食幾,激揚了酒水四濺,剎那間,酸甜醇厚的酒香弘漫開來。
胤真冷然回絕,慧珠也未再出言相勸,心想永坤病重說不定是李氏母子使得法了。
究竟對於唯一的皇孫,按常理來說都應有十分重視,而李氏母子不過是拿永��蜇範G打了張親情牌罷了。同時,她已向胤禛提了此事,也算盡
了烏喇那拉氏交予下的話,便無需自找胤禛不快。
雖是如此,但明面上的過場還是得走上一番。於是過了兩日,慧珠遣了一位常駐圓明園擅長小兒疾病的太醫回了紫禁城,並收拾了上好的藥材
送回宮賞予鍾氏母子。如此,這件事在慧珠這兒也就揭過不再提及。
不想就在慧珠漸忘此事的十幾日後,永��皇氯瓷�肀涔省�
這日上午眾妃省過晨安,慧珠留了耿氏在院子裡說話。正說著,小然子拿了明細過來稟話道:“柱子,牡丹亭設宴的事奴才已打點妥當,這裡
記載了相關事宜,您看看可有哪些不足之處,奴才這就去重新打點。”慧珠隨意的翻看了下,大致差不多,且又不是什麼大事,便打了小然
子一命處理。
一旁耿氏仔細聽著,待慧珠交代清楚了,方不解的問道:“娘娘您這是?”慧珠對上耿氏迷惑的眼光,打著團扇道:“昨日太醫向本宮回稟了
年妃的情況,說她再養上三五日就可出病。便想著年妃落水的事,本宮怎麼說也虧欠一些情面,這便決定在她病癒的當天設宴牡丹亭,一來慶
祝年妃康泰,二來這眾姐妹也可以一起聚聚。”
耿氏瞭然的點頭,誇了幾句慧珠想的周到的話,又就著年妃養病的事兒說道:“現在都七月間,年妃娘娘自初五那日落水後,這病情反反覆覆
竟將小小的風寒之症給拖了二月,實在是……”說著,一面打著團扇一面惋惜的搖頭,好一會兒,不知想起合適,往几上湊前了身子,聲音低
了幾分道:“娘娘也是知道年妃娘娘和寧嬪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就是兩年前分宮室的時候,寧嬪耿氏放棄了一宮主位的份例,去了翊坤宮的
後院正殿住,便可見一斑。”
一語畢,間慧珠搖著扇子側耳聽著,於是接著說道:“可是自八阿哥被寧嬪代為撫養後,她們的關係可不似從前了。儘管每日寧嬪都帶著八阿
哥去看年妃娘娘,可年妃娘娘卻不領情,直接讓寧嬪在榻前跪了一個時辰,後面才說忘了讓人起來。”頓了頓,耿氏好似一副理解的模樣嘆道:“也是,八阿哥當著年妃娘娘的面喚寧嬪為額娘,年妃娘娘不解氣的說上幾句也是平
常。。。。。。只是把自個兒給氣著了,咳嗽了幾聲,競咳出了血來。”
慧珠一面聽著,至耿氏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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