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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嬌美風姿。
年氏帶病飲酒,她也不好再推諉,輕言了聲“甚好”,動作乾脆的舉杯而飲。淡黃的桂花釀滑入心脾,一股清涼馨香之感傳來,不由拿眼多瞅了幾眼年氏。心嘆,即使年氏被病痛消去了不少風華,可存於身內的那股子才情雅緻也難以褪去。
一旁憤恨不平的烏雅氏,見慧珠先會翟典駕至,這會又人人敬以三分顏色,心裡是酸個兒沒法了,想起她自德妃薨逝這三月來的淒涼處境,那原有的理智,霎時被強烈的嫉妒不甘衝了個散。竟猛地一下站起身,平舉酒杯,不陰不陽的說道:“陣,您昨個夜裡忽然傷了腳,皇上也連是趕去,今日又用了翟典代步,這些多不便宜啊。所以,婢妾也敬您一杯,祝你早日腳傷痊癒。”
慧珠眉關一皺,未及答言,西面二次位坐著的李氏亦舉杯相對,接話道:“臣妾也是好奇熹妃娘娘傷得奇怪,病得突然,不過這並影響臣妾對娘娘的拳拳之心。因此,臣妝借佳節之日,祝娘娘康泰金安。”李氏的話鏗鏘有聲的落下,轉瞬間,就傳入側耳傾聽的貴婦耳裡,自是引的眾人從腳傷想至翟典,彼此眼裡也皆是透著瞭然。
氣氛的陡變,慧珠看在眼裡,不意外的現對面的李氏的得,年氏、耿氏置身事外,卻雙眸含笑的模樣;深吸口氣,心想:這翟典果然是礙了太多人的眼,讓她們前嫌不計、極為默契的針對她來,也是難得。然,心裡嘲諷的想歸想,還是不能在眾人面前落下來,遂持起酒杯,就要飲下。
烏喇那拉氏端坐上位,將下眾人間的爭鋒相對收進眼裡,卻也不像平時那般,早早的出言為慧珠幫腔,待眾人疑惑的眼光向慧珠瞟去,方放下酒盅,拭了拭嘴角,欲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一旁的胤禛搶了先,眼裡隨之掠過一絲詫異。
胤禛的眸光淡淡的掃向慧珠,薄唇吐出微帶斥責的話語:“熹妃,適可而止,不豫貪杯。來人,換下。';聽後,眾人不約而同的眼裡閃了閃,看向慧珠的目光也深幽了些許。身後伺候的宮女乍一見眾人目光投來,縮著身子退到後面。
慧珠愣了愣,繼而反映過來,將已置於唇邊的酒杯放下,持起新上的清水,對著李氏、烏雅氏頷一笑,以水代酒飲下。然後擱置了酒杯,面朝上位,起身言謝道:”臣妾謝皇上提醒,必謹銘於心。〃
胤禛恍若未聞,由著慧珠幹晾一邊,掉過頭,舉杯高抬酒祀太監明意,立即敲鐘一響,殿內眾人聞音,雙手捧杯在上,齊聲敬酒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胤真點頭頷,待眾人飲酒後,亦同是飲盡,便移駕先行離開。
因著胤真的退席,在殿的朝臣王公,命婦女眷少了絲拘謹,眾人談性酒性大開,席羊掀起了另一個高氵朝。後宮嬪妃卻對胤真事先離開,不大樂意,已是意興闌闌,但見烏喇那拉氏還自持笑容與命婦們寒暄談話,也不好告辭離開。
慧珠亦然,原可以藉由腳傷離開,可腳傷已引得眾人猜忌打量,加之今日風頭過甚,惹得太多目光,更不好特殊化,先於烏喇那拉氏退席離開;如是,她只好忍著腳痛,耐著性子繼續呆在席上。
不想這時,就在慧珠打起了精神,準備含笑應對眾人,卻聽烏喇那拉氏溫言關切道:“熹妃妹妹,酒已過三旬,你又傷著腳,今日怕是累著了,妹妹早些回景仁宮歇息吧。”一番話,獲得眾人響應,大多命婦女眷多存巴結討好慧珠的心,便一表關心附和。
慧珠不願話題過多糾結在她腳傷上,又不好拂了烏喇那拉氏的好意,也就欣然應了話,從位上起身,儘量避開眾人的視線,悄悄離開。
坐上翟輿,面上合體的笑容漸漸消失,下一刻已換上疲憊不堪的申請。一旁的小然子看在眼裡,以為是慧珠腳疼得厲害,便道:“公主早就退席回去了,主子回宮也是睡下了,反正路上沒人,不如把花盆底換下,想是會好減些疲乏。”
順著小然子的話,低頭看了眼雙腳,這腳傷導致的疲乏疼痛是暫時的,可眾人的紛然心思,才是她疲乏的真正的源頭,不過好在近月內無宮宴了,否則再多來幾次,她保準虛脫。心裡一想,不由為之一鬆,又見四下無人,就允了小然子的建議,換下了鞋,就沒個形象的往輿上歪歪的躺去,感受著溫良的夜風徐徐襲來,闔閉上了雙眼。
小然子藉著宮廊兩旁的宮燈,看得分明,咋呼道:“哎呀,主子您怎麼也不說一聲啊。不行不行,回了景仁宮,就得宣了太醫過來,您腳底上可是又冒了血了……您也不嫌個兒疼……”慧珠聽著小然子大呼小叫的嘮叨個沒完,不耐的翻了下身子,嘀咕了幾聲“麻木了”、“早就滲血”的話,就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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