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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見慧珠並不相信,於是老氏又道:“婢妾起初對娘娘有所誤會,是受他 人所惑。至於‘他人’全是嫉妒娘娘之人,而她們之所以嫉妒,便是皇上待娘娘 不同所至。娘娘若是不信,可細細一想,婢妾所言是否屬實。”
慧珠不知老氏意欲何為,也不吭聲,只是含笑聽著。老氏心下一嘆,只道解 鈴還須繫鈴人,他們之間又豈是她這個外人可以插足,遂不再談及,另道:“皇 後和裕嬪都是難得的溫和之人,可惜她們卻是後宮中的女人。”一面說著,一面 覷眼看去,見慧珠眼裡閃過了然之色,曉是她是明白人,也就言盡於此,福身告 退。
慧珠心頭亂入麻,也不挽留老氏,一徑走至床榻邊坐下,望著睡的極不踏實 的胤禛,任由思緒飄散開來。胤禛待他如何,她不是感覺不出來,仍是哪一個原 因————害怕!可是如今,連讓她生出忌憚的老氏都看出一二,她又如何再自 私的自顧不前……
正滿腹心思之間,聽得胤禛痛吟一聲,忙定睛一看,隔了半會,見胤禛又入 了睡眠,心裡一安,索性也不收回視線,仔細拿著目光打量好些月未留心的面龐 。
此時,天尚未大亮,屋室還是很黑,只有一旁琉璃罩下昏黃的燈光照耀。就著微微的亮光灑下來,使得胤禛面上冷硬的線條也柔和了幾分,但即使如此,他眉梢間的自威氣勢也依然震懾人心。看著看著,慧珠不覺被這股氣息吸引,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覆上了胤禛的額頭,再一一劃過他稜角分明的面龐。
寬廣的額頭,是老人們常說的天庭飽滿,是為福相。濃黑如墨的眉,直入鬢角,隱隱顯出一股霸氣。再往下是高挺的鼻樑,此時因為病症,正冒著虛汗。最下便是他時常緊抿的薄唇,許是長年累月的緊緊抿著,唇角兩邊已有些下垂,顯出兩條不深的紋路。
看到紋路,慧珠視線忙又移至胤禛額頭、眼角兩處,打量片刻,不由會心一笑,男子比起女子老的慢,想來還真是如此。之間胤禛額頭上的皺紋並不明顯,不過區區一條抬頭紋稍事深了些,至於眼角的細細紋理,亦是近處可以看的清晰,平時對視而看,只覺如點漆的眼睛配上眼角的細紋,使之越加深邃。
這般一看,胤禛倒是相貌堂堂,歧視灼人,難怪諸如年氏、老氏的女子,也暗自傾心。只是不知少年稚氣的他也是這樣嗎?永遠以一張嚴肅冷酷的面容示人。
實難想象得出!慧珠搖搖頭,心裡竟為此升起一絲淡淡的遺憾,可惜他們相遇的時候,他已二十七,她卻十一。若是烏拉那拉氏或是宋氏她們,該是見過青蔥歲月的胤禛吧。
思緒掠過腦海,慧珠猛的一個起身,繼而又懊惱的拍了拍腦袋,這一忙下來,怎忘了將胤禛病倒的事傳給烏拉那拉氏了!好在此時時辰尚早,倒是還來得及。於是,慧珠忙喚了宮監進來,吩咐去紫禁城傳話。
事情交代妥當,慧珠也不敢隨意走動,命宮人搬了一方雙扶手的躺椅置在床榻旁,便半靠臥在上面,一邊打著盹休憩,一邊注意胤禛的動靜。如是下來,不覺到了晌午,老氏又過來施針,慧珠一旁幫襯,待胤禛安枕躺下,二人這才出了裡間屋子。
一時,小然子從旁相勸用膳,慧珠經一提醒,又存了謝老氏的心,便欣然允了,留老氏一同用晌午。待一個時辰後,飯畢,二人正換洗著,就聽外間來報道:“裕嬪娘娘求見”。
慧珠心中一動,就著宮娥捧至跟前的白釉束腰三足盥盂,吐了口中的漱口水,又用絹帕拭了嘴角,方揚眉朝小然子道:“你親自迎裕嬪進來。”小然子領命而出。
不多時,耿氏隨著小然子身後行來。卻不想,甫一入內,就見慧珠與老氏隔幾而坐,一旁並有著宮娥伺候她們盥洗,而几上變擺著未及收拾的碟碗,不用多想便知她們剛一起用過午膳。
疑惑躍至心頭,耿氏微微駐足覷了二人一眼,隨即恢復如常,匆匆行到食幾前,向慧珠見過禮後,便急忙問道:“聽說今日的早朝取消,臣妾自個兒擔憂了半天,實在坐不住了,這才忙著趕來。”
一口氣說完,忙又拍了拍胸口,作勢緩了口氣,喘息道:“娘娘,皇上他怎麼了?可是嚴重?臣妾可能去瞧瞧?”
慧珠不徐不疾的淨過手,又親切的問了老氏的喜好,命宮人去沏了茶予老氏,才將目光投向耿氏。耿氏略覺不自在,她很少受慧珠這般冷落,又想起剛才所見,心裡不由懷疑老氏向慧珠說了什麼,卻又馬不實在,故只面露不解道:“娘娘?”
慧珠望著眼前的耿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