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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想這些的時候,青囊臺主石公孫和西門冰已經到了曲水流觴溪的中間,那邊書呆手一揮,八個分別身著淡粉、淡青、淡紫、淡白的茶女長身而出。
石公孫一皺眉——他前面就看出了這些女子的舞蹈和氣息其實是在考驗參賽者的定力。
他並不怕。
可是到養元堂變成八個,有點不公平。
西門冰冷冷地發言:“憑什麼?”
書呆卻道:“老段說了,懂的人不用解釋、不懂的人解釋了也沒用,開始吧!”
場外畫瘋垂詢地看了皇甫楓流一眼,後者也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石公孫一聲冷笑,他這次用的方法和僧道人完全不同。只見他坐在溪邊,拿起第一個飄下的硯臺,隨便看了一眼道:“多足鳥紐蓋硯!”然後開啟蓋子微品一口道:“雙醅串香,兼得濃郁和柔綿,這是貴州董酒!”
說完也不回頭看,反手把硯臺交給了西門冰,伸手就去取下一個硯臺。
對西門冰來說,那些女子的舞蹈和香氣就像不存在一樣。
皇甫楓流嘆了口氣,範小龍搖了搖頭。古國平微笑著問:“你們一個搖頭、一個嘆息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一個男人像西門冰那樣,真是沒什麼意思了啊!”範小龍道。
如果對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一種後天刻意養成的“免疫力”,那人生還有多少意義?
這話西門冰當然沒聽到,可是原站在他身旁的婦人長髮卻無風自動。
皇甫楓流前面問過畫瘋是否知道這婦人的來歷,可是答案是否定的,見這情況也心裡念頭一閃,臉上卻不動聲色看著場裡。
場裡青囊臺主盡顯名士楓流:“褐釉雙蛙長型硯!‘三日開甕香滿域’,這是劍南春!”
“荷葉青蛙跳池硯!大豆、大米、高粱、糯米、蕎子五子佳釀——宜賓姚氏五糧液!”
第152章 諸侯之禮
所謂是真名士始楓流,青囊臺主果然不凡,如數家珍般地不斷說出那些名硯的種類,而硯臺中的酒有的只是清微的滴了幾滴,他略一沉吟也很快能說出結果!
“青花魚藻雙印硯!這酒麼……酒中牡丹、亳州九醞春釀!”
“河南黑釉鼓形硯!江蘇白蒲黃酒!”
短短時間,他一共拾起十二個硯臺,報出了十二種酒,無一遺落或者錯誤!
旁邊眾人都為他的風采所傾倒,僧道人臉上略有點掛不住。而沈君憂忍不住大聲給了幾個“贊”。範小龍也覺得這人值得一交——衝著酒品來說。
書呆一曲將盡未盡之時,石公孫瀟灑地站了起來,環顧四周一笑,然後饒有興趣地看起那八名茶女的舞蹈來——這些茶女都是從西門冰手上接過硯臺,對石公孫根本沒造成影響,同樣石公孫也沒有顧上欣賞舞姿。
他現在一共得二十四分,遠超過僧道人的十八分,可以稍微欣賞一下舞姿了。
眾人中完全不動聲色的只有地劫門的氣尊,臉上即沒有任何神色,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平常的幾縷微風一樣正常。
下一個上場的是她。
僧道人希望這氣尊的成績差點。相比之下,皇甫楓流等人總比地劫門的讓人待見一點。
石公孫剛才露了一手,覺得自己的成績肯定無人能超過了,也等著看年輕輕的氣尊到底有多少學識。
古玩這東西往往和年齡有關,花的時間越久,沉澱才越多。
氣尊這麼小的年紀在圍棋和茶藝上有那麼高的造詣,身為地劫門四尊者之一在風水術數上一定也深有研究,應該沒多少精力能花在古玩上。就算憑地劫門當年到處盜寶的經驗有先天的優勢,能做到和僧道人一樣就不錯了,很難超過自己。
所以他覺得自己此刻抱了一顆“平常心”。
不過他馬上就“平常”不起來了,因為書呆手一揮,這次出來了四四十六名茶女!
為氣尊伴舞的,竟是十六人!
眾人就算再不知裡面的原因,卻看出了茶迷對氣尊的重視——特別是前面只有四人伴舞的僧道人,面色尤為難看。樂逍遙本想發聲,卻想到自己應對“四人之舞”也兩度失神、要是這十六人的那……
但這近二十人中面色最沉重的要數皇甫楓流和石公孫了。
他們已經看明白茶迷的意思了。
所不同的是石公孫的眼裡自得之色消失變成了憤慨;而皇甫楓流更多是疑惑。
四佾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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