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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憂的歉意是對職業的歉意。所以說完了那句話,她也沉默不語了。
獨孤先生卻似乎一下子憔悴了很多。
是因為那陰氣被擊散,還是因為勾起了心底的情愫?
她臉上的寒冰已經散去,那一臉容顏,卻似個春閨明月萬里人的典雅貴婦人。
皇甫風流忽嘆了口氣,道:“前輩請便。”
獨孤臉上一奇:“你就這麼讓我走了?”
皇甫風流答:“是。”
獨孤先生臉上冷傲之色又恢復:“下次見面,我還是不能放過你!”
皇甫風流點了點頭,並無言語。
獨孤先生又道:“你就不問我為什麼要引你來?”
皇甫風流一笑:“我問了,你會說嗎?”
當然不會,可是總有辦法逼一個女子開口啊。
這時一旁畫瘋、應雙兒心裡的想法。
皇甫風流卻說:“今天我本勝之不武,何況------”他忽轉看向那天邊的明月,悠悠地道:“誰道閒情拋棄久,每到春來,惆悵還依舊。”
獨孤先生臉上神色一顫:“你什麼意思?”。這本是六一居士的名句,說的就是閨中思婦濃重的傷感。難道就因這麼一句詞句,就要縱虎歸山?
皇甫風流正色道:“以前輩之絕代風華,世上有幾個男子能輕言放棄?以前輩之心智,又怎麼會輕易被薄倖之人欺騙?我寧願相信,相信那個人,有他的苦衷。”
獨孤先生一愣,嘴裡喃喃道:“苦衷?”
皇甫風流已把身形側了過去,淡淡地說:“前輩若是再不走,我可能要後悔了。”
那邊獨孤聞言,一咬牙。
以她的江湖地位,今天讓個後生晚輩寬縱,實再是臉面全失。
她一揮手,也不再說話,由那些少女簇擁著往山裡行去。
走了幾步,忽一回頭。
皇甫風流還是側身站在那裡,根本沒看她們行去的方向。應雙兒和沈君憂倒是直直地看著她們。
獨孤又一咬牙,說:“我只能告訴你,有人讓困住你五天,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也不再回頭,一行人一會就消失在山色中。
看到這些人慢慢消失,應雙兒忽然開頭:“綁架是重罪,怎麼能就這麼讓她走了?”
皇甫風流咬牙笑道:“你怎麼剛才不說?”
的確,應雙兒今晚話特別的少。
甚至當獨孤先生說要把她“留下”的時候,她也沒有開口。
當皇甫風流說讓獨孤先生離去的時候,她也沒有阻止。
沈君憂對皇甫縱敵和應雙兒不符合身份的無語,都覺得奇怪。難道就因為他們看到過黃昏那銷。魂的一幕,都被這美婦給迷惑了?
但她馬上看到一件更奇怪的事。
皇甫風流忽然痛苦地彎下了腰,搖搖欲墜。
她一驚,馬上過去扶住了皇甫風流,卻感到他的手臂一片冰涼,全身發抖,如打擺子一般。
“你怎麼了?”她關切的詢問。
原來侵入他背部督脈的先天玄陰之氣發作了。
本來這玄陰之氣,被靈符和皇甫風流體內的陽氣封閉在“中樞”和“懸樞”兩要穴之間。可是剛才他運用陽氣射五帝錢制住獨孤先生時,這先天陰氣因少了體內陽氣的制衡,雖不能衝出靈符封閉的穴道,卻一時發力。
背上那把“寒劍”瞬時吸走了體內的後天陽氣。
所以才會出現手臂冰涼的情況。
其實發五帝錢那一剎那他想到了這種可能。但對八大先生之一的獨孤先生,他不敢留有餘地,只有全力一搏。
在獨孤先生被身邊侍女扶起時,皇甫風流體內的寒氣已經發作。
所以,他才側身,以免被對方看出自己神情的變化。
否則以獨孤先生和那九少女剩餘的實力,要對付陰氣發作的他也是易如反掌。
只是他說的那些理由,是他的真心話。
以心換心,才能感人。
但他現在沒有力氣和身邊的兩個女子解釋。
只搖了搖頭,取出一塊紅布遞給沈君憂,道:“快幫我把五帝錢取回來。”
又略一轉對應雙兒說:“麻煩扶我到吳前輩那裡去。”
這時應雙兒轉目一看,卻發現原本在戰局邊觀戰的長哭當歌宇文痛竟已不見!
原來他喉部穴位被陰氣擊傷,竟乘著皇甫風流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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