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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路,在哪裡呢?”
皇甫楓流往右邊的山崖上一指:“小龍能感覺到這高高的崖壁上有殺氣,殊為不易,但更難得的是古兄和應姑娘。特別是古兄,有豐富的臨敵經驗,一到這裡就關注到那邊山峰——的確,在想不到谷內蛇陣和崖上埋伏的情況下,右邊的山峰無疑是最有利於敵人躲藏的地方。”
古國平略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因為他雖覺得可疑,卻並沒有發現那山峰上有敵蹤。
那邊東方忍卻哂笑道:“自大!那山峰上我根本就沒有派人埋伏。”
畫瘋可謂是一行人中最瞭解蓬萊公子的一位,他知道這東方忍雖然心機狠毒,卻自大的很——一般只有自己很自大的人,才容易說別人自大。
所以他說那邊他沒有設伏,應該不是虛言。
“那山峰雖高,但樹木並不高大,要隱藏人並不容易;而且,我也沒有感受到山上有人氣。”畫瘋輕聲道。
古國平和應雙兒聽了這話也點了點頭:他們觀察良久,確未發現有人隱身在哪裡,在山風吹過的時候,並沒有哪裡的樹木因有人壓住而沒有隨風晃動。
皇甫楓流卻道:“是沒有人氣,不過卻有陰氣。”
夜晚,深山之中,略有些陰氣本是正常的事。所以畫瘋並未特別在意。
但皇甫楓流卻不同,因為他曾經幾乎要喪命於這比一般陰氣還要森寒的氣場之下。
山中有人鼓掌。
然後一人慢慢從山腳“飄”了出來,一襲白衣,長髮披肩。
身上似乎根本沒有人的陽氣!
西門冰!
來的正是傲月公子西門冰。
不久前,漢江邊一戰,若不是有虛元大師的血經,皇甫楓流估計已喪命在他的**冤靈陣之下。
畫瘋臉色一變,驚呼道:“西門冰?”
西門冰在江湖上出手不多,見過他出手的幾乎都成了廢人,或者死人。
畫瘋等人基本都是從皇甫楓流口裡知道了那一戰的陰森和恐怖——這利用幾百年前冤靈的風水師,已不能算做風水師。
甚至不能算人。
連那種悲慘而無法脫身的餘氣他都要去利用,是可以說不能算人了。
這種失去人類基本良知的冤靈師,不僅今生不能行正常的男女之事,甚至來身都會揹負報應。
一個人,為了一種功法,不僅壓上自己的今生,還賠上來世,怎麼不讓人覺得可怕?
沈君憂忽然覺得噁心。
比當時看到那麼多蛇還要噁心。
畫瘋卻抬抬頭看了下天——月色愈發明亮了,也就是說,西門冰的陣法今夜施用的可能性不高。他略感放心了一些。
東方忍卻一陣尷尬、一陣不快:作為一個成名人物,卻沒發現自己設的陷阱旁有人想黃雀在後,實在有點沒面子——何況隱伏的並不是比他高多少的高人,而是和他齊名的傲月公子西門冰。
這的確讓人尷尬。
人往往不會記恨那些高出自己許多的大人物,卻會為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輕視自己而惱怒。因為覺得這人並沒有那些大人物所具備的可以輕視自己的資格。
所以他不快。
但他不能表現出來——在面對畫瘋和皇甫楓流的時候,他不想再加上這個讓人頭痛的對手。
同為六大公子,這一東一西暗地裡並沒有少較勁,加上分屬地劫門和養元堂,更少了不心裡各自戒備。
但面子上卻像好朋友一樣。
於是還是“忍”著不快先對西門冰招呼道:“西門公子好雅興,難道也深夜來賞月麼?”
西門冰臉上傲容一收,邊走邊說:“東方兄久違了,我不是來賞月的!”
東方忍剛要再問,卻見一臉寒冰、身上陰氣籠罩的西門冰轉頭對皇甫楓流說:“知道我為什麼給你鼓掌麼?”
皇甫楓流已全神戒備——《心經》並不再身邊,如果這傲月公子忽然出手,自己用什麼抵擋?但嘴裡卻道:“哦?我還以為你是為自己鼓掌。”
他根本不願意稱呼西門冰為“傲月公子”——這敵人雖然可怕,但絕不值得他尊重。
因為這人已完全不尊重天道和自然。
而且已根本不尊重自己。
可是一個不尊重自己的人,卻往往很需要別人的尊重!
所以西門冰一聽他的話,身上的陰氣卻愈發的重了。他鼓掌出場,身姿傲慢孤絕,本是為引起別人的注意。
卻不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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