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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了你這手腳不乾淨婆娘的命不可…”
兩邊吵得厲害,陳昌貴的好夢被驚醒,不過在房間裡面他也是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平時陳蘇氏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這一下冒出來這麼多貴重的首飾,不是偷了老二一家的,又是從哪裡來的?
從正房裡出來,陳昌貴寒著臉站在大門口吼道:“好你個賊婆娘,幹出這等偷盜之事竟然還有臉鬧,真是家門不幸,我陳家沒有你這等品行不端的媳婦,你給我滾…”
老爹急了:“爹,那首飾真是玉如的…”
玉如,蘇玉如。老爹也是急了,一下叫出了老孃的閨名。
“哼…你個孽子…”
陳昌貴氣得吹鬍子瞪眼,正要說話,此時陳義輝又說話了:“爹,這個賊婆娘偷了我買給羅浮的東西被我拉了個人贓並獲還不認,可不能將她放跑了,你看看家裡還丟了什麼東西沒有!”
被陳義輝這麼一說,陳昌貴心裡一驚,趕忙進屋去看了一番。
果然,時間還沒過了一刻鐘,陳昌貴幾乎氣得快要殺人了的樣子從正房裡衝了出來:“老三,你那賊婆娘,竟然偷了家裡的房契和地契,你…你…你個人面獸心的東西,那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你連家裡的房契地契都要偷,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玩意兒,當年你生下來的時候,老子就應該一巴掌將你掐死,省得你今天來禍害咱們家,老二,請村長,請村長,今兒這事兒決不能善了…”
偷了房契和地契!
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這可真是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罵的!
老爹慌了,想到前些天陳義輝那個賺錢的買賣,心裡頓時明白今天這個說玉如偷首飾恐怕只是導火線,二哥真正要栽贓自己一家的,恐怕是偷盜房契和地契之事吧。
雖然知道是陳義輝在搞鬼,可陳義山心裡根本就沒什麼主意。
陳定山急瘋了,腦子裡又想到這些日子要不是自己的大兒子陳平,自己一家恐怕早就被陳義輝騙得骨頭渣渣都不剩了,轉身看見旁邊已經被嚇得臉都白了的小玉,立刻說道:“老二,你大哥去了哪裡,快去叫你大哥回來拿個主意…”
第五十七章 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六)
第五十七章車馬如龍,滿村盡談陳定山(六)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從陳羅氏大鬧自己的首飾被偷,陳義輝在陳蘇氏的房間裡找到一個滿是首‘贓物’的包袱,再到陳昌貴發現祖宅的房契和地契被偷。
事情的發展,似乎才僅僅是個開始,陳義輝找到的那一包首飾本就是自己的,至於偷房契地契之事更是無稽之談,老孃就是平時再膽小,到了這種要命的關鍵時刻,也沒有甘願白白遭受這等願望的道理。
雙方越鬧越厲害,陳昌貴也是發了狠,叫小叔陳義安去請來了上河橋那邊的村長李保林來公斷。
回頭看一眼自家矮牆外面越聚越多的村民,發現叫去讓陳平速速回來的小玉還遲遲未歸,老爹的心裡也暗暗有些急了。
回頭再看一眼被自己攔在身後,記得眼淚都出來了的蘇玉如,陳定山此刻的心裡升起濃濃的擔憂和發自內心的虧欠。
很明顯,今兒個這個偷盜首飾,房契地契的事情要是真坐實了,自家將會揹負千古罵名不說,自己的婆娘陳蘇氏非得被村長處以極刑不可!
說起這蘇玉如,這麼多年來,其實陳定山心裡更多的是虧欠。
蘇玉如五歲的時候就被賣進了楊家為奴,身世可憐,別說和老家人有來往,就連自己的老家在哪裡都不記得了,平時連個念想都沒有。
自從嫁給他陳定山這十多年來,蘇玉如不僅給他陳定山生下了三個兒子,還任勞任怨,沒享過一天的清福,多年來為了他陳定山有朝一日能認祖歸宗,月月將全家的收入寄回老家,蘇玉如沒有說過半個不字。
“玉如,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受苦了。。。”
陳定山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伸著一雙滿是繭子的手,動作極為溫柔的拭蘇玉如臉上的兩行淚花兒。
“定山,我沒偷,我什麼也沒偷…”
“呵呵…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陳定山依舊木訥,言辭不多,不過直到此刻,他對自己這個二哥,對自己這個爹,才真的死心了。
他仰著頭看向白雲浮動的天空,一隻大手緊緊的將蘇玉如攬在懷裡:“如玉,其實你一直都是對的,那天晚上你說得很對,不管我再怎麼努力,爹終究還是不會讓我認祖歸宗的,這麼多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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