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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離開的話了。
“杜大人,今日陳平金殿上一戰成名,力挫群臣,我想明日早朝的時候咱們再站出來為他求情,想來壓力會小上很多,只要沒有朝臣的施壓,皇兄多多少少也會給咱們幾個一份薄面,陳平的性命,應該無憂了…”
武平釗今天自從從宮裡回來,臉上的那抹笑容就沒放下過,可想而知,接著有讓人請來了歌姬助興,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好。
“是啊…”
餘厚德滿滿的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笑道:“就這兩天在朝堂上的表現,就連老夫都忍不住要稱讚他了,第一次面見皇上,沒有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反而還問暈了五位大臣,就這份定力,即便是老夫在他那個年紀,也是不及萬一的…”
餘厚德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之詞,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當年第一次在落河縣的昌平巷見到陳平時的那種厭惡和不屑。
“哈哈…來來來,餘大人,本王再敬你一杯…”
救下陳平可不僅僅是餘厚德和杜學易的事情,對於武平釗而言,一來算是報答陳平當日在榮州府的救命之恩,這二來嘛,陳平乃是趙頌的師父,又是那位壓得整個榮州府都喘不過氣的小家奴。
可以說武平釗對陳平是早有結交之心,這一次要是能將陳平救下來,之前二人的種種誤會自然可以一筆勾銷,說不定將來陳平也能為他武平釗所用。
杜學易畢竟是三人當中年紀最大的,不勝酒力,只不過幾杯酒下去,這會兒已經靠在一把椅子昏昏欲睡了,連插話的精神都沒有了。
然而,就在餘厚德和武平釗認為大事已定,今晚準備不醉不休的時候,外院一個王府的侍衛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王爺,咱們守天牢外面的人傳了訊息回來…”
“哦?”
武平釗正斟滿了一杯酒拿在手裡,隨口道:“告訴陳平,讓他寬心,明日之後,本王和餘大人定會救他脫離苦海,不用著急…”
那侍衛面容嚴肅:“稟王爺,咱們的人並沒有見到陳平,皇上御審的官司,沒有出結果之前,牢頭也不敢冒著砍頭的危險讓咱們見人,只是從一個獄卒那裡打聽到陳平要獄卒去給他買酒買肉去了…”
“哈哈…買…買…買,當然要買,那小混蛋今天在朝堂之上威風八面,大殺四方,自然是應該要買些酒菜來慶賀一番才對,要不是皇上不讓咱們進去,今天晚上怎麼著也要拉著他也喝上幾杯…”
餘厚德不以為然,大大咧咧的朝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過去。
武平釗聽餘厚德這麼說,也是微微點頭,深以為然。
然而,那稟報的侍衛卻是面容卻又沉了幾分,沉聲說道:“據那獄卒說,陳平說是讓他去為他買斷頭酒的…”
“什麼?”
“斷頭酒?”
……
嘩啦,斷頭酒這三個字一出來,就連昏昏欲睡的杜學易都險些一下子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不待那侍衛說完,杜學易第一個驚唿:“壞了,壞了,那小子定然是算到皇上要殺他了…”
餘厚德和武平釗同時震驚:“不是吧,他贏了官司,皇上怎麼還有殺他的道理…”
“龍心難測啊…”
杜學易第一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抓了一件披風搭在身上,直接就開始朝大門外面走:“老夫要連夜求見皇上,若不是算準了皇上要殺他,那小子斷沒有用這種方式來傳訊息的道理…”
是啊!要是別人透過這種方式來傳遞訊息,他們或許還會不以為然,可是那天牢裡傳出訊息來的,可是被人稱作算無遺策的陳平傳出來的,這就不能不讓他們不認真對待了。
餘厚德和武平釗都同時打了個冷顫,險些喝酒誤事,當下不做停留,也是急急忙忙的讓府裡的下人準備轎子,連夜奔皇宮而去。
……
與此同時,再說皇宮裡面,金殿西側,御書房內,自從用了晚膳武明思便一頭紮了進來,即便已經到了酉時,裡面的燈火,依舊沒有熄滅的意思。
作為天子,衣食住行,都是有專門的規定和專門的人掌管,門口拿著浮塵的太監看了看專門計時的沙漏,清了一下嗓子,輕聲道:“皇上,該就寢了…”
“朕知道了…”
聽音停了片刻,書房內才傳來武明思有些疲憊的聲音。
說句實話,作為一個皇上,武朝立國三百多年以來,前前後後經了十九位皇帝,能像武明思這種不沉迷於女色,這麼勤政的工作狂卻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可即便武明思這麼勤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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