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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小姐,不要執迷不悟,就算智若求你了,你要真把這個訊息放出去了,他若真死了,你就成了他的未亡人…”
“未亡人有什麼不好?最少他能知道還有人惦念著他,有人盼著他回來,我願意做他的未亡人…”
“他就這麼好?”
“六年前他送過我一把雨傘,那時候他說是全天下獨一無二的,我放在家裡,即便是到現在,我發現那把雨傘依然是獨一無二的,這還不夠嗎?”
“就因為一把雨傘?值得嗎?”
“你不懂,其實還有我們那個槐花漫天的大樹下相見的約定,他說槐花漫天的時候像雪,我說好,可惜,被那個人提前走進了他的心裡,我恨她…”
智若:“不懂…”
……
與此同時,京城的正北方向,翻過硃紅的高牆,青松挺拔的皇宮渲染著寒冬臘月裡蒼翠的生機。
燒滿了炭火的息梧宮,一點都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手指上已經滿是血漬,染滿了鮮血的針頭,還在笨拙的穿梭在一件皮襖之上。
小蟾看不過去了,走到那個還在固執做著針線活兒的宮衣女子身旁坐下:“公主,當心身子,你的傷還沒好呢,要不,小蟾幫你繡…”
武袖雅躲過小蟾來奪她手裡的東西,撇了一下嘴,珍而重之的將手裡的東西抱在懷裡:“這可是他第一次在京城過年呢,我不希望假手他人,你說我送他這件狼皮襖,他會喜歡嗎?聽說北方的冬天更冷,小蟾,你再想想,咱們還有什麼沒想到的東西,都一次準備齊全了,要是讓他受了風寒,我可饒不了你…”
小蟾很為難,說句實話,在她眼裡,那個被武袖雅寧願割傷了脖子也要救的陳平也不過就是比常人會算計了一點,並沒有什麼出眾。
他不如趙頌長的俊朗,不如趙頌博學多才,更不如趙頌有前途,人趙頌都七品縣令了呢,他不過才是一個不入品的典史,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
不過又想到陳平是趙頌的師父,心裡不爽歸不爽,不過授業之恩不敢忘,她還是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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