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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報仇?
哼…周立興,本官有理由懷疑你是張有正和姜魯州安插在我雨南大軍裡的細作,昨晚我西路大軍在金刀峽遇襲,定然和你脫不了干係…”
“啊?”
人才啊,絕逼的人才。
見此一幕,陳平樂了,忽然發現這個羅旭能當上監軍,還真不是蓋的,就他這張嘴,特麼分明死的都能讓他說活了,就連那陳義輝在此人面前恐怕也是不能及之萬一。
別人好心相勸,卻被他弄這麼大一個黑鍋過來,害死兩萬多的將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羅旭忽悠成功,就現在這群士兵憤怒的樣子,這個周千戶非得被活生生的撕了不可。
陳平一陣陣的感嘆。
果然,憤怒計程車兵們不幹:“周千戶,你我同為戰友十載,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一個陰險狡詐的叛徒,你說,楊將軍到底有那點對不起你了?你竟然要作出這等豬狗不如的事情,想當年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步卒,要不是有楊將軍的提攜,你能有今天?”(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三章 他是英雄(十四)
第一百五十三章他是英雄(十四)
羅旭這一手可謂是極為誅心。
面對士兵們憤怒的指責,不料那攔在人群前方的周千戶依然是巋然不動,面不改色,朗聲說道:“兵法有云: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故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
如今榮州城內有三千守軍,自古攻城十倍兵,方可一戰,如今我方之兵,不足一萬,一無攻城之器械,二無天時地利之優,試問,何以戰之,咱們又拿什麼來戰?空手奪白刃?用咱們的雙手爬上那高聳的榮州府城牆嗎?”
這人說話擲地有聲,簡直振聾發聵,一聲聲的質問,幾乎是在一瞬間將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計程車兵們敲醒。
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是一副完全沒有主心骨的樣子。
羅旭的臉上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依然還不死心,質聲問道:“周千戶,那依你之見,又該當如何?咱們這個仇,這個恥辱,說什麼也不能不報…”
“是啊…此仇不能不報…”
剛剛平靜下來的人群,又被這羅旭一句話給煽動了起來。
見此情形,陳平也是聽得眼睛一亮,忍不住多向那個周千戶看了幾眼。
那周立興也果然不負眾望,就在陳平認真端詳他之時,又聽他胸有成竹的說道:“仇是一定要報的,這一路過來,末將深思,也頗為贊同羅大人的觀點,這榮州之內,敢襲擊我西路大軍,有能力襲擊我西路大軍的,也就只有這榮州城裡的三千兵馬,既然咱們已經奔襲百里到了榮州城下,豈有有空手而歸的道理,血債,當用血來償…”
周立興丟擲來了推論,和報仇的前提,頓時,激動的人群又瞬間安靜了下來,屏住呼吸,全都開始凝神靜聽。
隨即,眾人又聽那人群前方的周立興說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修櫓轒轀,具器械,三月而後成,距堙,又三月而後已。將不勝其忿而蟻附之,殺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災也。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毀人之國而非久也,必以全爭於天下,故兵不頓,而利可全,此謀攻之法也……”
周立興說得頭頭是道,光聽他的談吐,便知此人不凡,不僅各種兵法爛熟於胸,還能夠活學活用,智計百出,絕對是大將之材。
陳平站在距離他不遠的人群裡,直感覺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心裡一陣陣的慶幸,還好此人不是統帥,不然要是和這人正面對上,我這一趟,非死得連個渣渣都不剩。
陳平正感嘆之間,接著又聽周立興說道:“兵者,詭道也,正所謂兵不厭詐,此戰,不可強攻,只能智取,以末將之見,為了避免引起懷疑,咱們現在應該派出二千人先遣部隊,喬裝成難民,分百人為小隊而入,混入城內,擒賊先擒王,約定在明日辰時,人最睏乏之際,由一千人分別攻打張有正府和司理參軍府。
屆時,城防兵必定會前去支援,到時候,剩下混跡在城裡的另外一千人馬,火速拿下城門,咱們城外的五千多人,今晚好好休息,明日辰時,準時和裡面的人裡應外合,一舉拿下榮州城…”
臥槽!
聽到這裡,陳平開始急了,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冒起了冷汗。
麻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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