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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這件事。雖然我們強行讓他恢復前世的記憶，但我想……他的記憶是不完全的。”

“哦，怎麼說？”寒月挑眉。他可不認為自己發明的東西有缺陷。

秦蕭嗤笑。“你那個東西雖然刺激了小陽的腦細胞，並激發記憶神經……輸入一些資訊，嘿，這只是強迫讓他恢復記憶，或許中間還輸入了一些錯誤的資訊，或是遺漏了什麼。”

寒月冷了臉。“那又如何，龍殿下最後不是醒了嗎？”

“是啊，醒了，小陽和龍殿下差點就一起消失了。”當日看到渾身是血的小陽時，他們全都震驚了。原以為龍殿下找韓靜比武，至少能全身而退，不料卻要自我毀滅。那樣的龍殿下，太陌生了。

還是小陽好，單純、可愛、天真，又好欺負，他喜歡。

“那是因為我們都錯了。太相信剛甦醒的龍殿下，竟然放他一人去見韓靜，明知他……喜歡赫連王。”寒月不滿地反駁。

“月，蕭。”雪冷了眼神，漂亮的臉蛋一陣嚴肅。

寒月和秦蕭互瞪了一眼後，便正經八百，迴歸正題了。

“那麼，究竟是誰要探知我們？他們有什麼意圖？最近韓靜公司的電腦頻頻被人侵入，雖然沒偷走什麼，但對方都能逃開反追蹤全身而退。而我們的公司雖然一切正常，不過……有幾個屬下被人暗襲了——由此可見，對方不是普通人。”寒月分析。

秦蕭點點頭。“上個星期，小陽在學校差點被人砸中籃球就是最好的例子。從力度與牆上的裂痕看，對方用了五成的功力。常人被砸中腦袋的話，呵，頭骨碎裂，當場死亡。”

雪皺起了雙眉。“如果我沒有記錯，有一個人我們一直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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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秦蕭問。

雪看了眼寒月，寒月閃了閃眼，最後微微驚詫。“會是……他嗎？”

雪點點頭。

秦蕭看看雪，又看看寒月，滿臉狐疑。他們在打什麼啞語啊？

寒月沒好氣地瞪他。“沒腦子的傢伙。”

“什麼？我沒腦子？”秦蕭提高了聲音。

不理秦蕭的歇斯底里，寒月對雪道：“如果真是他，那麼，恐怕我們要再次準備好戰鬥了。這一次，我們得與韓靜聯手。”

“是啊。”雪揉揉額。“那個人在龍殿下不戰而敗併成為赫連王俘虜時，就心懷恨意。後來天下大統，他又舉兵起義。可以說，他是造成龍殿下自焚的間接原因。”

他並不相信，龍殿下是因受不了後宮爭寵，或是無法放下自尊承歡於赫連王，最後放火燒了自己的宮殿。經雪一解釋，秦蕭明白了，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張模糊的臉。他皺皺眉頭，斂去了平時的嬉笑。

“我現在開始擔心了。”

“擔心小陽或者說是龍殿下對那個人的態度？”寒月問。

“是啊。”秦蕭揪髮。“古時，那個人就和龍殿下關係很親密，再加上……那個人的妹妹曾經是龍殿下的結髮之妻。還有……”他一頓，與雪和寒月對視。

他們似乎都忘記了另外一個人。

“別告訴我連那個孩子都存在。”秦蕭呻吟。“這樣事情就變得更復雜了。”

雪點點頭，算是預設了。

敲門聲驟起，房中的三人都一驚。

“雪，你們好了沒有啊？很晚了耶！”門外傳來夜的聲音。

寒月按了下遙控，緊鎖的門開啟，出現夜苗條的身影。

一臉抱怨，夜大咧咧地進來，直奔雪的懷抱。“你們有完沒完？從下午討論到晚上。你們肚子不餓，我卻餓了。小陽回家沒看到我們，不起疑心才怪。”

秦蕭拍拍手。“這不用擔心，據暗影報告，韓靜早在你們出門之後闖進去守株待兔了。”

“什麼？”夜怪叫一聲。“雪，都怪你急著走，要不我在小陽的房間裡裝上攝像機，就可以……”

“夜！”雪頭痛地打斷她。為什麼這一世的夜變得如此……怪誕？總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寒月和秦蕭在一邊悶笑。雪娶到這樣的夜，不知是福還是禍。記得古時候的夜可不是這樣子的。男人時的夜，精明利落不失男子氣概。怎麼轉生變成女人後，她就完全是女人的嫵媚和……白痴。

夜瞪瞪旁邊的兩隻賊貓，不滿地嘟嚷。“我才覺得你們有毛病。前世已過，煙消雲散了，何必執著不放？現在大家都換了個身體，有了新身份，處身於新環境，完全可以拋開過往，開開心心地過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