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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怪你的!別胡思亂想了,如果吃飽了就找小朋友去玩吧,不和悶坐在這兒陪我。”父親撫著我的頭溫柔道。
父親醇厚低沉的聲音如清潤止疼油,我的心裡一下子好過多了。父親從不說謊,言出必行,他說不怪就肯定不怪。
“那你不怪他們嗎?”我問。我是他兒子,他不怪我還可以理解,但其它人卻不是自家的。
父親微笑說:“如果你想別人不一件事放在心上,那你自己先要拋掉它,否則會永遠活在陰影中。既然我已經拋掉了,那還有什麼要怪的?”
我半明不懂地聽著父親的人生經驗,它超越了我當時的理解水準。
或許我能記住,但如果沒吃過虧還是無法體會其中的哲理,人總在不停犯錯中成長、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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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作坊的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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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羅,老羅!”
領著我的男人,扯脖子朝一席草墊充當門簾的小平房喊道。喊了半天,裡面鴉雀無聲。也不知道是裡面的人沒聽到,還是成心不搭理他。那男人無奈的吐了口吐沫,抖了抖肩,把敞懷兒穿的襯衫,滑落到肩頭的領口提了上去,搖著步,後稍著腦袋的,揭開那草墊的一角。雖只是一條隱約的縫,卻有一股似乎能看到的熱浪,翻滾著,譁一下把人打的上下同透。外面還是北方的9月苦夏,可跟那屋裡滾出的熱流相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還沒等那男人把草墊翻開,裡面卻抽冷子,橫出一隻赤裸的膀子,像門插似的,把那簾子,抄底兜了上去。一股更猛烈的熱浪,像洪流似的推的人站不穩的,好像原地退了十幾步。再看那膀子牽連的人,是一名身高中等,下盤穩健,全身皮色像蒸熟的地瓜似的紅丹丹,裡面卻裹著飽滿腱子肉的男人。那男人三十開外,一條四方的寬鄂骨,被底下突兀的喉結,急促的推著向上,頂著蠻橫的抿著一個小山丘似的厚嘴唇,再往上,鼓鼻子,大眼睛,濃密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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