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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那些蛇便來到他們的腳下,開始向他們發起攻擊,“原來是這樣。”操縱蛇移動方向的是一套平緩的曲調,而操縱蛇發起攻擊的卻是一套相對高昂的曲調。
而每一個曲調的每一個音節,竟然都準確的操作著蛇的具體關節的移動,怪不得這些蛇移動的步調如此一致。
只要把這些都看透了,也就沒什麼難的了,在腦中把剛才曲調中所有的音節全部回憶了一遍。慕容雲瓊執起笛子,輕輕放到嘴邊,仿照著馭蛇人的曲調吹了起來。
隨著清揚的曲調響起,以慕容雲瓊為中心的,方圓一里的蛇,立刻轉變了方向,向馭蛇人的方向爬去。
高高的峭壁上,慕容雲瓊一襲白衣迎風飄揚,晶瑩透白的玉笛附在水潤的紅唇上,仿若這玉笛本就為這紅唇而生,兩者相配,有一種別緻的美。
充滿異域神秘之感的曲調瀰漫在周邊,飄揚的墨髮隱隱約約的遮掩著絕色的面容,更是給慕容雲瓊渲染上了一種神秘的色彩。
兩種完全相同的曲調,卻是一個正向吹,一個倒向吹。兩撥方向不同的蛇,頓時在交界處激戰了起來。
雖然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這樣在繼續糾纏下去的話,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場戰鬥,繼續前行。
慕容雲瓊居高臨下,看著石頭上,峭壁上,樹木上,密密麻麻的掛著一層蛇,看著就令人作嘔。
必須要將自己的控制範圍增大才是。慕容雲瓊調動自己全身的內力,蘊於笛聲之中,悠揚的笛聲吹到耳朵中,感覺分貝又大了許多,接著便是一大批蛇調轉了方向。
對方明顯感到了慕容雲瓊內力的加大,明白了她的意圖,沒想到這裡面竟然也有懂這個的人在,馭蛇人緊接著變換出了一種更快,更急,更復雜的音調。
慕容雲瓊心知自己在馭蛇的音律方面遠遠不如他,必須要強加內力在裡面,才有可能取勝的機會。
“肖震,給我內力”慕容雲瓊暫時停下吹笛聲,對還站在下面的肖震說道。
“是!”肖震立刻躍上去,手掌抵在慕容雲瓊的後肩,將自己深厚的內力緩緩的注入到慕容雲瓊的身體裡。
又是一大批蛇調轉了方向,背叛了自己的主人,開始給慕容雲瓊賣命。
八個黑衣人看到有效果,也都紛紛跳到懸崖之上,一個接一個的以手掌相連,把他們的力量匯於一處,傳遞給慕容雲瓊。
頓時,悠揚的笛聲瀰漫了整個山脈,並以壓倒性的優勢徹底埋沒了馭蛇人的笛聲。慕容雲瓊變換了曲調,指導者那些蛇向馭蛇人攻去。
直到一聲慘烈的叫聲傳來,慕容雲瓊才收下了笛子,於峭壁之上緩緩的跳落了下來。
後山,陸景暄也聽到了那聲痛苦的慘叫,微微勾了勾唇角,看來瓊兒已經取勝了。先前聽到那笛音之時,心裡還在擔心,看來自己還是小瞧她了呢。想到慕容雲瓊絕美的容顏上掛著的自信。陸景暄不覺唇角的笑容更大了。
陸景暄與李三攀附在陡峭的懸崖上,爬了大半天,終於快要到達山頂了。此刻,站在陸景暄的位置向下看去,是一眼望不盡底的深淵,難以想象他們是如何一步步爬上來的。
懸崖頂上有三個小兵駐守在這裡,百無聊賴,正聚在一起鬥蛐蛐。
“阿斗,快上啊,上啊。”
“你們有沒有聽到懸崖上好像有聲音啊?”一個趴在旁邊看的侍衛對著兩人說道。
“啊!”突然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阿斗,快起來啊,你不要死啊!”
“我去崖邊撒泡尿,回來別忘了把輸的銀子給我。”剛解開褲腰帶,那侍衛便看到了崖下的李三。
李三立刻從懷中抽出飛鏢,準備打向那侍衛,飛鏢還未出手,沒想到那人竟然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哼!看你成了鬼,還怎麼來向我要錢。”剛才鬥蛐蛐輸了的那個侍衛從背後狠心將他的同伴推了出去。這些利慾薰心的人,永遠覺得自己的利益才是最大的,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
臉上掛著一抹奸笑,那侍衛俯身看向那深深的懸崖,李三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腳將他踢了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另一個侍衛拔劍向李三砍來,卻被陸景暄從後面看似軟綿綿的打了一掌。那人立刻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帶路。”陸景暄對李三說道。
“是!”李三施展輕功飛速的走在前面,陸景暄跟在後面仿若閒庭信步般衣袂飄飄。
“就是這兒了。”兩人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