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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瓊,但許飛瓊對這種事本就沒有什麼興趣,再加上她現在已不再是瑤池女仙,而是降成了玉女,仙界中認識她的人本就有不少,她也不想去丟這個人,於是便死也不肯陪風魂去。
而靈凝傷勢還未完全康復,再加上她和隱娘都跟金德王起過沖突,風魂想了想,乾脆便讓她兩人留在大荒境,自己只帶上紅線和焰華仙子,再加上代替雲光神尼赴宴的慧紅,四個人一同前往猗天閣。
金德王在朝元宮中見到風魂後,這才知道他竟是那捧著金天璉的人頭在自己面前露過面的青年,臉色自是有些難看。
風魂卻裝作是與金德王初次見面,說了一陣恭維和祝賀的言辭,金德王自然也不好放下臉來,也就只能跟風魂互相客套,惺惺作態一番,於是乎,兩個人彼此高興,彼此欣喜,彼此之間的敬仰都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離開金德王時,紅線撇了撇嘴,道:“好惡心。”
風魂點了點頭:“他是有些噁心。”
紅線斜了師父一眼,抿嘴道:“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站在一起互相噁心,那才是真噁心。”
風魂噎了一下,恨不得把這個俏徒兒抓過來打屁股。
慧紅跟何月華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他們被帶到猗天閣第八層的滄浪坊西隅,這裡的瓊林苑本就是金德王用來安置貴賓之處。走在那一片瓊花翠草之間時,有人迎面走來,冷冷地擋住了風魂的去路。
那是一個英俊的男子,目光中帶著陰狠和冷笑。
在他身後,還跟著數名腰佩倭刀的隨從以及幾名侍女,這些倭刀俱是以萬載玄鐵精煉而成。
風魂見這人明顯是挑釁而來,於是微微一笑,也不氣惱,只是抱了抱拳,道:“這位兄臺是……”
引路的猗天閣侍叢見氣氛有些不對,連忙替雙方引見:“風公子,這位乃是高天原天浮橋的素盞嗚尊公子。素盞公子,這位便是大荒境東天青元顯聖真君……”
素盞嗚尊冷冷地道:“一個跳樑小醜罷了,用不著特意說出來,汙本人的耳朵。”
原來他就是素盞嗚尊?風魂聳了聳肩,道:“跳樑小醜?原來東瀛的人竟是如此自謙的,直是讓人大為佩服。”
素盞嗚尊目現怒光,正要說話,旁邊卻飄來一陣幽香,一個語帶溫柔的少女聲音響起:“素盞公子與風公子都是我父王請來的客人,還請二位給我父王一些薄面,莫要在這裡生出爭執。”
兩人一同看去,卻見出現的少女模樣清秀,體態嬌巧,身穿一件桃紅色彩蝶長裙,外罩桔黃色對襟短衣,胸結金穗,腰繫彩月絲帶,美麗卻不失清雅,亭亭處自有嫵媚。
素盞嗚尊眼中閃過驚豔之色,道:“不知是哪位郡主?”
少女雙手放在左腰略一屈膝,道:“小女子金天春靜。”
“原來是春郡主。”素盞嗚尊道,“春郡主只管放心,我等就算再怎麼狂妄,亦不敢在兩位郡主的喜日子裡生事。”
風魂差點翻個白眼,心想根本就是你一個人在這狂妄,就不用說成是“我等”了。
素盞嗚尊說完後,冷冷地看了風魂一眼,哼了一聲,率著身後的隨從和侍女一同離去。風魂正想攤手,卻見其中一名侍女瞅了一眼過來,這一眼似訴似怨,看似隨意,卻又彷彿有無數春意蘊含其中。
風魂不覺定睛看去,才發現這名侍女竟是萬分貌美,顧盼之間,宛然有傾城之色,再加上那嫣然一笑間自帶的風情萬種,以及會說話般的眼眸,竟將春靜兒也輕易地比了下去。
美豔侍女掩嘴一笑,朝風魂福了一福:“妾身玉藻前,見過風公子。”
似笑非笑地睇了一眼,便隨著素盞嗚尊去了。
風魂被她瞅得骨頭都酥了,直想著她若是素盞嗚尊的女人,那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某個長有犄角的動物的排洩物上。
春靜兒見他盯著玉藻前的背影看個不停,眼神不由得黯了一黯,心想:“莫非他、他喜歡的是那樣的女人?”
直至玉藻前的身影隨著素盞嗚尊消失而去,風魂才收回目光,見春靜兒有些鬱郁的樣子,心裡突然一凜,忖道:“奇怪,那個女子雖有傾國之容,但我又不是一輩子沒見過女人,其他人暫且不說,便是我身邊的許飛瓊、孫靈秀、慧紅、龍格等人也都有天香般的姿色,為何剛才那個女人看過來時,我竟會當著春靜兒的面如此失態?”
正自驚疑間,慧紅的聲音悄悄地傳到他的耳中:“大哥,那位玉藻前姑娘並非人類。”
風魂回頭看了慧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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