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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靈凝和春靜兒當夜竟還遇到如此兇險。雖然這幾日他們也聽到寒池公主在猗天閣身受重傷、差點慘死的風聲,畢竟不曾親眼目睹,並不如何相信。
然而現在親口證實此事的是春靜兒,也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金德王怒道:“青耕夫人的刺繡技藝出神入化,又在猗天閣住了多年,我這才將她請進宮中教導兩位郡主,卻不曾想到她竟是如此奸狡之人。”
林秀容施禮道:“那青耕夫人雖不知有何來歷,但她如此做法,不只是要害寒池公主與聶小姐,亦是在置王上於不義。風魂公子覺得,若是為了奸人的計謀而使得大荒境與猗天閣生出仇怨,豈不讓親者痛而仇者快?故除了讓妾身送回春郡主之外,又有一件禮物要獻予王上。”
林秀容退到一旁,那捧著華麗木箱的青年侍從踏前兩步。
春靜兒亦不知箱中裝的是何物,想要看去,卻不小心與捧箱青年的目光對了一眼,那青年微微一笑,春靜兒立時俏臉飛紅,低下頭去。
金德王並不曾發現什麼異常,李邏卻盯著這捧箱青年,緩慢而又不為人知地移前一步。
那青年侍從彷彿沒有注意到李邏的戒心,只是伸手慢慢開啟了木箱。
春靜兒終究是心中好奇,眼角悄悄地朝箱內瞅了一眼,立時嚇得花容失色。
箱內裝著的,卻是一顆人頭。
春靜兒雖然嚇得呆住,李邏卻飛掠上前接過箱子,定眼看了看,喜道:“主上,是金天璉。”
林秀容道:“風公子知道兩位郡主的芳辰在即,此賊卻多次騷擾猗天閣,甚至有意在盛宴之日為非作歹,於是便獨自一人尋到此賊的藏身之處,將此賊斬殺,也算是為兩個郡主盡一些心意。”
金德王心中雖喜,面上仍是不露形色。
春靜兒緩過神來,朝林秀容施了一禮,嚅嚅地道:“那、那就請替我向風公子道一聲謝。”
話雖是對著林秀容說,眼兒卻悄悄地看向那青年侍從。
金德王奇怪地看了春靜兒一眼,這才朝林秀容道:“多承貴方好意。你我雙方本無仇怨,如今既知是有人在暗處挑撥,自不會再讓奸人得逞所願。請姑娘回去後向風公子和靈凝公主說一聲,行宴之日,還請風公子師徒等人不計前嫌,光臨敝閣,本王定以薄酒相待。”
林秀容代風魂和靈凝道了聲謝,然後便施禮告退,卻對被金德王關押的焰華仙子和浴月、鄭袖兒三人提也不提。金德王也客客氣氣地讓李邏將林秀容送了出去。
送出殿門,李邏朝那青年侍從看了一眼,淡淡地問:“請問兄臺貴姓?”
那青年微微一笑:“在下姓許。”
“原來是許兄。”李邏伸出手。
“不敢,不敢。”那青年也伸出手來。
兩人隨意地握了一握,那青年倒沒有什麼異常,李邏臉色卻驟然一變。
李邏鬆開手,道:“難道兄臺不是姓風?”
那青年笑容不減:“有時也會姓風。”
李邏失聲一笑,轉身回到殿中,步伐有些微亂。
殿內,金德王已派人通知了王后和秋野兒,她們知道春靜兒平安無事,盡皆喜歡,秋野兒一趕過來便接著姐姐蹦蹦跳跳,仿若猴子一般。
等王后和兩位郡主都回後宮之後,金德王負手繞著金天璉的人頭走了一圈,回身道:“事情如此解決,倒也算是在意料之中。既然寒池公主與聶隱娘都平安無事,際此非常時刻,風魂那小子自然也不敢輕易得罪我猗天閣。”
李邏沉默了一陣,道:“主上若是因大荒境主動示好,便對他存了輕視之心,只怕有些不妥。”
金德王笑道:“你不用擔心,所謂你來我往,他既然送回了春靜兒,又以金天璉的人頭來向我示好,那我也馬上派人將何月華她們送回去便是……”
話音未了,有武官急匆匆地趕了進來,李邏見其神色有異,喝問道:“出了什麼事?”
那武官趕緊道:“大荒境的焰華仙子和浴月、鄭袖兒三人不知被何人救了去,連作為兇器收藏起來的那柄飛劍也已不翼而飛,末將正加派人手四處搜查。”
金德王與李邏面面相覷。
李邏道:“定是大荒境的作為。”
金德王勃然大怒:“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李邏嘆道:“將金天璉的人頭送來示好,是為了賣給我們一個人情。自行救走焰華仙子等人,則是明著告訴我們,他們根本不怕得罪我們。我猗天閣的守衛已不可謂不嚴,卻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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