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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來,看著牆上詩詞品頭論足。
那文士一臉得意地看著風魂:“怎麼樣?”
風魂卻先看向隱娘:“你覺得他這首詩作得如何?”
“雖然好。”隱娘低聲說道,“但比起師父你剛才念得那些,卻還差上不少。”
青衫文士怒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
喂,你剛才還說我這女徒弟是才女來著!
風魂剛才念給隱娘聽的都是些經受時間考驗的千古名句,自然不是他人輕易比得上的,但這酒鬼能夠在這短短時間內作出一首還算佳作的詩詞來,倒也不算是全無本事。風魂看著他,微笑道:“請問老兄大名?”
青衫文士抬頭看天:“我叫……嗯,我也姓許……”
什麼叫“也姓許”?風魂聳肩:“難不成你叫許飛瓊?”
“怎麼可能?”那文士怒道,“我叫、我叫……對了,我叫許瀍。”
你不肯說就算了,用得著臨時想個名字出來麼?
風魂向他搖頭道:“恐怕許兄的酒錢,得你自己付了。且不說這首詩作得雖然不差,卻也不算如何出奇,偏偏其中一句還是我家這位小妹幫你想出來的。既然你這詩作得不完整,又怎好意思讓我幫你出酒錢?”
“它原本是完整的……”
“然後被你劃掉了一句。”風魂冷笑道,“且不說這句是你自己劃掉的,跟別人沒關係,就算沒劃掉,這句‘座中唯有許飛瓊’又算是什麼名堂?許飛瓊是誰?出自哪本書籍,取自哪個典故?”
青衫文士怔在那裡:“她又不是人間女子,哪有什麼書籍記載她……”
“不是人間女子,難道還是天上仙子?”風魂繼續冷笑,“既然是天上仙子,許兄又怎麼會認識?”
許飛瓊當然是天上仙子。
風魂只是對這個酒鬼的身份好奇罷了。
其他酒客聽到風魂的話,議論一陣,也都覺得風魂不該出這酒錢。既然是賭詩,那就好歹作一首完整的出來才對。
青衫文士面紅耳赤,叫道:“好,我就再作一首,這次若是語不驚人,我就跳到湖裡去。不過我這人酒喝得越多,才越有詩興,剛才只是喝得不夠……”
“跳湖倒不用,酒我也可以先幫你叫,只要你作得好,到時一併算我頭上。”
風魂替他叫了酒,這傢伙酒量倒也不錯,剛才看他已是醉熏熏的樣子,現在連喝了幾碗下去,卻仍是那個樣子。他搖搖晃晃地執筆走到牆邊,大有一副名家氣派,刷刷刷地就在牆上寫了起來。
隱娘眼睛一亮,不禁跟著他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她一邊念一邊忖道:“原來這人如此有才華,看來也是個懷才不遇的名士。”
那些酒客也連聲讚歎。
風魂卻是怔了一怔,突然跳了過去,抓住那文士的手,不讓他再寫。
那文士回頭:“又怎麼了?”
風魂斜眼看他,一臉鄙夷:“你竟然剽竊。”
青衫文士大怒:“誰剽竊了?”
“它真的是你作出來的?”
“當然。”
“我要是說,這首詩我也會念,你信不信?”
“好,那你來寫。”青衫文士憤怒地把筆交給他。風魂拿著毛筆要寫,卻又想到自己毛筆本就用得不好,就沒必要在這獻醜了,於是把毛筆交給隱娘:“我念給你聽,你來寫。”
於是,他順著對方未寫完的句子念下去:“……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這首《將進酒》在二十一世紀幾乎人人知道,對詩詞稍有喜好的也都背得下來。隱娘替風魂把它寫到牆上,一直寫到最後一句“與爾同銷萬古愁”方才停住。
那些酒客自然齊聲讚歎,連隱娘在放下筆後都忍不住問:“師父,這詩到底是誰做的。”
風魂一邊回答一邊冷笑地看著那文士:“此詩的作者姓李名白,可不是姓許。”
那文士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那些酒客大多都是文人,雖然覺得如此佳作自己以前竟從未聽聞,未免有些不可思議,卻也相信風魂的話,一同譴責那人,說他不該抄襲剽竊。
這種事本就是文人雅士的大忌。
青衫文士見眾人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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