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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妙想說道,“我還要再去金壇之上佈陣行法,你可願與我一起。”
風魂牽住王妙想,微笑著:“我自然要跟著姐姐。”
王妙想臉頰微紅,任他牽著,向城中飄去,落到內史府的後院之中,繞過一片竹林,一個祭壇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壇下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男子慌忙迎上。
王妙想向風魂介紹道:“這位是本地的父母官王凝之王先生。”
又向王凝之說道:“這位乃是東皇陛下的傳人風魂風公子。”
風魂心想,原來這個人就是王凝之。
定睛看去,只見王凝之舉止穩重,一副老實模樣,心想他的父親和弟弟可是流芳百世的書法家,怎麼他看起來卻如此普通?
王凝之見風魂是與王妙想一同前來,又說是太一東皇的傳人,以為風魂也是天庭派下來助他對付天師孫恩的仙人,連忙拜倒在地。
風魂連忙將他扶起,直說自己也只是一個路過此間的閒人。他見這王凝之謹小慎微的樣子,也不好意思馬上去問他能否送自己一兩幅他老爸或是老弟的真跡,好在將來當成國寶賣錢。
王妙想又引見風魂去見邊上一人:“這位就是北方紫微大帝座下,危宿使者踐天先生。”
這踐天身形高大,臉卻冷得跟冰一樣,不見絲毫表情。他身穿金甲,頭頂暗黃道冠,看了風魂一眼,也不多作理會,只是哼了一聲。
風魂大怒,心想你是神仙又怎麼了?南極仙翁我都見過,你一個北皇座下的天將有什麼好哼的?於是乾脆自己也學著踐天,冷哼一聲。
危宿使者踐天卻早就轉過頭去看著金壇,不再理會他。
風魂看向王妙想,卻見這位妙麗的女劍仙正掩嘴偷笑,才知這個危宿使者本就是脾氣古怪,對誰都是這樣打招呼,倒不是故意針對他。也就只好尷尬地撓了撓頭,心道剛才自己還在想,要是有個紅線這樣的妹妹一定會被氣死,現在想來,紅線已經不錯了,誰要是做了這傢伙的父母,那就是氣死了都無法在棺材裡閉上眼睛。
這金壇建得較大,高有五尺,寬為九丈,長也九丈,四面布有醮紙,紙上畫著仙家咒符,壇中還有個極大的香爐。
佈設金壇,講究的事太多,風魂看著王妙想行法畫咒,雖然插不上手,卻也並不覺厭。等金壇完全布好之後,那天師道果然已帶著叛亂的百姓逐漸向會稽逼近。
在這其間,風魂尋了個空向王凝之求要他父親和老弟的字跡,誰知王凝之卻百般推託,風魂也只好作罷。
他卻不知,王羲之的幾個兒子在書法上都得其所傳,王凝之的名氣雖然不及他的弟弟王獻之,前來求字的名門子弟亦有不少。文人自古相輕,就算是親兄弟也不例外,風魂當著他的面去要別人寫的字,那和在一家酒樓裡當著老闆的面誇別家的酒更香有什麼區別?王凝之雖然家中確實藏有一些父親與兄弟的真跡,又如何樂意拿出來?
天師道帶著起義的百姓終於帶到了會稽城外,風魂擔心那天師孫恩真的就是孫靈秀,心裡也有些緊張。
那一日,敵人開始攻城,天空中落下無數黃豆,盡皆變成手執兵戈計程車兵。
王妙想見對方果然用出撒豆成兵之術,也立在金壇之中,持劍而舞。這開壇作法本應披頭散髮,她卻只將一縷青絲從髻中分出咬在皓齒之間,身上五色彩衣隨著劍舞輕旋,有如凌波踏水,曼妙自然。
風魂看著王妙想的舞,一時間竟是痴了。只想著如此美妙的人兒若是能娶回家中,哪怕只是看著她舞來舞去,便也一輩子無憾。
心隨劍走,仙氣飄散,不知不覺間,一縷清香覆蓋上整個會稽城,敵方的撒豆成兵之術全被破去,以妖術搬運來的妖魔鬼神,也盡皆惶惶,不敢靠近會稽城一步。
危宿使者踐天只是負著手守在壇前,替王妙想護法。
那些起義的八郡百姓並沒有受過正規的訓練,又缺少攻城器械,沒有妖術的幫助,又如何能夠攻入城中?所幸他們不知從哪弄來了無數精鐵製成的兵器,又憑著對朝廷的憤怒,將城中殺出的軍隊數次打敗,一時間,竟成了相持不下的局面。
那天師孫恩顯然也藏在百姓之中,眼見撒豆成兵之術被破,又帶著天師道一眾道徒招風引雨,甚至將會稽山削下一截,砸入城中。
然而王妙想不喜不怒,仿若蘭花輕舞,那風雨便自行消退,砸下的斷山也化成土氣消失無蹤。
危宿使者站在一旁面帶冷笑,知道對方除了現身鬥法,單靠這些鬼神之術根本就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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